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榻上欢(H脐橙厚乳koujiao捆绑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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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无乡还想开口,却被坐在床上歇息的倦收天打断。他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端的是气定神闲,可话就没那么好听了,“让她去吧。我已经把里面的门锁上。”他才发xiele第一次,当然有耐心陪着她胡闹。 闻言,我与原无乡下意识地看向洗漱间,里面的推拉门果然被锁。不仅如此,门把手还被大铁链绕了几圈?! 我的脸瞬间绿了,要不要这么绝啊! 原无乡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我怒气冲天地瞪他。他迅速佯装成被呛到,痛苦地弯下腰咳嗽着,边咳边退出房门。 原无乡站在门口对我笑了下,用唇语提醒我,别忘了欠我的。然后开口道:“我去收拾客厅。” 在我憋屈又乞求的目光下,他毅然用钥匙反锁房门。我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这个臭男人! 我宛若生了锈般生硬地把头扭回去,瞧着倦收天气清神爽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怵,以蜗牛的速度慢慢挪去洗漱间,妄想以这种方式拖时间。 倦收天见状好气又好笑,他当然知道我的臭毛病,也愿意惯着我,留点时间给我休息。但我要是按这种速度去厕所,只怕到天亮还没到门口。 最让倦收天无奈的是我敢做不敢当,边挪还边瞅着他,显而易见的惊慌自杏眼中流露,让他生不起气之余笑意腾升。 他打趣道:“既然你不急着上厕所,那……”倦收天尚未说完,原本龟速前行的人吓得呲牙咧嘴地走起螃蟹步,猛地缩进洗漱间。 一声低到听不见的轻笑从喉间滚出,倦收天眼含笑意,静静地等待里面的人磨蹭。 我背靠在反锁的门上,绝望地盯着被缠了铁链的推拉门。这门当然不是倦收天无聊才锁上,而是基于前车之鉴,他才有此极端行事。 说起来还是我的锅。 当时,我与他做到一半,隐有尿意横生,我开口说要去洗漱间一趟。于是倦收天强忍着情欲抽出性器,让我去快去快回。 我刚动腿,就发现腿筋发酸,已然软得走不动路了。好不容易进入洗漱间后,脑子顿时一抽,突然盘算起如何离开。 看向通往换衣间的推拉门,我灵光一闪,如同看到救星。过于激动的后果就是我没控制住力气,猛地拽开推拉门,刺耳的开门声如雷贯入耳中。 紧接而来的是巨大的破门声,吓得我回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倦收天,他居然把门拆了! 或许是过于生气,或许是没掌握好力度,倦收天坚实有力的臂膀上青筋完全隆起,被暴力拆卸的门赖着门把手被他抬在手里。瞳孔里是情欲与怒意的交织,与之相反的是他平静到令人害怕的表情。 与我在一起后,倦收天虽不是完全跟得上我的脑回路,但总能以蛛丝马迹探出我的想法。正如尴尬的此刻,他好似意识到自己的过激,看了我又悔又怕的怂样,沉默一瞬,轻轻地把门靠在墙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内不受控制地蹦出一句话———性感裸体猛男,在线暴力拆迁。 最好笑的是他拆完后,还一本正经地把门轻放在旁。 不是,大哥!你门都拆了,这举动有屁用啊! 能把北芳秀气成这样,我也是人才。但说句实在话,这个画面异样诙谐,异样好笑。 可我笑不出来,因为我就是那个脑子不正常,造成一切事故的元凶。 我与他对视着,紧张到浑话脱口而出,“你干嘛进来呀?我只是看这门没油了,想给它上上油而已!”语毕,我后悔得想给自己来一拳。 