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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壮,倒让我对我的认知产生了怀疑,怎么法治社会下,做坏事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呢?不过他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约炮的时候可得小心点了。得亏他图的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图的是我的蚂蚁花呗,我现在没准连裤子都穿不起了。他明示暗示的约了我几次,不是找我吃饭,就是约我看电影,我都没理他。几天后干脆给我发了个酒店的房间号过来,见我半天没回复,又发来一条,“不好意思,发错了。”呵呵,鬼信你发错了。怎么样,食髓知味了吧,迷恋上小爷的美味的rou/体了吧。但你就算再食髓知味,我也不会再给你用那条驴鞭鞭挞我的机会的。就让那两个狗男男互相插屁/眼插到天荒地老吧。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食髓知味的人是我。在我后面那些微可不计的伤痕全都痊愈以后,我竟然开始怀念上次被他按着cao的滋味。甚至有一天晚上我还做了个春/梦,梦里我一丝/不挂,被他按在墙上使劲儿怼。梦里我没能射出来,但醒来的时候内裤却濡湿一片。我又梦遗了,自我成年后可以合法打/炮以来,我就没做过这种小兔崽子才做的事儿。可是和何云敛打了一炮以后,梦遗竟然成了经常光顾我的好伙伴。我知道,我在欲求不满。这种不满足是从身体身处滋生出来的,光是射/精也无法弥补。我需要他,我想。于是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含糊其辞地问他上次的房间还能不能用,他回复的很快,说,“随时。”上回不是还说消息是发错人了吗?怎么现在又成了“随时”?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但笑了一阵,又想到大家都是伪君子,谁也没权利嘲笑谁。然后我就不笑了。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店,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好了房间,在房间里面等我。我用房卡开了门,他正站在窗边,听到声音就回头看我。与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明明是三月寒冬腊月的天气,我却被乍现的春光晃了眼睛。他看到我,眼中倏地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怀中,绵绵密密地吻我。如果忽略他解我纽扣的手不计的话,这画面到不像是炮友约炮,而像是情人在秘会了。我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脱了下来,簌簌地落在地上,而他身上却规整地穿着羊绒衫。他揉/捏着我光裸的后背,以要把我按揉在身体里的力道拥吻我。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我的乳尖磨在他柔软的羊绒衫上,细腻的羊绒纤维几乎钻进了我的乳孔。刺激的让我直想尖叫。我的乳/头上次被他又掐又裹,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肿胀起来以后细小的伤痕更加显眼,红艳艳的附着在上面,把它衬得就像一颗烂熟的果。现在那里根本经不起更多碰触,轻轻触一下就又疼又爽的难受的厉害。我弓起后背,和他的胸膛保持一点空隙。可他却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我的乳尖不甘寂寞,需要他的爱/抚。他伸手去摸,还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色/情又缓慢地碾磨。我忍不住哀叫了起来,夹紧大腿,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着身子躲避。嘴里屈辱又无助地向他求饶,“别碰这里,求你了。”他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对他露出屈辱又失控的表情,他都会表现的特别兴奋。这会儿也是这样,他兴奋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洇着水汽的声音问我,“摸你乳/头你也喜欢吗?这么敏感?”喜欢个屁,我这是疼的。我呜呜叫着摇头否认,他的笑意却更盛,“磨到衣服的时候也会shuangma,那平时上班的时候怎么办呢?老公给你买内衣好不好,把你的乳/头包起来。”谁能想到呢,这个人长着一张仙气四溢的脸,说的却没一句是人话。---------------------------------------第9章这次他倒是没选落地窗那么高难度的地方,而是把我压在酒店的大床上,火急火燎地吻我。我的裤子早已被他解开脱下,不知道被我胡乱蹬到哪里。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我的后/xue打着转,我的那里似乎还保留着对他的记忆,刚察觉到了他指尖的触感,就开始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如果它有嘴,估计会狗腿地对他说一句“欢迎光临”。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野蛮却细致地帮我润滑一会儿,就提起我的一条腿,直接干进来。我的后/xue对此迫不及待,甚至已经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吐露出温热又粘稠的肠液。没想到他这次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不疾不徐地用高挺的鼻梁磨蹭我的鼻尖,吐息灼热地说,“宝贝,我想让你给我口/交。”“开什么玩笑?”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才没有开玩笑。”他的声音又粘又腻,就像是在和我撒娇。身子往旁边一歪,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害羞似的不再抬起来。“我是说真的,出来之前我洗澡了,仔细洗了那里,很干净的,不信你闻一闻。”这根本不是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事情吧。想到让我用舌头去舔一个男人的那里,我就浑身恶寒。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用胳膊撑起身体,双眼充满渴求地看着我。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我不回答就再问,问一下就小鸟似的啄一下我的鼻尖。最后我还是败给了他。并不是我的意志不坚定,而是这个狗男人撒娇起来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我趴俯在他的身下,把他还没来得及脱下去的内裤扒了下来。他这回穿的是黑色的内裤,蘑菇头顶着的地方,不知在何时晕开了一小滩水渍,诉说着他的情动。粗大的性/器刚一脱离束缚,就急不可耐的弹跳出来。打在我的嘴角,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他有点激动,顶端刚碰到我的唇边,就反射似的弹了两下腰。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柱体,安抚地说,“好孩子,别激动。”此刻他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无助的脆弱,就像一种敞开肚皮任人宰割的小动物。他完全不似刚才的游刃有余,这样反而让我更喜欢一些。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我尝试了几下,都无法把那里整根吞没进去,只能含着前端,艰难的吞咽。他果然没有骗我,他把那里清洗得很干净,一点腥臊味道都没有,反而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馥郁幽香。奇怪的是,只要一想到他一脸冷淡地为那里打泡沫的样子,我就不受控制地来了感觉,就像被人在身体里点燃了一团经久不息的火。我觉得我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