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事,眼里带着梦中的迷离,顺着任岘的胸前一路用手指摸到了任岘的喉结,它无声的滚动让应颂惊诧,小声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是真的,你是任岘。”小孩羞赧地红了脸,扬着脖子享受任岘倾轧下来的吻,男人唇舌火热,让他难以自拔,任岘带着明显的促狭意味,带着教导的语气,“不对,不是任岘,喊声爸爸我听听。”手指灵动,光滑的脊背让任岘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小孩顺从地,语气软糯地道:“爸,我唔……”小孩扬起脖颈时,美人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自己面前,一直延伸到了黑色衬衣的衣领里,小孩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处,任岘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万句的该死,更加疯狂地掠夺着不属于他的那一份甜腻空气。直到小孩从万忙之中,挤出一句:“岘岘,你到家啦?”这才收了自己的动作,挑着眉问:“醒了?”应颂红着脸点头,从落地窗上坐了起来,他没想到任岘居然趁他睡着还要和他接吻,真的是……应颂嘴里喃喃地,不免带了点抱怨的语气:“你回来得好晚,”他转头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他把脚边不小心揉皱的书都一页一页展开铺平,放在角落里,目视着任岘,“我好想你,我以为你中午那会儿就会回来的,还给你做了饭,你好忙啊。”“对不起宝贝,今天突然变得有些忙,我也是临时接到消息的,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任岘充满了歉意,将小孩捞进自己怀里,靠坐在了窗沿上,大手抚摸着他的脸侧,四根手指穿过细发熨帖在小孩的侧颈上,而拇指在他的嘴角细细地磨,“宝,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买了煮火锅用的食材,还买了麻辣与菌汤两种锅底,如果你不喜欢,家里还有番茄,我可以给你做个番茄锅。”应颂不自觉地将细腰倾向任岘的小腹,用了点从混沌的睡梦中带出来的迷蒙眼神描摹他的脸,继而手背到身后,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缓缓摘下了其中一个皮质的腕套。屋里暖气开得充足,睡觉也睡得迷糊,以至于脸被熏出了淡淡的蔷薇色,他用侧脸缠绵似的去蹭着任岘弧度偏硬冷的下巴,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我没有生气,况且你也不会再跑了,我要把咱俩栓在一起,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说着,他的手指便攀上他抚摸自己的那只大手,无名指上的微凉让他觉得安心,微微发烫的指尖从布满青筋的手背一路抚到了手腕,并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给他扣上了腕套,不知道从哪掏出的金链,给两个人一戴……任岘亲着小孩的鼻尖,“干什么呢?密码猜对了?”显而易见,是真的猜对了。应颂红着脸点头。任岘反复看了看他的手腕,他挑的黑金配色果然能更容易调动自己的情感,他作势要把应颂抱上楼,低声道:“我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应颂坚定地看着他:“可我国也有一套完备的刑法。你要是敢打歪主意,我现在就给小陈哥打电话。”腰板硬了,说话也有底气了,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里陈珩到底给这臭小子灌输了什么思想,强硬点怕小孩哭,引诱的话又反复都占不到理,他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最后只得妥协:“那宝解开链子,我去给你做饭。”应颂低着头给他解开连接金链和腕套的环,但等解腕套的时候男人明显避了一下,说:“不用了,现在我帮你戴一个。”应颂:“我还没有讲完,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给他打电话,说你把我里里外外吃干净就跑路,我要让他以刑法的名义逮捕你。”任岘听了只是笑,把小孩放到了地上,“到底是谁不要谁,昨晚是谁睡到一半就不见人影了,应颂,你跟我说说这个小哭包他的性质恶劣吗?”应颂:“……”任岘不自在地咳了声,嘴里带着点熟悉的流氓气儿:“我也没有说完,现在我帮你戴一个,而等到回了卧室你要戴四个。”应颂原本还在想,这这四个怎么戴啊,难不成一个手戴两个?没过一会儿就连耳尖也熟透了,他这才想起,原来可以戴在脚腕上。进一步又想到了,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手铐,还有脚铐。他:“……”——家里的橱柜板面属于不锈钢板面,上面琳琅满目,全都是男人刚刚从袋子里掏出的食材,现在他从厨房搬了个凳子进来,正坐在案台前帮忙剥虾抽虾线,任岘买的虾几乎有一个手掌长,又肥又大,上面是他在虾的身上没见过的黑色条纹。他举着虾问:“这是什么虾?”任岘道:“斑节虾,一会儿剥壳取rou可以做个虾滑,也可以直接下锅,味道特别棒。”他看到任岘正戴着手套宰杀一条外皮呈红色的鱼,鱼身上还有蓝蓝紫紫的小斑点,厨房的灯光一打下来显得特别魅惑,那只鱼躺在案板上,鱼嘴正对着自己一翕一张,他感觉挺好玩儿,像个好奇的猫似的,问道:“那这鱼又是什么,它身上的颜色还挺好看的。”任岘挽了袖子,露出那又禁欲又迷人的腕套,拿了刀架上的一柄刀,从鱼尾处横切进去,贴着鱼骨取它一侧身上的rou,瞬间那鱼嘴便不动弹了,只剩下鱼鳃还神经性地翕动着,所谓的当场去世大概也就是这样。他绷着嘴角,悉心解释:“这是东星斑,一会片成鱼片给你吃。”应颂感慨:“感觉你就是像在宠儿子一样宠我。”“是啊,省得某些人总是说没能力给我生小孩,把我往别人怀里推,我这不是就在养个小孩吗?孩子嘴甜,一口一个爸爸叫得人心痒,放着有现成的我为什么不养,反而去养一个我不爱的人生下的孩子?”他的话堵得应颂没了动静,只得咬着嘴唇拿来案板,把已经剥好了的虾rou打上蛋清,站起身在上面的柜子里取出调料,放了料酒淀粉和白胡椒粉,最后加了小半勺盐用来调味,用手指抓匀,看着碗里的虾滑半成品,顿了顿,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的背景?”任岘片开鱼rou,轻轻地放在了白瓷盘里,小声说:“我又不是和你家里人结婚,至于深挖你的背景吗,臭小子我表现得就那么八卦吗?”“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妈是小三……”任岘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手下的刀有了短暂的停顿,他对应颂的行为感到微微的惊讶,进而坦然地接受了他的坦白。“每次我看到别的小孩有爸爸,我也会问她我爸爸呢,换来的是她的辱骂和殴打,无论日常中做没做错事都会造成这样的后果,虽然下手不重,但我总以为,是我做错了,常常被罚去墙角跪着。有个印象比较深的记忆,是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