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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出,又沉重,又熟练。周淮洺察觉到她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嘴唇在颤。纪越清正打算解开安全带下车,突然周淮洺拧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嘴唇咬了下去。他舌尖粗鲁地冲撞,同他文质彬彬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纪越清敲打他的肩膀,她反抗的越厉害,周淮洺亲得越深入。他的舌头勾着她的,绕着她,逼着她和他纠缠。他的身体是完全倾到纪越清这边的,摩挲着找到扳手,把座椅放下去。纪越清觉得他是疯了,虽然停车场没什么人,但他怎么能在车上对她做这种事?他一边亲吻纪越清,一边在她胸前揉捻,胸罩在他的乱摸下向上推去,乳rou被他捏成各种的形状。纪越清今天穿裙子,他很方便的撩起她的裙子,大手包着她紧致的圆臀,小小一个,刚好填满他的手心。“周淮洺,不要…不要…”纪越清粗喘气息,周淮洺倒是听出些旖旎的意思。地上停车场,天色是化不开的墨,向纪越清压了过来。纪越清的脚腿脚蹬着,却很快在周淮洺的掠夺下变得无力。他擒着她的腰肢,抵着她额头:“纪越清,以后跟我。”他周淮洺别的没有,就是本事很大。跟着他,别人再不敢说她只言片语的不好。可这是纪越清。她挺过了十年的流言蜚语,如果这时候认输、服软,她就功亏一篑。“我不要,你能不能放开我?”她的眼睛水泽潋滟,今天她画了妆,涂了正红色的唇膏,竟然是艳丽无比。一句又一句的我不要,彻底激怒了周淮洺。他没法在连番拒绝下还保持清醒、绅士。他的手指在纪越清的底裤上抵弄,实在很用力,捻得她痛出喑哑的声音。打底裤被湿出了一个深色的圈,周淮洺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从她腿上抽下来周淮洺把她的雪纺衫推上去,露出皎洁如月的背,他落下稠密的吻,每吻过一处,便留下情与欲的湿。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株从根茎里腐烂的叶子,她再如何呵护自己,也无法长成欣欣向荣的样子。Pastwouldstme,今夜又将成为她另一个不愿提及,却又如影随形的过去。周淮洺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是出笼的兽,谁也拦不住。他两指剥开纪越清的两叠花瓣,像剥开她的衣服那样轻佻,又像剥开她的端庄那般兴奋。随后便是没尽头的碾压,借着酒精让恶意肆行,先是闯入她的防护,再是破坏她的青涩。他没料到这是纪越清的第一次,但也没换来多少温柔,反倒更鼓舞他占有她。温濡的腔壁裹紧他,周淮洺失控,擒着她的一截腰肢往深处挺弄。忽然他撕开她肩头的衣服,沉首吻住她肩头那一对翅膀。那对翅膀很像他徽章上的标志,但不同的是,徽章上的翅膀将他送往广袤的蓝天,她肩头的翅膀把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周淮洺每动一下,都像在给她上刑。最后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周淮洺送入几十下后,把jingye射进她的紧密湿热里。纪越清成了羸弱的树叶,谁都能轻易地将她凌碾成泥。周淮洺亲吻了纪越清的脸颊,把她裹在自己夹克里面。纪越清站不稳,却不愿接受周淮洺的帮助,周淮洺也只得抱她回家。酒意消散前,他又在床上和纪越清来了一次,她被衣服束着手腕,腿脚都把控在周淮洺的手里,没什么由得了她自己做主,甚至呼吸都控制不住。周淮洺越动越快,越动越深,直出直入,腹背都积了nongnong的汗水,汗珠沿着他的肌rou滚落,滴在纪越清身上,像火烛的眼泪,快要烫化她冰凉的肌肤。她哭花了妆,眼线淡淡的晕开,唇膏也被他亲出了界,不再是端庄淑女,反成了个妖魔般的女人,更勾得周淮洺心痒。最终周淮洺的心软了,他端起床头的凉水送进纪越清嘴里,“你放松了,咱们谁也不遭罪。”翻过纪越清,让她侧躺下来,好让他能从她的身后更完整地抱住她,周淮洺的胳膊缠着她雪白的身体,下身的阳物被她媚rou紧锁,不知到底是谁缠住谁。最后浓白的稠精喷进她身体里面,周淮洺才心满意足退了出来,他的手探到交合过的地方,勾出满手的粘腻,缕缕红线。---------------------------------今天的码字~喜宴主要用来练开车,周淮洺是个王八蛋我先说了。大概就六七章的样子,所以恭喜你们已经看了一半了!五淋漓尽致的肆虐唤醒了纪越清身体里的一些东西,周淮洺露出了恶狼般的真面目,纪越清也不必再伪装下去了。她揭开亲自缝好的皮囊,露出一个疲乏的自己来。纪越清点燃烟,却只抽了半根。她很艰难才戒掉烟,不想为了一时的冲动前功尽弃。“你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吗?”旁人的相传总带着主观的论述,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件事的全貌。“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十四岁跟陈桀谈恋爱,他就是那类青春期女孩儿都会喜欢的坏男孩,不上学,但是长得帅,运动好,他一追我我就答应了。但我爸妈知道了我和他在一起,他们用很难听的话说他。中考完他问我要不要去旅行,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后来在昆明碰到歹徒…我拿水果刀捅伤了人,他怕我会坐牢,就让别人捅了他,说这样我就算正当防卫,不用但刑事责任。”“纪越清,没想到你也是个能折腾的人。”她拿烟灰缸砸他那天就看出来了。纪越清殊淡地笑了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隔天周淮洺提出带纪越清去基地停机坪,纪越清给拒绝了。两人你来我拒地折腾着,终于等到了周淮洺回部队的日子。纪越清松了一口气,却被眼睛锋利的周淮洺发现了。“你不要太高兴,我一个礼拜有两三天的假,随时能回家。”纪越清其实很想去看看战斗机长什么样子,她只在阅兵直播中看到过,但她很少主动求人,甚至从来不。纪越清一个月前才回过杭州,家里又来了电话,纪母说她和纪越清的父亲过两天要来北京检查身体,纪越清问他们住哪儿,他们已经订好了酒店。纪母让纪越清安排两家人一起吃顿饭。纪越清说:“好,你们确定了日期,买了高铁票告诉我,我去接你们。”周老夫妇很高兴他们的到来,又说让他们直接住自己的家里,不要住酒店了。纪越清说:“我爸爸mama怕麻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