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同人小说 - 【霹雳布袋戏】梦女文合集在线阅读 - 05榻上欢(H脐橙厚乳koujiao捆绑3p

05榻上欢(H脐橙厚乳koujiao捆绑3p

    我在欲海中随着波涛起伏,任由情欲席卷。

    恍惚间抬眼,我对上饱含深意的眼眸,万般情绪中夹杂着明显疼惜。他翘起嘴角,随即坚定而却不容躲闪地沉腰挺入。一声知行,喊得情意绵绵,烧得我耳根发热。

    忆起当年与原无乡回家见亲,明珠jiejie对我所说的那番话。那时的我还红着脸半信半疑,偷偷瞥上一眼,被他发现后报以笑颜。温润风趣,眉目清正,哪儿像是会玩的模样?

    明珠jiejie听完我的反驳,那对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儿,流露出的怜惜之意是如此明显,她叹道,吱吱,你有苦头吃矣。

    不愧为曾第一美人,现第二美人。单是一抹轻笑,无数人便甘愿为她赴汤蹈火。饶是与尉迟明珠相处甚久的我,见到这抹笑容也被晃了神。

    不知原无乡是如何无视的,压着嘴角凑过来捂住我的眼睛,向她问好。

    他分明是语带笑意,尉迟明珠只见眼中疏离。想来也是,她呀,可是原无乡的曾情敌呢。谁叫吱吱可爱得紧,隔了多少年仍对她的笑容脸红不已。

    嫖不到她哥也嫖不到她,真是无趣,倒不如回家逗弄宋延亭有趣。那个面瘫脸在床上的模样可好看多了。她这么想着,挥挥手就潇洒离场。

    现今,我不得不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毕竟是阅男无数的明珠jiejie,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不信她。

    思来想去,只好把罪名安在原无乡身上,若不是他太能装模作样,我怎会一次次让步?

    先时,他蹙着眉头放软声调哄我,瞧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心疼他,乖乖让步。再来是得寸进尺的磨人,我含泪哽咽着,就是说不出羞人的话语。这下子他倒忍得久,不到目的誓不罢休。

    原无乡将我吃透,明知我好面子还敏感,在床上变着法子折腾我,幸亏他在平日懂分寸,除了无伤大雅的玩笑会开外,其余时候随我闹腾。

    可恨的是我恰好吃这口,反差的控制欲搅得我神情迷离,连带身体也诚实地缠上去,隐隐期待起他的下一步动作。

    又因体质特殊,快感于我而言是上瘾的药物,故不敢沉沦,生怕yin态尽现,事后羞悔参半。

    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修炼不到家,家里二位光是露个胸腹都能把我撩得面红耳赤。于是我边骂自己是只定力不够的小狐狸精,边凑上去一通乱蹭。

    书中的故事是正直的道长被狐狸精勾了魂,日思夜想到恨不得以身饲虎;轮到我家,没出息的小狐狸屁颠屁颠地凑过去任由道长索求,且又菜又主动,没几下就嗷嗷乱叫,嫌累不肯做。

    真是丢狐丢大发了!

    另外,九尾一族向来越做越精力充沛,好似被喂得容光焕发。而我……被疼爱惯了,爽完就想反悔,简直缺德代表,但我不承认!

    即便如此,他俩总有办法治我。

    正如现今,我傻傻地跳坑不自知,晕乎地想了大半天才明白原无乡的用意。

    熬过开胃菜般的第一轮,我躺在床上作死鱼状不敢动弹,但心中的鼓咚咚直响,只因刚消下去的快感又被作乱的手带起。

    从腿根到腰间,带着凉意的玄解轻柔地划过肌肤,被糅合的温度激起星点快感,一下又一下,刺得我腰身发麻,xue口也随之收缩。

    如判刑的重锤,它落在了微敞的花xue,不轻不重的力度,却直入内心深处砸得我头晕目眩。

    酸麻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xuerou无师自通地夹住停留的指头,恰似邀请主人玩弄。

    原无乡见状,挑起一抹笑望向我,未言之意尽在眼中显露。

    顿时,我羞得蹬着腿倒退,誓要证明自己虚假的不从。他不作反应,曲指从下到上拨动阴蒂,只一下就让我xiele气,咬着唇瓣含糊呻吟。

    刚做完的身体实在是敏感,我不甘地想到,他就知道欺负我!我一定要翻身才行!怀着不服输的念头,我咬牙切齿地申明道:“你又欺负我!我才是家里做主的人!”

