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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快感他记得,可他已经没了当初的心动。看着学员们紧张又向往的眼神,他自嘲:“我开始第二个七年之痒了。”周淮洺十六岁第一次开飞机,至今正好十四年。团长拍拍他的肩:“慢慢来,大家都这样的。外人都把咱们想得太伟大、太神秘了,让他们来试试一辈子每天都对着飞机,还向不向往。”周淮洺笑一笑,然后分一根烟给团长。他开车回市里,正好小北打来电话,问他:“淮洺哥哥,你现在有空吗?”“有,在哪儿?”小北报了个地点,是胡同里一个私人会馆,只有她跟韩政两个人。“淮洺哥哥,上次韩政回去跟他同学联系过,问清了你太太以前的事儿。”小北这丫头片子很会来事儿,知道这涉及到周淮洺的隐私就没找其他人。其实她巴不得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纪越清装清高,但她毕竟是周淮洺的老婆,她不想让周淮洺面子难堪。韩政说:“我问过赵宇飞了,就纪越清在杭州的高中同学,原来当年纪越清当年也闹过大新闻呢,这丫头看着倒挺安分的。”看着小北毫无疑惑的样子,周淮洺就知道韩政早告诉她了。“她中考完就跟人私奔了,对方是个混混,还跑去了云南,她爸妈报了警才把她给找回来,差点把她半条命给打没了。”得,果然是个出人意料的。小北犹犹豫豫地说:“哥,我也没想到嫂子那么端正的人做过这种事儿。”周淮洺什么也没说,只是沉思了一阵。“还有什么,再去帮我打探打探。”韩政说:“好的,就是纪越清这人出了那事儿,就不太和人来往了,后来大学念了一半就出国,知道内幕的人还真不多。”其实这三人都觉得这事也没后续打听的必要,14、5岁跟混混私奔,难不成是真爱么?八成…不,九成是她傻乎乎以为是真爱,但人家把她当挣钱的工具。晚上周淮洺回家,纪越清正在趴在电脑前写东西,他坐在一旁抽烟,烟还没抽完,纪越清就写完关上电脑了。她问:“晚上吃了吗?我做了饭,还剩了点儿,要不要给你热?”“不用,在外面吃了。白天去了部队。”他没必要给纪越清解释自己去了哪里,纪越清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他们只是同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你见过把一块石头一块木头强行放一块儿,它们会彼此交流的?纪越清在家里穿着很清凉的短裤和T恤,头发松松散散的挽着,有几绺从她鬓角垂下来,柔顺地伏在肩头,使她的人看起来很温柔。周淮洺顺手就把纪越清抱到了自己腿上,他把她的腰箍的死死的。“周淮洺,你能不能别再样子。”周淮洺从嘴里拿出烟,塞进她嘴里面:“你不是挺会抽的吗?”纪越清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烟,烟草颗粒突然入喉,急得她咳了好多下。“我戒烟了。”去年她嗓子经常痛,就戒烟了。纪越清的烟龄有很多年,要彻底戒掉并不容易。周淮洺拿回香烟,重新叼进自己嘴里。“纪越清,你真的比我想得还要有能耐。”一个十四、五岁就敢和社会上混混私奔的人,现在把他爸妈给哄得服服帖帖的,简直是21世纪的三十六孝好媳妇儿。只怕他要为她送上一块匾,写上三从四德四个大字。他就静静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纪越清见周淮洺不闹他了,才说:“我下周末要回杭州一趟。”“嗯。”其实没跟他说的必要。他们两个只是找些话题,硬聊而已。说真的,聊天不如做点别的。周淮洺掐掉烟,勾起纪越清的下巴亲了下去。纪越清很抗拒他的吻,她反抗了,又是无果。周淮洺强势地卷着她的舌头,搅得她舌根都疼。纪越清被他压在沙发角落里,男人沉甸甸的骨骼中量贴着她,怎么都推不开。他的手贴上她的手臂,纪越清平时锻炼,手臂有线条的起伏,而不只是软腻,摸起来是滑溜溜的。纪越清没抽烟,也被他给沾了一身的烟味。“纪越清,你别给脸不要脸。”纪越清突然愣了。都说婚姻是坟墓,可她觉得不像是坟墓,而是进入坟墓之前的那一步——凌迟。“我没有。”她愣住了,不动了。周淮洺什么时候脱了她的短裤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脱她的内裤。纪越清用全力去推搡他,没用的,周淮洺十几岁就开始训练,她这点力气想推开他,是蜉蝣撼树。可她还是要挣扎,她不想束手就擒,她已经妥协了很多。周淮洺把她的内裤勾在手指上,乳白色的,平平无奇的丝绵内裤。但周淮洺突然有了性冲动。他很想打开纪越清,去她的里面看一看,看看这个保守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他先是让她暴露,再是挖掘她。“周淮洺,你放了我好不好?你想和我离婚,我同意,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跟你刚结婚就离婚,落个二婚男的名号,却什么都没得到,纪越清,你说我亏不亏?”他的手往纪越清身下挤,因为是瞎摸,就凭这手感往洞里戳,纪越清吓得身子向后跳,他拦住她,然后咬住她的耳朵:“你听话点,少受罪。”她急道:“周淮洺,你这是婚内强jian。”“行,等我强jian成了,你明儿去法院告我。”纪越清越不让他碰,他越想碰她,不仅要碰,还想cao得她哭。他不管纪越清还很干涩,扶着自己性器便挤了进去。纪越清xue里面的rou条件反射地抵御他的入侵,寸步难行。周淮洺一瞬间浑身都绷紧了起来,他打算硬入了她,“咚”一声,又沉又闷的,头顶传来剧痛,两道血痕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模糊他的眼睛。“纪越清!你…”她拿烟灰缸砸他。纪越清趁这时匆匆逃走,她打120来接周淮洺。周淮洺去医院拍片子,纪越清在家里打包行李,周淮洺被她砸得轻微脑震荡,要在医院住几天,纪越清第二天去医院看他,还给他买了粥。“周淮洺,我要搬出去住了,打你的事是我不对,医药费我全出。”“我稀罕你这点医药费了。”他嘲讽道。纪越清再没有想和他说的话,转身离开。她今天穿着一件墨绿色底色白色碎花的连衣裙,微卷的头发低挽着,再简单不过。她的身体被裙子完全包裹住,裙子长至脚踝,没露出半点肌肤,她再裹个头巾就能当修女了。周淮洺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稀奇古怪,也许换个人跟他包办婚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