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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坏掉了。我一边为他口/交一边三心二意,他却不满意我的分神,向上挺了挺身体,把粗长的性/器在我嘴里顶了顶。我认命地动作起来,含着他的顶端上下吞吐,又不时用舌尖安慰他寂寞的尿道孔。津液自我无法闭合的唇间流淌下来,沿着他的柱体蜿蜒下滑,把本来就湿漉漉的那里染得更加晶亮。他的茎身已经空虚太久,他终于不堪忍受,握着我的手放在那处,让我借着唾液的润滑为他手交。我的技巧算不得高超,可是对他却刚好够用。手口并用地伺候了他一会儿,他就高昂起头,微张着嘴,失神地喘息了起来。他的喘息低缓而甜腻,就像把巧克力熬开了,又丝丝缕缕地融化在空气里。他的声音鼓励了我,我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头埋得更低的取悦他。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就簌簌地抖了起来,性/器在我的嘴里鼓动了两下,就一颤一颤地射出了精/液。我躲闪不及,一些射在了我的嘴里,一些射在了我的脸上,甚至眼皮上都沾染了斑驳的痕迹。可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他踩在我肩膀上的脚掌蜷缩着,窝成了一个可爱的凹陷。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晕得濡湿,抖一下就要下一场春雨。我爱死了他这又纯又欲的神情。我把仙子从云端拉了下来,变成了红尘中纵情享乐的凡夫俗子。他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失焦的微睁着。原本像琉璃一样清澈的瞳孔,此刻却云山雾罩。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亢奋的不行,握住他匀称的小腿,在他的脚心上面吻了吻。他喜欢我这样,用还有些颤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我耳后的皮肤,才说,“宝宝真乖,一会儿让你爽。”--------------------------第10章之后我们畅快淋漓地做了一次,他就像我春/梦里那样,按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床上,大开大合的cao我。美梦成真的感觉十分享受,所以哪怕事后他把我像小姑娘一样搂在怀里,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入睡之前,他吻着我脑顶的发旋,问我以后还能不能经常找我。我惫懒的说不出话来,他便把头凑过来,用鼻尖把我鬓角濡湿的发丝拱开,再密密匝匝地吻我的鬓角和耳后。他这样像小狗似的和我撒娇,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办法,谁叫老子就吃他这一套。况且我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如果说不行,未免显得太过收洞无情。于是我把头别开,扭扭捏捏地说,“行。”几天之后,许赟给我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时候我刚起来,一边穿袜子一边逗他,“小哥哥怎么想起我来了啊?”他却不买账,带着怨气地说,“是啊,谁像你啊,没有良心。我这段时间忙的脚不点地的,刚一忙完就来找你,但是你呢?”我这才恍然察觉,我竟然有小半个月没和他联系了。往常他忙的时候,都是我去主动找他维系感情的,但这次我却根本没想起来,真是色令智昏。我收起油腔滑调,态度诚恳地跟他道歉。他轻嗤了一声,“算了,真和你生气不得把我给气死?出来,请你吃饭。”撂了电话,我赶紧下床梳洗,抹了发胶,还喷了好久不用的雪松调香水。我心情愉悦地出了门,没想到刚到餐厅我就懵了。何云敛竟然也在,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午后倦懒的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把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勾勒成一幅镶了金边的精美画卷。何云敛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藏青色的高领毛衣,半边脸埋在毛衣软绒的领口里,露出来的半边脸莹白如玉;墨染似的黑发蓬松地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舒朗的眉宇。我也是精心打扮了的,可却不是为他。不过用脚趾想也知道,他的打扮也不是为我。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份格外尴尬,连向他们走去的脚步都迟疑了起来。还是何云敛先发现的我。他本来正在翻菜单,看到我过来,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举止仍旧沉着内敛,只是把翘起来的腿放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旁边。以我和许赟这么多年的关系,我理应该坐他旁边的位置。可是被何云敛用直白又期待的目光一看,我竟头脑昏聩,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见我坐到对面,许赟微微一怔,身子都僵了半晌。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冲我和何云敛笑道,“你们俩之前见过,还记得吧,这是……”他还想为我们两个再做介绍,却被何云敛出声打断,“当然记得,沈棠。”沈棠,不过是普通的两个字罢了,不知为何却被他叫的抑扬顿挫、缠绵婉约。我听得耳尖发热,慌忙用手去摸。想看看是不是有阳光在上面跳舞。许赟被人抢了话,不免有些讪讪,用手指扶了扶额角说,“那点菜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算我神经再大条,也不免觉得有些不对。我等何云敛看完了菜单才点菜,可等我翻菜单的时候,他却又把头凑过来,还柔声问我想喝什么咖啡。在许赟面前,他竟然丝毫不避讳与我的接触。怎么现在做小情儿的都这么嚣张吗?我只能坐直了身体,尽量与他拉开些距离。可是他却浑然不觉,不时与我低声耳语。趁许赟去卫生间的功夫,他竟附在我的耳边说,“香水的味道好香,我好喜欢。”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推测,那么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了——他在和我调/情。我如坐针毡,特别是当许赟用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梭巡时。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介意与他和他的恋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甚至还会从中间咂摸出一丝悖德的快感。可不知为什么,这回却完全不同了。我的锁骨上还留有何云敛在几天前留下的吻痕,我做贼心虚似的往上提了提并不算低的领口,妄图遮掩那些根本就露不出来的痕迹。许赟很快就察觉出不对,他的脸色渐冷,就连向来上挑的吊梢眼都垂了下去。以我多年来对他的了解,我知道这就是他发怒的前兆。果不其然,饭还没吃到一半,他就借口公司有事,拂袖离去。许赟刚一离开,我就告诉何云敛,以后在许赟面前与我保持一点距离。他瞳孔一颤,层层叠叠的不悦自其中荡漾开来,看着我的眼神由欣喜转为阴沉。“为什么?”他抖着嘴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