    原无乡忍笑故作认同,可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时而搓弄时而挑拨,在她语尽之时轻摁花核,本因动作变化的语调倏尔上扬,像是被欺负后轻哼的泣音,叫人心疼,叫人yuhuo难耐。

    眼角泛红的杏眼湿漉漉地瞪着他,眼里的委屈与气愤显而易见。明明喜欢他的疼爱,却故作矜持抗拒,待得到想要的又把面子丢到一旁,黏糊糊地向他索求。而手上滴落的yin液则是最有力的证据。

    两人心知肚明,却又闭口不谈。

    真是太可爱了。

    原无乡看着她沉浸在酣畅里的迷茫星眸,低头亲了亲微张的唇瓣,随即搂腰反身一躺,姿势变作仍在迷蒙中的人跨坐在他身上。

    他向来把算盘打得精明,在她未回神前转让主动权,足以扰乱心绪,令她因羞涩而无心指责……还有进一步哄骗。

    从快感中挣扎而出,惊觉变化的我看向了下方———恳切的态度仿佛刚刚作怪的人并非是他,提出的建议好似真的为了求得我的原谅。

    可我却无意听完,草草捕捉完关键词后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素来束好的银发铺在枕上,密汗布满额间,红晕浅浅浮现,映得秀色可餐。虽然这么形容他好像不太对劲,但这副仍我折腾的无奈神情使我信心大增,原无乡居然让我随便玩耶!

    他说:“不逗你了。给你一次主动的机会,如何?”又怕不够诚恳,原无乡补充道:“你要是不想做,那就玩个游戏,只要你抢到我手中的护心环。前提是就着现状进行,当然,我不会搞小动作。”

    被惊喜蒙昏头的我压根没发觉有何不对,美滋滋地点头答应。饶他再怎么变动作,局限性摆在那儿,护心环岂不是伸手可及?

    事实上,原无乡爱逗弄她的毛病多半是她自己惯出来的———她实在是太好骗了。前一刻没精打采地忿忿嘟囔,后一秒就眉开眼笑地打起精神。关键她又不长记性,骗一次信一次。反应过来后立刻垮脸,就如炸毛的猫虽然顺毛麻烦,但属实忍不住逗。

    原无乡交递护心环的手法相当有技巧,上下左右随意组合,却不离她所及之范围。若她肯低头瞧一眼,便知某人心里的那点儿坏心思。

    那柱身颜色不深而笔直,盘结的青筋更是彰显存在感,两者对比凸现矛盾。而临近末端却翘起,形成微微弧度。xuerou早已被磨得艳红,rou茎与之形成色差,每次起伏皆在算计之中,深入浅出以及肆意扭动,无需变换姿势,就可堪称全方位照顾。

    可惜她上头了。不仅上头,还催眠自己有种努力叫就差一点;有种自信叫我觉得我可以。遂愈挫愈起劲。

    原无乡就凭这点,哄得她卖力taonong。触手可得的东西,对不服输的她尤其管用。省下多余动作,仅动手便得爱人的主动求欢。

    再次与护心环失之交臂,我不禁有些沮丧,不由得停下来思考如何取到。深吸一口气,我撑住同样汗水淋漓的腹肌,撅起屁股微蹲起。

    roubang从泥泞的xuerou中抽出,水声不时作响。被凿磨成白沫的精水与yin液混杂,由顶端至柱身慢慢滑落,隐于两颗囊袋。拔出时的声音如雷贯耳,炸得我腿根发软。

    原无乡闷哼一声,被这幕香艳场景勾起yuhuo,恨不得把娇气的妻子压在身下cao弄,教她莫要吊着人不放,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却想起先前的承诺,只叹自讨苦吃,遗憾作罢。

    虽是如此想着,但原无乡的眼神已然卸去温和之意,如猎食雪豹,优雅而隐之待发。

    明知是他答应我的随意发挥,但这神情盯得我惴惴不安。心里憋着气,我伸出手握住精神抖擞的roubang。竖起指尖拨弄着马眼,待它被刺激得流出精水,我对准xue口一杆进洞。

    guitou狠狠刮过阴蒂,像是电流窜入体内。霎时,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因舒爽而不断战栗,几番哆嗦后,我从干涸的嗓子里憋出细弱的呻吟。

    强忍着酸麻感,在整根没入后,我直起腰停在臀瓣与囊袋交接处。紧密的软rou被强势破开,每处都被占满,我下意识地收缩xue壁,享受奇异的满足感。

    原无乡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逼疯了。

    xuerou迅速地缠上来,把roubang裹得满当后好似有意识地又吸又吮,原无乡只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抬手握住她的腰身,抬胯往上顶弄。攻势凶猛且快,撇去往常的技巧,只余最原始的冲撞。

    腰身被他钳制住,我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毫无力气可言的双腿全然架不起身体,被顶起后又重重落下,吞入整根rou茎。

    大开大合的抽插,啪啪直响绕耳不绝,暧昧气氛愈发浓厚。

    快意侵蚀着我为数不多的意识,只剩机械性的摇头抗拒,我想张嘴求饶却被cao干得说不出话,于是我小声啜泣着,“嗯啊……停下!太快了,我……啊!会被捅破的呜呜呜……原无乡!”