谁家zuoai做到一半去给门上油啊! 倦收天站在门口,冷静听完后险些被气笑。看着瑟瑟发抖,悔得打颤不已的人,他还是不忍心。心知她说不得,毕竟已知错的事情,他若再指责,则起反效果。 倦收天喉结滚动了一下,妥协般给了她台阶下,叹气道:“这个你无需担心,明日我会去修。现在,过来我的身边。” 说完,他忽然有些心塞,略带威胁地补充道:“若你真想跑,那我就抱着你,走遍整栋房才罢休。” 用何方法抱我走,必然毋庸置疑。 我庆幸倦收天如此轻易地放过我,又害怕如他所说的情况,于是我凑到他身边搂住胳膊,垫起脚尖,主动舔上他的喉结,以示讨好。 那日他要得猛烈,我也心甘情愿任他折腾。 回想完毕,我心如死灰地清洗身体,想着尽量拖慢点再出去。 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随着门锁拧动,倦收天应声而入。 我有些诧异,以往即使不反锁,倦收天也从未私自进入,罔顾我的意愿。我吐出含在嘴里的漱口水,面带疑惑地看向他。 倦收天站在我的身后侧方,他抬起我的下巴,低头轻啄唇瓣,而后伸舌撬开牙关直捣黄龙,舌头被他卷去大力地吮吸着。我吐着舌,银丝在搅动中莹莹泛光。滋滋作响之余,舌尖被吮得发麻,身体随之不受控地发软不止。 察觉怀中人的无力,他长臂一揽,把人囚在怀里。左手摸到xue口处,不容抗拒地并指岔开,好让遗留的精水顺着大腿滑落。 我靠在健硕的身躯上,侧头承受倦收天不依不饶的索吻。无止休的热吻令我的双腿不停打颤,遂我抓住他的胳膊以图站稳。蓦然,右腿被捞起,搭在他硬实的臂弯处。 “几回?”他附在我耳边询问,满坛醋味熏鼻。 心一横,我仗着倦收天不清楚实情,打算蒙混过关道:“你没回来之前,只有一次。” 表面上我看似神态自若,实则在心里止不住祈祷,希望他信了我的谎话,放我一马。 他不应话,但手上的动作不停,随意搅动几下后,自xue口而出的浊白液体流得更欢,不断流落在地。 看这个浓量,不用我狡辩,他就知道不止一次了。 “嗯?”尾音透露着主人的疑惑,倦收天低下头看我,却不再言语。 我立刻抓紧他的手臂,干笑几声,随即求饶道:“两次!我发誓,这次是真的!” 闻言,倦收天亲了亲我的耳朵,笑道:“我信你。” 调情结束,又步入了正题。 我们依旧以这个姿势站在镜前,比往常性事还要亲密。忽然间,我感到些许害臊,不同于三人行的混乱,此时此刻只有我与他两人,专注地在意彼此喜乐。 难言的羞涩与刺激在内心积攒,让我不愿直面镜子,于是将头撇到一旁,可镜中风景缠住余光不放,心神也不由自主地随之偏移。 炙热的性器抵在xue口处,上下挪动,好似为即将而来的进入打个招呼。如此想到,我便止不住紧张,xue口跟着收拢。 察觉异状的倦收天不改脸色,以颇为强硬之态抵达最深处,所幸甬道已被开拓得松软,这一举只添征服性的快感。 倦收天刚插进来,我就浑身发软。只因我对这种略为强硬的手段偏爱不已,也是他在性事中最为吸引我的一点。 而今,又有些许不同。 九浅一深的节奏式抽插,以及相对性的腹部被顶出一道弧度,又随着其主人的动作渐复平常。我不知是何时扭回头面对镜子,直视自己被欲望掌控的yin态。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自我口中流露,点点红霞飞上脸庞,唇瓣绯红仿佛娇艳欲滴,眼神迷离得不知今朝,而身下湿得一塌糊涂,无法忽视的roubang还在征战。 我咬着手指哼得稀碎,强迫自己莫要叫唤。免得害自身面薄,下方愈发夹紧,又让倦收天情欲难止,将自己捣得情迷意乱。 动作颠簸着,头部不经意地往左转去,我竟被倦收天钳住下巴,再次对上了镜面。 我透过镜子望向他,香艳的景色不比夺人目光的璀璨眼眸,真切情意与深沉欲望融合,化作波涛缠身而来。 他亦在看我,我将要沉溺于此。 身随心动,我忍不住直起身,把脑袋埋到他胸前撒娇,摇头晃脑地蹭了几下。倦收天抽插的速度逐渐慢下,随即结束了漫长的第二次。 稍稍歇息后,倦收天也学我这般动作,将额头抵在我的发旋处,又是一顿乱蹭,又是亲发丝。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额间,而后根根落下,红印象征着它们停留过。 