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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认认真真地说:“没有,在床上,你的这一边,正睡在你的枕头上,做…嗯啊……做你会惩罚我的坏事嗯。”任岘的嗓音明显发紧,“小坏蛋,就这么喜欢听我说话,喜欢得发情了?”应颂翘着臀,跪趴在被窝里,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山包,他扬着纤细的脖颈,享受着手上的服务,隐忍道:“岘岘,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我不想在你面前掩饰自己了,我就是想,想要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硬得不像话,嗯…阿岘……岘岘,唔爸……”手里湿濡,他咬着嘴唇回味余韵,他不自觉地叫了声任岘,被刺激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有点想你,你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早点回来,我就在家哪儿也不会去,我爱你,我等你回家一起去遛狗。”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网络延迟还是别的什么,任岘嗯了一声,“我也爱你,可以在家里走一走,别再睡铁人的脚边了,当心着凉,下午有没有想吃的饭?”应颂缓慢地收拾罪证,腰都软了大半,嘴角依旧噙着任岘的枕巾,口水打湿了一小块儿,他看着那块深色的印记,小心翼翼询问:“可以吃火锅吗,这一个月来气温越来越低,我就一直想和你一起吃一次火锅,可你总是不见人影。”任岘专注地哄着小孩:“乖,以后想吃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自己家里不许这么见外,昨晚跟你说的什么你又忘了?”脑子还没反应出说了什么话,嘴上就已经做出了回答:“我错了,我等你回家。”任岘嗯了一声,“冰箱里有冻牛rou,你可以给阿诵煮一块,混到狗粮里让它吃,照顾好自己,Later。”应颂笑着回了句:“好,Later。”第83章应颂在任岘的面前属于那一种干啥啥不行,认怂第一名的人,首先作为一个老师,那种尊师重教的刻板印象从小学时候就他的大脑灌溉得是满满当当,其次才是爱人,一个体贴到了极致却又爱憎分明的爱人。他取来纸巾擦了手,暗叹自己的没出息。卫生间盥洗台旁的橱柜上是一套崭新的洗具,应颂按照任岘体贴的安排刷牙洗脸,还用眼睛瞟到了昨晚任岘喷在自己身上的香水,瓶身样式简单,只写了英文的creed的一种logo,和右下角的Aventus,但味道的确清清冷冷的,喷在自己身上不怎么好闻,每次在任岘身上闻到,那样的气味描述不了,却真的是一绝。但对英语他的确不是太感冒,于是又把视线转到别处,总觉得自己又忘了什么,直到门外传来阿诵被冷落后情绪低落的小声呜咽,用爪子拍打着门的声音时,应颂的罪恶感被放到了最大化。做坏事的时候任岘永远都不知道避讳,而他却怕自己一点点小的真情实感表露会被外人发现,即使是阿诵也不行,那眼睛水灵灵的,单纯美好,在这种事情上决不能教坏阿诵。他快速擦完脸走出房门把阿诵放了进来,大狗一冲进来就直扑自己面门,斜侧着头伸出舌头舔他,两只前蹄没轻没重地放在他的腰腹上,趁着任岘不在赶紧宣告了自己的主权和地位。应颂大力地揉着阿诵的后颈,皮毛的柔软让他的心情瞬间一片大好,尤其是那双小豆豆眼,黑黝黝的,几次兴奋地注视他时都能把他整个心融化掉了。应颂连连笑道:“哎,宝不能舔脖子,啊哈……太痒了,你和任岘学坏了你知不知道?”阿诵汪地一声,拨腾着四条腿在他身边绕圈,来来回回打量他。他和大狗走到楼下的厨房里,桌上摆着已经有些凉了的餐饭,他把这些都放进微波炉叮的时候顺带还帮阿诵煮了任岘所说的牛rou,切成了一厘米的小rou块,和狗粮一起放进了它的饭盒里,等阿诵埋头开吃,应颂又忍不住rua着大狗的软毛,太可爱了。饭饱之后一人一狗上了楼回了卧室。应颂走到旁边的衣柜,自言自语说:“我要给任岘找一套睡衣,他好歹也是个大学讲师,总是在咱俩面前遛鸟影响太不好了。”等他划开第一道柜门时,里面都挂着一些年轻时尚的新衣服,大衣羽绒服连帽衫一应俱全,颜色也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他本来只想给任岘找个睡衣,但还是忍不住把里面一件黑白渐变色外套取了出来,他还从来没见过任岘穿这件外套的样子,结果从衣服里掉了一张小的便利贴,上书几个字:【应颂衣柜。】应颂:“……”他打开另一侧柜门,这里面才都是任岘的东西,有西装,有衬衣,最重要的是还有四五双皮鞋,排列整齐,在衣柜下面的鞋柜里放着。他现在有点想坐在地上抱着狗感动地大哭一场了,这个人是真的想过日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想法,干什么都要亲自cao办,还把所有的事都办得那么符合自己心意,衣柜里的衣服是他喜欢的,隔壁书房的铁人也是他喜欢的,还有贴身的衣物,买的尺寸大小都是刚刚好。应颂一度怀疑每次他们俩拥抱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是男人的怀里好暖和,而任岘却暗中在用手指丈量自己的身材,看看他穿什么衣服合适,他拿出那件熟悉,自己还在上面留下过罪证的酒红色西装,任岘已然干洗好并熨烫得不见一丝折痕,静静地挂在木头衣撑上。还有各个样式的白衬衫,哦居然还有好看的纯黑衬衫,如果这个搭黑色西装的话,真的是成了禁欲到极点的搭配,尤其适合任岘这种手长脚长的男人。应颂眼神一凛,伸出手指轻柔地抚上衬衣的立领,布料的触感如他想象中一般细腻,他看到身旁的全身镜,竟然涌出一股在他看来不太像话的念头,低头问身旁的狗狗:“诵宝,你说任岘会喜欢我穿他的衬衣吗?”刚吃完东西补充完能量的阿诵汪汪地叫着,上前用嘴咬着应颂的睡衣角,期许的小眼神不住地盯着他。应颂把手上的西装放了回去,弯下腰揉着大狗的后颈毛,抱了抱它的狗头说:“我好爱你啊。”他脱了睡衣睡裤,单单只穿了件任岘的黑色衬衣,心怀忐忑地在全身镜里不住地打量自己,觉得有些不够完美,排查了半天,从衣服里翻折出立领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应颂只解开了最上面的那颗衣服扣子,露出自己的锁骨,来回转头时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隐没在第二颗扣子下,他欣喜地发现依稀间还可以从自己身上闻到任岘的味道。庆幸的是他与任岘身高相仿,但和他的骨架比自己的的确是有些窄了,而且任岘属于宽肩阔背窄腰的,横竖看去都是男人惊羡的身材条件,而他从上到下,身上就没什么rou来包裹嶙峋的骨骼,就导致了衬衣在他身上穿着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