    连名带姓的娇斥,反而激得原无乡眼角发红,支起臂膀护住她反身躺倒在床。插在xue里的roubang不曾拔出,以极为刁钻的姿势横扫软rou,诱得更加热烈的吸吮。他咬着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对着花心狠狠冲刺,在她快要抵达前释放,随即同时高潮。

    我被cao弄得颤抖不已,意识朦胧间就潮吹了,汩汩喷射的yin水打湿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滴落到被褥上汇成深色的水渍。

    原无乡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然后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开口道:“继续喊我的名字。”

    暗哑的声音格外惑人,无意释放的荷尔蒙充斥在我的周围,事后被安抚的安全感使我无法思考更多,不停歇地叫着他的名字,与之而来的是温柔的亲吻,落在眉头,落在唇上。

    我缩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之前的未竟之局。我强撑着眼皮,气愤地质问他:“刚刚的游戏都没有结束,你怎么可以犯规动手!”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惜你都没成功。”原无乡心知我喜欢秋后算账,故作无辜道:“知行,你要愿赌服输,毕竟我也憋得难受。”

    听完这番无耻的狡辩,气得我直戳他的胸口泄愤,嚷嚷道:“谁说我输了,就差一点好不好!明明是你怕输!”语毕,我瞅着原无乡酣畅淋漓的餍足神态,更是委屈。

    原无乡明眸满含笑意,宠溺地顺毛道:“好好好,是我怕输。你别生气,实在不行你揍我。”

    边说着,他还对我眨眼装可怜,像是平常般的逗弄。就知道博同情,结果到了床上,别说是听我话,光不折腾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冷哼一声,攥拳往他身上锤去,恼道:“我给你一拳。”无奈方才的性事太过耗费体力,砸到身上轻飘飘的,更像是撒娇。

    原无乡闷笑,身体也随之颤抖。

    矫健有力的躯体布满块块分明的肌rou,不夸张却极具美感,两侧的人鱼线向下延伸形成倒三角。再下去则是虽交公粮,但仍能从饱满的囊袋透露出主人之精力充沛的性器。

    内心咯噔一跳,我立即收手,又怕他压着我再来,不得已瞪着他以表不满。

    见我忽然撤开,原无乡主动牵起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温热的触觉从皮肤传至心间,这般举动比性事更亲昵,我瞪大眼睛红着脸看向他。

    他也在看我,明眸深邃如海,情意似潮水涌向我。

    内心深处的不满随之消散,我又不自觉地靠过去,撒娇道:“我口渴了,你抱我去喝水。”

    原无乡眨眨眼,颇为逗趣地向我敬了个礼,答道:“遵命!”

    我着实没了力气,靠在他的身上,任他半搂半抱地去到客厅。端起水杯喝了几口,待喉咙好转后我像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举杯,在原无乡眼前晃了晃,问道:“你要不要?”

    他倒也不嫌弃,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喝完。我把水杯放回原处,正欲开口,身后那具躯体贴得更近了,以及抵在xue口准备进入的性器。

    “刚刚抱你的时候,我没忍住……可以吗?”原无乡把头埋在我肩上,温热的气息绕在耳边。

    霎时,我头皮发麻,往前迈步想要远离他。无奈大腿不听使唤,刚抬脚就打着颤儿扑向眼前的石桌,幸好在最后关头我用手肘撑住了身体。

    后方沉稳的呼吸声陡然变重,我才想起方才之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撅起屁股的模样如主动求欢。我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挖个坑就地入葬。

    我尚未站稳,左侧腿根已被捞起架高,原无乡扶着rou茎挺身插入。快感袭来的同时,我听到他低声说:“原以为你会拒绝,没想到你这么主动。”说罢,他好似害羞般笑了笑。

    我:……杀了我吧,就现在。

    张了张嘴,结果解释到了嘴边变成娇吟,我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咬着唇瓣承受撞击。他松开了我的大腿,玄解顺着肌肤滑到私处,开始挑弄红润的花核。

    只稍几秒,我连趴着的力气都被榨干,慌乱地反手抓住他的右臂,乞求道:“别……别在这里做,唔……去沙发好不好?”话音刚落,原无乡却是猛地狠插几下,恰好顶到深处的敏感点,xuerou似含羞草倏尔收拢,将roubang咬得动弹不得。