此刻的倦收天有些呆怔,双眼微微睁大,好像对这个意外感到讶异。 瞧他这番模样,竟傻得可爱。我忍不住发笑,他也从意外中挣脱而出,无奈地跟着笑。 不似我这般幸灾乐祸,眼睛快眯成月牙儿,那是少显的孩子气,如逗得心上人开怀大笑的高兴。平常的他以内敛示人,话少是常态,连笑意亦是罕见。若非知交挚友,难得见他开怀。 我对他之意义,待遇虽明显不一,但总是难以言明。譬如,常常迁就我的无厘头搞怪;因我脆弱无助的默默陪同;我被欺负之时的坚定撑腰。 还有……对我闯祸后,他一副长辈模样。念叨甚少,却字字珠玑,若不愿说,一声叹气足以让我心虚。 简而言之,即是老夫对少妻の包容。 咳,我还是不要说他坏话好了。 我垫起脚,拉着倦收天的头发微微使劲,好让他低头。迎着他不解的眼神,我闭眼吻上温热的唇瓣。 仅是唇与唇的相触,换得升温的气氛。 他亦回我一吻,也是如此毫无杂念,纯是爱人间的亲昵。 最后一次,我被倦收天抱回了床上。是因他心疼我在浴室站得久,故而转移阵地。 这般想到,我主动迎合他,愿早日结束这场醋王们的较量。 果然,我一主动,他就激动;他一激动,我就不想动。我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痛心地想,主动是不可能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喔,他又换姿势了耶。 好爽,好累,最后一次好难熬。 怎么还没结束,做这么久科学吗? 好累,做狐狸精也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说起来,能整根插进去就很不合理了吧? 不对,在玄幻世界讲科学,好像是我的错。 现在流行狐狸精出家吗?我想当第一个勇士。 无厘头的想法总是充斥在我的脑海中,而这点早已被倦收天看透。 正如此刻,他就猜到身下的人心不在焉。明知她性格如此,故耐心纠正,但不领情的人常是屡教不改。 竟在此时走神,倦收天眉头一皱,动作渐停,待她察觉后缓声问道:“在想什么?” 我对上倦收天的视线,不由得心头发怵,想起刚刚的念头,还是觉得不要说出来好,万一把他吓那啥了,咋办? “我可以不告诉你吗?”我摸索着被褥,碰到倦收天的手后抓住,指尖在掌心里轻轻地挠,试图蒙混过关。 “何事让你挂心至此?不妨说出,吾与你共同解决。”比吾还重要?倦收天神色不佳,却将尾句隐于心中,耻于言明。 完蛋,都用上“吾”字,我不说不行了。 “我能变回原型吗?这样你就能放过我。”这种话真能说得出口吗?!我做不到啊!! 天知道这个“老年人”会不会被我刺激到,当场吓射。万一倦收天生我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苦思几秒,我选择用比较委婉的说法告诉了他:“呃……就是我有点想去寺院里清净几天。你看可以不?” 倦收天不知我的“贴心”纠结,闻言,他吓得浑身一抖,险些交待在里头,霎时全身青筋爆起,强遏住射精的欲望后缓缓吐气。 亦在同时,倦收天心里闪过无数种念头。 她为何想出家?! 我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难不成她更喜欢原无乡?! 不对,她都想出家了,和他有何关系? 问题究竟出自谁身上,为何突然如此?! 倦收天无心思考太多,若现在不安抚她,只怕他某天一觉醒来,妻子已在尼姑庵里等他。毕竟她的想法属实无厘头且说一不二。 大意失爱之痛,他实在不敢赌!!! 见倦收天黑着脸,我的求生欲立即上线,连忙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瞧着她眼巴巴的模样,倦收天那股气儿憋在心头,着实咽不下去。他闭上眼,几番深呼吸,又恢复成往常般平静,仅心底勾勒出报复之意。 他把人搂在怀里,边轻声哄着,边不动声色地往床里侧靠近。 目的地既到,倦收天松了手,好似真的对她心软,开口道:“见你疲惫神情,我不忍继续。但欠我在前,只要你能在五秒内离开床,算作结束。反之,任我处置。”