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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纪越清。她的人就跟她那身裙子一样,把一切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少了那种欲迎还拒、欲说还休的勾人。小北得知周淮洺住院,第一时间来看他。周淮洺也不能如实说自己是要对纪越清施暴,结果被人家一烟灰缸砸脑袋上。他编了借口,说半夜上厕所撞柜子上了。小北说:“三十岁了,长点儿心吧,别老让我cao心。”小北这话说的听不见外的。周淮洺知道小北喜欢他,从小就跟他屁股后面跑,被男生告白了第一个告诉自己,不是喜欢是什么?只不过他不喜欢小北,没别的,就觉得她小。他才反应过来,其实纪越清也就只比小北大一岁。“淮洺哥哥,韩政找到了嫂子高中的同班同学,打听到嫂子的事了。”“怎么说的?”“哥,你听了千万别生气。”难不成纪越清以前真的出去卖过吗?还是她其实是变性人?都把自己砸成了这样,有什么可生气的。“是嫂子初中到高中最好的朋友说的,嫂子当年跟那个人去了云南,碰到了当地的一伙恶棍,要强jian嫂子,那个人为了救嫂子,被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捅出来了,他为救嫂子死了。”小北的感受也很复杂。起初,她觉得纪越清很像以前班里那种第一名的语文课代表,看她文文静静的,其实心眼很多,蔫儿坏,后来知道她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跟人私奔去了云南,被人拐卖后,还能这么风平浪静地生活,又觉得她太绿茶婊,段位极高,可听全了这段过往,她又很同情纪越清。一个大家闺秀,青春期能做出那么轰动的事,又在经历那么轰动的事之后能回到平静,这本来就很有传奇性。“我知道了。”周淮洺淡淡说道。所以,纪越清跟他结婚,其实也是想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吧。周队长请做个人求留言收藏~捉虫四周淮洺出院去纪越清单位找她,被告知纪越清请了一周假,回杭州去了。他又等了一个礼拜,终于在单位门口堵到了纪越清。纪越清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无奈:“你到底要怎样?”到底还要她怎么样呢,她已经躲着他了。周淮洺被她砸伤头顶,为了处理伤口头发都剃光了,一个礼拜,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了一道浅浅的疤,头皮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发茬。周淮洺的颅骨长得很好,光头也不违和,反倒显得他更俊逸了几分,没以前那么凌厉。他是单眼皮,但眼窝很深,眼尾吊着一股吊儿郎当的劲儿,下沉的嘴角又透着几分淡淡的不屑。但因为他是飞行员,身材十分端正,正好中和掉他脸上那股邪气。“不想怎么样,你住哪儿?”“住在酒店里,正在找租房。”“行,你爱哪儿住哪儿住,先去吃饭吧。”吃饭不是什么难事,纪越清答应了他。周淮洺不会把选餐馆的主动权交给别人,他今天开车来,一辆黑色的路虎越野,他熟门熟路开到东城区胡同里的一个饭馆,饭馆这个时候人很多,但老板人的周淮洺,给他开了后门,多添了桌椅。周淮洺把菜单给纪越清:“想吃什么自己点。”纪越清就随随便便点了个蚝油生菜,她没什么胃口。正好周淮洺也没胃口,他打算让老板拿两瓶白酒来,又想到家中冰箱里都是洋酒,纪越清应该是不喝白酒的,便让老板换了洋酒。成纪越清说:“我今天不想喝酒。”“我喝行了吧,会开车么?”“会。”“那就行,回去的时候你开车。”纪越清对他不是没有好奇心的。比如——“你什么时候回部队?”“还有两个月,盼着我滚蛋呢?”“不是。你这么久不开飞机,不会生疏吗?”只有外行人才这样问,他开了十来年飞机了,这三个月比起十年,就像一年里面的三天短暂。“不会生疏,就跟驾驶汽车一样,是通过反复练习达成肌rou记忆。”“你开什么飞机?”“民航客机。”他开个很无聊的玩笑,发觉这个笑话很不合时宜,便直说:“轰炸机。”纪越清这种车都开不太好的,知道他开轰炸机,震撼还是很深的。周淮洺觉得她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像有两汪水在晃动,倒是挺诱人的。他伸手捏了捏纪越清脸上的rou:“你怎么这么瘦,都捏不出什么rou来。”纪越清面皮薄,被他一捏就红了。周淮洺之前误会了纪越清,他心里过意不去,吃饭时还主动给她夹了rou,她很客气地拒绝:“我自己来。”“跟我客气哪门子?婚也结了,该看的、摸的、都看了,摸了。”大庭广众,他说这话没半点脸红,反而一本正经。“其实跟你结婚挺好的,虽然无聊了点儿,但能把二老哄得这么高兴,也没别人了。”周淮洺的父母都很清高,以前周淮洺交的女朋友他们没一个是满意的,所以当纪越清和二老关系好的时候,他已经无意识的把纪越清划分成了敌对势力。纪越清淡淡地听着他对自己评头论足,一般人听到别人像货物一样评价自己,多少会有些负面情绪。但纪越清没有,她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活了十年了,听习惯就好。说着话,周淮洺已经喝光了两瓶酒。他身上的酒味很浓,但不见醉意,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步子都是稳稳当当的。纪越清不认路,要靠导航,她开得很慢,后面司机都打喇叭了,周淮洺也没说什么,就告诉她:“该怎么开怎么开,别急。”纪越清坦白:“我半年前才拿到驾照,还没上过路。”“呵,我当你14岁就跟人私奔,是个老司机呢。”周淮洺只是无心之言。纪越清脸色发白:“你怎么知道的?”“发生过的事你以为藏得住么?”信号灯已经绿了,纪越清忘了开车。“别分心,好好开车。”之前纪越清以为上了大学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后来有以为去了英国就不会有人知道,再后来妄想着来了北京…正如她胳膊上的纹身,pastwouldstme。这是一句歌词,她当初很喜欢这首歌才把它纹在身上的,可没想到一语成谶,过往如影随形。14岁,陈桀在网吧门口外放这首歌,她的心比她的耳朵先受到吸引。她一路上保持沉默,像个赴往死刑的犯人。周淮洺主动问:“他叫什么名字?”“陈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