    闷哼声同步响起,一者短促慵懒;一者娇媚带泪。我尚未缓过气,忽而腾空,原是他将我抱起,大步地迈向沙发。

    三脚两步到了位,原无乡松了手,竟把我抛进软实的座椅里。我愕然不解,遂仰头看着他。

    此刻的原无乡比平日多了一分锋芒。他对我勾起嘴角,弯下腰抓住我的脚跟,紧接着腿腕被分至左右向上拉开,腰部彻底腾空。

    一连串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与之相反的气场愈显危险。仿佛是饿急的雪豹盯紧眼前猎物,用餐却不紧不慢。

    这种状态我自然熟悉,正是他憋狠了的表现。当下散发的气息迷人又性感,轻而易举地调动了我体内名为亢奋的细胞。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被拉开的双腿无法掩盖花xue分泌出透明yin液的事实。

    原无乡见状,登时眸色更深,喉结滚动。跨前一步把嫩白长腿搭到肩上,rou茎插进xue口轻磨,又起新一轮征程。

    恰逢此时,先前被我吸收的jingye起了作用,疲惫与酸软逐渐褪去。我觉得我又行了,立即挺直身板,主动用腿勾住他。原无乡不再忍耐,略微粗暴地吻住我的唇瓣,轻咬慢舔。

    “出差数月,见你实在情意难抑。是我之过,原无乡深感愧疚。但此时,请恕我任性。”虽然嘴上说得漂亮,但他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可谓是“斯文败类”。

    可我喜欢,不仅沉迷于原无乡难得展露的占有欲,更是激动地回应他的深吻。

    日,都可以日!当家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到半刻,我眼泪汪汪地往后蹬,把豪放的小心思丢得一干二净。又被笑意盎然的原无乡抓回去亲得头昏脑胀。

    于是含泪的人不断叫着爱人的名字,试图求取他的疼惜,把这场颠鸾倒凤的性事推至顶峰。

    在高潮的余波中,我仿佛听到了开门声,眼神懵懂地看向门口。一道金色人影映入眼帘,霎时如雷直劈,我的大脑瞬间清醒。

    看着那双隐忍而醋意横飞的金瞳,各种念头直蹦,塞满了我的脑海。

    完了,全他妈完了!

    我怎么会忘记告诉原无乡,倦收天在家啊!

    熬过了原无乡的三次索求,又迎来了醋坛子的怒火。

    做够六次,就算是狐狸精也消受不起吧!

    喔,倦收天还带了我最爱吃的麻辣烫,问题是我还能吃上吗?

    我好想出家。

    这是我被抱回床上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剩下的时间都在暗骂这两个王八蛋。

    原无乡将我放置床上,随即站在原地不动,我本以为仅倦收天留下,遂略带疑惑地看向他。了然的人干咳一声,说道:“方才我还没射。”

    言下之意便是要一起上,如此想我就克制不住地打颤,他俩哪儿都好,就是格外的在乎我是否端水。我要是落了谁的份,说是猛灌一瓶醋都嫌少,简直是醋缸里溺水———又呛又酸。

    我咽了口唾沫,余光瞥见倦收天抿紧唇角,神态低沉的模样,顷刻间止不住心虚。于是我翻身以手作支撑爬到他面前,讨好似的替他解开长裤,未等他反应过来,便隔着内裤舔上硕大的性器。

    倦收天猛然一震,立刻抬手掐住我的下巴,不让我继续。他沉着声暗带怒意道:“吾并不希望你用此举讨好我。倦收天从未怪罪你。”

    即使生气,但动作依旧温柔,钳住我下巴的大掌不曾用力。虽说得含蓄,但我明白倦收天此话是为何意。作为床事的情趣也罢,若因此怕他生气而放低身段去讨好,着实令他痛心。

    心头一暖,我也顾不上面子,连忙解释给他听:“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人家是喜欢你才这么做嘛!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体是狐狸,对这种东西完全不抗拒。”

    越到后面越小声,我几乎是低头闭着眼睛说完。把自己全数剖开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羞耻。倦收天难得听见我如此露骨的表白,瞬间气消脸红。

    默默当背景板的原无乡像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意味不明地笑着说:“好友,这个我能证明。不信你看床单。”

    此话一出,我与倦收天同时看向床单,几滴深色水渍恰好在我跪着的地方,刺眼得紧,是什么可谓不言而喻。

    我的脸骤然发热,完全不敢与倦收天对视,慌忙地扭头去瞪罪魁祸首。

    原无乡挑了挑眉,不说话。我意外地懂了他想要表达什么,那我呢?现已至此,再故作矜持也毫无意义,气得我闷声道:“口一送一行了吧?”