言毕,他倚在窗沿,一脸安闲自得,只等被允诺的人开口答应。 我诧异地回头,欲想出声,却被美色迷了眼。 精壮的身躯挂满汗水,肌rou块状分明,在昏黄灯光下,汗渍如高光般在完美的身材上涂抹,随着呼吸起伏而熠熠生辉。 汗珠混杂着粘液愈滚愈下,我的视线也跟着移动,它流过健硕的胸肌,滑至人鱼线,隐于茂密的丛林。再下去……我耳根一热,急急撇过头,省去多余念头便应下较量。 五秒,我用爬的也能赢。看来倦收天是真心疼我哎,居然愿意放我离开呜呜呜,还是你比较好,算我欠你一次。 这般联想,我随着念头转身伏在床上,计数声恰好在身后响起,我立即往前爬去。 “5。” 倦收天确实存了教训她一番的心,又未曾想过是如此撩人景色,他忽感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挺直背部。 圆润白翘的臀部上遍满红印与指痕,几经情事的xue口敞开,盛开的花瓣紧贴yinchun,让甬道隐隐乍现。而视线欲探之处被浊白液体堵满,爬行的动作诱使yin液挤出,顺着腿部滴落。 “4。” 他故意放慢计数,以求此景不断。 察觉倦收天读秒的时间放长,我更确信他是真的想放我走,所以我越想越兴奋,爬得越起劲。 “3。” 蝴蝶骨在如玉美背上时隐时现,青与紫覆盖原有的纯白,以最yin靡的方式替它染色。微塌的腰椎盛了一汪水———或许是汗,它晃啊晃,晃进了他的心里。 “2。” 他在调整姿势,势要在最后关头一举拿下,将人拖回原地,反抗不能。 距离最近的脚踝,抓住后她就无法挣扎。 “1。” 她的手恰好搭上床沿,而他也恰好抓住眼前脚踝。不等她开口抗议,倦收天便毫不犹豫地往后拽去。 “知行,接下来就交给我。”不容抗拒的笑语自我耳边响起,而我被拖回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淦!早知道用跑的!爬个屁! 我仍是俯卧在床,并未预料中的正面而对。 于是我动了动身体,想转回去,却被他钳住了腰部,固定原有姿势。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向xue口,指腹的茧子磨着花瓣打转,微弱的刺痛迫使我弯腰躲避,无奈禁锢在前,我在不经意间把xue口抬高,送至倦收天眼前。 倦收天见状,把两指插入xue内,仿照性交般深入浅出地抽插,两三下后,指根处积满水渍,他随手将其抹到腿部,一道晶莹的线就此入目。 此幕引得他心头微荡,勾起了兴致,继而故技重施,把yin液尽数抹在肌肤上。神情之认真,宛如进行某种严肃的仪式。 我背对着倦收天,不知他在弄何玄虚。心中正疑惑着,轻柔的触碰感从腿部传达心头,酥软得我腰间发麻。再感知,仿佛是他在我腿上作字? 念此,我不由得紧张莫名,还有些许刺激感挠心,因他在以往可未用过这种手段。 按住心潮澎湃的情绪,我欲探倦收天写了何字在上面。谁知,他竟是单纯涂抹,而后晕开至整个腿部。失望之余,我不免啼笑皆非。 他搁这儿给我抹身体乳呢?平时不见上道,现在倒好,抹的还是…… 倦收天停了手,看着眼前杰作———那双被疼惜得青紫交杂的玉腿,遍布莹透水渍。 倏尔,骨子里深藏的占有欲破壳,他放任满足感往上攀升,随后充盈全身。垂帘掩去万千欲念,倦收天说道:“双手伸出来。” 我不解其意,但仍是听话地将手抬高,谁知下一秒,他竟一手擒住,往下压的同时连带身体朝我靠近。 除去热意围绕在身旁,还有险些窒息的慌乱,两种感觉烧得我浑身发颤。我艰难地从枕面仰起,将头侧靠着用力呼吸。 气捋顺了,我又察觉甬道正被寸寸破开,耀武扬威的roubang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开拓领地,饱胀感顿时哽得我头晕脑胀。呼吸愈急促,xuerou收缩的频率愈高。 倦收天被夹得眉头紧皱,短促地闷哼一声后坚定地往最深处顶入。 他越是强硬,越使我快感汹涌,荷尔蒙直扑而来,把我撩到满脸通红,下方随之吸得起劲。 两人默不作声,对峙却僵持不下。 片刻后,倦收天全根没入,我亦无力再支撑身体,塌腰趴在枕上。他扣住我的左肩,附身亲了亲我的后颈,便挺腰抽动。 