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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美观的褶子。不过好在衬衣下摆会长些,能盖住自己腿根,只留下影影绰绰引人遐想的曲线与阴影,不穿西裤完全可以,不至于变相性的和任岘一样,在家里不穿衣服只秀身材的。说起这个,应颂在衣柜里根本没有发现任岘的睡衣,难不成他之前都是光着身子睡觉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失落地走出门,进了隔壁的书房,昨天他就留意了,任岘家的整面墙的内嵌式书架,里面藏书多得他真的觉得自己找到宝了,恨不得在地上抱着身后的大狗再哭一会儿任岘。他找了半天,又有国内读物还有西方文学,有的只是他听说过名字,但从来没读过,更多的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难怪,任岘的情话都是和这面墙学习的吧?他一行一行看过去,几乎以为自己身处图书馆了,最后拿了一本李开元教授所著的,一看目录就很感兴趣,是秦始皇死后,揭露秦朝内部和与此同时的各路农民起义能人异士的一册书,他看到还有下册的,于是拍了拍它的书脊,说:“乖,下次再来宠幸你。”临走前他注意到了墙角任岘口中的皮箱,他本想直接和阿诵一起下楼去客厅的外掏式落地窗那铺条毯子,和狗子一起享受一天的美好时光的,且隐隐感到这个箱子有点问题。大脑不断地发出停止的信号,但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皮箱一侧有着密码,他思考了000,111和999这样的简易不会遗忘的密码,拨弄了发现都失败后,泄气地坐在了地上。应颂看着自觉趴在自己身侧的大狗,思忖着任岘的话,他说这个皮箱里的东西是送给自己的,这里装着的都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应颂的,他想到了之前的那张实名健身卡,任岘一定在什么时候偷偷地看过自己的身份证,如果说这里都是他买给自己的东西,那么……俗气的生日数字呢?应颂鼓起勇气输了最后一次密码,不成功他就不挣扎了,直奔楼下就行。结果就听到箱子里传来咔哒一声,箱子打开了。但当应颂开启皮箱,想要在内里看个究竟的时候,脑子突然嗡地一声,瞬间觉得这个世界似乎都失真了,看着琳琅满目的以黑色与金色作为主打色调的诸多器具,他感到头皮发麻,甚至,那红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满了应颂的脖颈与耳尖。他少见地暗骂了一句,心跳声随之如鼓点般密集,应颂又转头看着身旁大狗纯洁的眼神,合上了箱子。太……太罪恶了,任岘他认真了,他真的想教育和惩罚自己。他无可抑制地脑补出了男人穿着他钟爱的那套酒红西装,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凌厉如刀子,手上拿着箱子里任意一件皮质器具,举手投足间又无时无刻地散发着优雅的魅力,引诱着他臣服的画面。罪恶,太罪恶了。他一边唾弃任岘,一边从里面'偷'出了一双黑色真皮腕套,和金色的细铁链是一套的,但可拆卸,他连同铁链也'偷'了出来。他带着这些东西逃也似的冲出书房大门,跑到楼下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宽大的毛毯,铺在了落地窗上,让大狗上来,今天的天气一改之前的雾霾天,太阳冲破了层层阴霾照在了他的身上,阿诵因为刚刚追逐落荒而逃的小孩一阵疾跑而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它坐在后腿上,陪他看着窗外阳光下的车水马龙以及远处的房屋建筑。应颂平复了一下心情,悄悄地瞄阿诵,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诵宝,怎么办啊,任岘他……他居然想那样对我。”而阿诵耷拉着的耳朵动了动,瞄到了对面楼层上一只陪着主人在阳台上晒衣服的小博美,激动得摇着尾巴大叫。应颂叹息道:“我懂了,原来你们爷俩,都渴望爱情。”他手上拿着那份罪恶的腕套,约莫有两个指节宽,上面有个金色的链扣,用来连接铁链的。他盘腿低着头把腕套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并拉下衬衣,将袖口的那枚扣子认认真真扣好,背完了任岘的英语,看着手里的书,在大狗的陪伴中等待任岘回家。中午的时候他还翻箱倒柜,找出了冰箱里的排骨和两条冷冻鲈鱼。做了份蒜香排骨和清蒸鲈鱼,电饭煲里蒸了米饭,他一个人坐着吃完,又抬腿上了窗子,搂着大狗,着剩下的内容。太阳逐渐被远方的建筑吞没,天空逐渐转黑,是夜,窗外的灯火照着蜷曲着睡着了的应颂的脸,留下了淡淡的光色。静谧的家里,门口突然传来滴的一声,所有的门锁瞬间被打开。第84章任岘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家门,发现家里黑漆漆的,也没有声音,他弯腰把采购的食材都放在地板上,伸手开了客厅的灯。一只肥狗唿扇唿扇地摇着大尾巴挣开了睡梦中小孩的手臂,起身跑了下来,头歪着闻了两遍塑料袋里的东西,这才大摇大摆地过来舔舐任岘的手指。落地窗上铺着厚实的毛绒地毯,男孩穿着任岘的黑色衬衫,不安地皱着眉头,呼吸加重,任岘进门的动静与阿诵的动作让他知觉,但还是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一道热烫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滑过,性感的纯黑衬衣下摆伸出两条葱白段似的长腿,就这样毫无顾虑地展现在他面前,小孩脚背瘦,脚趾的趾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蜷在了他的面前。这是应颂第一次,且是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任岘贪婪的目光这番打量,尽管帮他洗过澡,但终究是他有意识,任岘也不敢多看,每当假借涂抹沐浴露这样拙劣的言论,他都要忍着腹下冲动过去无一遗漏地帮他擦拭每一处肌肤。软而韧的手感是他至今都不敢忘怀的。如今应颂的嫩白双腿就摆在眼前,他嗓子一紧,难掩情绪,上前用干燥的手掌一路从大腿爱抚到了小孩弹性颇佳的臀部,继而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揉着他的腰。在这一米见方的落地窗上,狭窄的空间里,他难掩情绪,低下身去吻了吻孩子的嘴唇,从他嘴里尝出了一抹辣油和蒸鱼豉油的味道,几乎可以断定小孩中午吃了什么饭。应颂是被亲吻时的小动作惊醒的,他撩开眼皮,咽了口口水,头顶就是任岘那张清俊的脸,混着屋外冷峭严寒的气息,正眉目含情地注视着自己。并没有真正从意识里复苏的他,哑着嗓音自顾自说道:“假的。”任岘听了反而惹笑:“宝,什么是假的?”应颂的脑袋往里靠了靠,推拒着他即将覆压上的胸膛,顺着他的话头,噘着嘴嘟囔说:“你是假的。”刚醒的应颂如同一个真真正正大脑下线了的小孩,不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