我的视线落在双手上,也不知他是何时松开,那浅浅的指印浮在腕间。突然间,顶到花心的激烈快意让我抓紧了枕头。 他的冲撞速度极慢,却富有力量,好像在给予我充足的时间去品味,被填满的极致亢奋有多令我着迷。 我只手撑着床垫,低下头去。在摇摇晃晃的摆弄中,我看到rou茎将xue道捣得yin水四溅,白沫堆满xue口,那颗花核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再定睛一观,倦收天好似发现我在偷看,伸出食指对着花核刮弄揉搓,力道略重,酸意当下震得我弓起身躲避,他见缝插针地提腰撞击花心。 刹时,我被波涛汹涌的快感激得眼前空白,不禁呻吟出声,细碎的哭腔混入其中。酸麻无力的四肢快塌成烂泥,若非倦收天擒住我的左肩,只怕我整个身子都要埋进被窝。 浑沌的大脑逐渐回笼,却不听使唤地重演方才之景。目睹自己被肆意玩弄花核,yin水汩汩流出的荡态。脑内不停地回放声音,叫嚣着还要更多。 于是怀着难言的激动,我迷迷糊糊地合拢腿,努力地把屁股往上撅,而后不由自主地轻晃。 如愿以偿的深顶,诱发我心中已开闸的欲望之门。些许清醒后,虽知摇臀的举动过于放浪,但我不得不承认,快感因此叠加。 他亦不再压抑速度,狠狠地凿入花心,换取阵阵销魂。回想起妻子方才无意识地摆臀求欢,一股热意在倦收天胸中沸腾,随后直窜腹部,胯下roubang更加坚挺。 倦收天低声喘气,呼吸声愈发沉重,汗珠自额头滑落,晕染在唇瓣。他伸舌舔去,淡淡的咸味在口腔扩散,待味道散开后,冷不防地开口:“舒服吗?” 我被舒爽支配得不知今朝,闻言忙不迭地点头示意,含糊地应声作答:“嗯……好舒服啊……” 倒是坦诚得让人yuhuo难平,倦收天这般想着,若是清醒过来,怕是羞得不允许靠近她半分。实在是可爱至极的别扭。 大手顺着纤细腰部一路摸上,毫不留情地逗弄着红润的rutou,或以拨转,或以揉捏。被cao弄的身躯更添敏感,她扭着腰妄想摆脱玩弄。 倦收天又转战他处,出乎预料地抄起她的右腿后抬高几分。立时,她慌乱地抓紧始作俑者放在她枕边的左手。 她的被迫侧身促使倦收天调整位置,刺激的新姿势令两人以半倒的姿态在情潮中沉溺。yuhuo不减反增,快将理智燃烧殆尽。 我与他反手十指相扣,尽力地张着腿承受无止境的cao干。与此同时,震撼与难堪搅得我内心情欲难控。 只因开窍后的倦收天居然无师自通,这个熟悉的姿势……虽然我阅历丰富,小电影和H字母漫愣是面无表情地看,但实践还是第一次啊! 羞耻心使我闭目咬紧唇瓣,忍不住把头埋进臂弯处,不愿表露面上红晕。可耳朵的红意怎瞒得过倦收天,忽闻一声轻笑,吻随之落在耳垂。 见他如此淡然,胜券在握的态度,瞬间点燃我心中的小宇宙。我恨恨咬牙,心中顿时生出不可思议的想法,羞涩是有,但更想看倦收天为我失控的一面。 恰好此刻,他退了出来,把我扳到正面后再行进入。 我对上倦收天的视线,豁了出去般主动揽上他的颈肩,闭起眼睛,故意软声朝他撒娇道:“倦收天,你好猛喔,插得我好舒服……” 虽然我越到后面越小声,甚至说不出口,但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几乎是没等我说完,倦收天顷刻间全身一颤,紧接着大开大合地撞击花心。 代价过于惨烈,可结果让我心满意足,激得我愈渐不知进退,不留余地去撩拨倦收天。我被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双手在他的背部乱挠一通。 “啊……太快了……别顶这么深!”我哆嗦着唇瓣,不停地摇头呻吟,xuerou却不愿输地使劲收缩,企图让他射出来。 倦收天闷声不吭,沁着冷汗死守精关。明知她是在打什么主意,但仍保持着冲刺速度,较劲似的不肯停下。 自尊心决不允许他妥协,况且势要在释放之前修理她到求饶方愿罢休,谁叫妻子刻意引诱,勾得他快临近失控边缘。 “唔,老公……好热好硬,顶得我好难受……呜哈……射给我好不好?”我胡乱地舔着倦收天的唇角,小腿在他的腿侧滑蹭。然后牵起他的手,一同放到腹部,感受来自底下源源不断的热意。 欠收拾。倦收天反咬住她艳红的唇瓣,以舌堵住那张惑人心智的嘴。她终于消停下来,而他被诱惑的大脑也跟着稍稍清醒。 看着身下高潮数次,快要神志不清的妻子,倦收天心里既是疼惜又是无奈,亦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愧。 倦收天替她揩去眼泪,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沉声哄道:“放松点,都给你了。” 她如同慢了几拍,缓慢点头后把xue口掰开,泪眼朦胧地等待倦收天内射。 浓精被一滴不漏地裹在甬道里,我才反应过来漫长的性爱已经结束。 心下顿时松气,我委屈地凑进倦收天的怀里撒娇,强撑困意随意地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而后心安理得地睡去,将收尾工作丢给了他。 倦收天见状,内心的怜惜之意更甚。 虽是妻子撩拨在先,但因他之失控所引发的一连串后果。现今竟傻傻地寻他撒娇,想之他恼意立消。 将沉睡的妻子轻置床榻,倦收天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杂乱的房间。片刻后,仗着开挂技能的他走出了房门,思考起妻子在性事中的无心之言。 细思甚久,他一锤定音———那必然是好友过错,若非原无乡胡闹到他眼前,他也不会醋意大发跟着胡闹,害得妻子莫名乱想。 平日的他不曾放纵,恪守成规,每回只索取两次,他认为相当节制。 念此,倦收天一脸正色地寻原无乡会谈,把妻子先时话语告诉他,却绝口不提怪罪念头。 原无乡闻言,亦觉愧疚。便在内心盘算着,若非他太过投入,怎会让好友察觉此事?下回要再胡闹,就躲着好友,让她少遭点罪罢。 睡足一日,我才醒眼。 体质缘故使我褪去酸软无力,但精神上的疲惫并非瞬息消减。 好在他们有自知之明,原无乡一进房间,就满脸正经地向我汇报,他真的把我心血来潮买的地给锄了,还询问我喜欢什么花,选定后他去买花籽。 我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不想种花,这块地我买来就是种菜用的。问就是华夏人骨子里的传统。” 原无乡喉头哽住,见我面色平淡,却满嘴跑火车的模样,一时猜不透我是否在闹别扭,只好应下此事,苦心积虑地思考种什么菜好。 而倦收天端着碗,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待原无乡离去,他自觉地端坐在床沿,等着投喂我。 是他回来时打包的麻辣烫,估计是重热一遍,味道不如刚出炉的时候。我倚在床背,咽下口中的菜肴,在心里偷偷地把帽子盖到他俩头上,都怪这两个醋王较劲,害得我的麻辣烫不好吃了。 待填饱肚子后,我原想继续补觉。谁知闭眼许久,睡意无影,唯独思绪纷飞。 我的反射弧属实过长,现在才想通了原无乡骗我出力伺候,他高高兴兴地不用动;想通了倦收天故意把我抱到床里侧,骗我愿赌服输。 气死我了!不愧是师兄弟,心眼一样多! 我越想越生气,于是侧耳去听门外的动静,外面只有一个声响,不用想我就知道是原无乡在折腾花园里的那块地。 倦收天就更好猜了,雷打不动地搁阳台进行光合作用,哪天要是有个静坐大赛,我势必把他丢去参加。别说一等奖,熬死观众都可以。 一个两个的,好像精力用不完,害我累死累活地躺床上。 想着想着,我头脑一热,毅然地拨通电话。 又过数日,我正在客厅看电视剧,身侧的电话铃声响起。未曾多想,我随手点开扩音,又扭头看向电视屏幕。霎时,电话里的大嗓门响彻云霄。 “妹儿,你前几天拜托的事,我给你办妥啦!” “那家尼姑庵的伙食很不错,也不用你干啥活儿,可以去散散心呗!” “哎,话说老妹儿,你们咋回事儿啊?突然想搬出去,干啥子哟。” …… 一言惊起千层浪。 在阳台上COS植物的倦收天与花园里化身锄地农民的原无乡满脸不可置信,怀疑听觉是否出错。 一手拿铁锹一手拿菜籽的原无乡:? 在背着手进行光合作用的倦收天:? 这波啊,这波是大意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