    王八蛋,大醋坛子!我在心里暗骂着,然后转头重新舔上眼前把亵裤鼓成大包的roubang,随即我把内裤扒下握着guitou含住,轻轻地吮吸起来。

    倦收天顿时头皮发麻,伸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往里带了带,而我顺从地含得更深了。

    而在旁原无乡摸了摸鼻梁,心想着幸亏他脾气好,要不然像倦收天一样抠字眼,光是“送”字他就能把她折腾到求饶。

    但自然是要给点小苦头让她长记性,于是他摸到xue口直抵花核,先是摁住打转,再是忽然松手,猝不及防、毫无节奏感地挑弄,又变作若有若无的抚摸。

    一顿动作下来,我已经腰软到塌成一道弧线,勉强用手肘支撑着,心不在焉地舔弄眼前的性器,心思全放在身下,空虚感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

    原本渐入佳境的快感被打断,倦收天额间青筋鼓胀,郁气更甚。

    他不言语,仍由舔弄的人漫不经心,掌心却突兀覆上又白又挺的双乳,往上推后用拇指蹂躏,另一只手以不同的手法包住收紧,乳rou从指缝漏出,随着大掌的动作不断变换。

    握剑的手布满厚茧,摸到脸上痒得很,更何况是娇嫩的乳rou。火辣辣的疼痛与酣畅似电流传遍全身,口腔被roubang堵得满当,我含糊地呜咽着,只能含着泪往后退,原无乡又趁此时并起三指插入媚xue扣挖,拇指留在外面对着rou核拨弄。

    敏感点被全方面照顾,大脑嗡的一声,我克制不住地浑身打颤,清透的yin水自甬道喷射而出,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我带着哭腔哼了几声,张开嘴吐出roubang,分泌的精水从guitou牵连到嘴角,在灯下反射着微光。我拧过头断开涎水,它挂在嘴边而后慢慢下滑,滴落在床。

    他俩已经看得挪不开眼,胯下roubang更是激动地跳了一下。然后侧头对视,默契地把我放倒在床。

    我还在捂着眼睛张嘴换气,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再睁开眼,竟是原无乡埋首在我胯下。而我的双腿被打开,脚腕则是被捆到两边不得动弹。

    原无乡深色的瞳孔里暗藏着情欲,他用手轻轻地掰开花xue,露出沾满yin水的红肿豆粒,在我的目光下张嘴含住,厚舌对着花核来回刮弄。舌苔的颗粒对花核的冲击感着实明显,更猛更烈的刺激充斥脑海,我宛如漂浮在空中找不到自我。

    过于频繁的快感促使我想并拢双腿,无奈绳索捆得极具技巧性,不疼也不能动。我只能不断地蹬着床单,嘴唇也不停地颤抖。

    倏然变故,瞳孔猛然收缩的同时,我的尖叫声卡在嗓子眼还没出来,头部已被扳到左侧托起,粗长又硬挺的rou茎在眼前耀武扬威,憋得发红的同时渗出了几滴精水。它压在我的唇瓣,此刻烫得惊人。

    意识已经迷乱昏沉,我努力抬眼,却对上倦收天的眼睛。恍惚间,我握住怒胀的柱身上下撸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guitou,围着它打转,然后绕到下方的棱沟处左右横扫。

    那双朦胧的杏眸浮着水光,而她清纯白净的脸上挂着几滴精水,蹙着眉头好似难受至极。她看着倦收天的神情好像在谴责他恶劣的行为,可嘴上动作相当熟练,无辜又yin靡。

    倦收天呼吸声愈发急促,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冲击下使他不再压抑。他顺势侧躺在床,拿过枕头垫在我脑下,挺动身躯浅浅地抽插起来。不会过于深入让我生理性干呕,但速度极快,顶得我腮帮子疼。

    时间在此刻无限拉长,终于等到他俩停下动作调换位置,我深呼吸以气流转丹田,换取些许力气便怒吼道:“你俩这么有精力咋不去锄一下我新买的地捏?给我种菜种花也成,别尽撒在我身上!”

    我瞥了眼原无乡的胯下,霎时气得心窝疼,这家伙真把自己当兔子啊!把性器憋到发紫了都不愿发泄。先时,他已在沙发上与我缠绵几刻,按理说再过不久就该结束。没想到他还要忍着不插入,企图延长时间。

    原无乡看我愠怒地瞪着他,心知自己惹我生气了,只能下场罢。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干咳几声,凑到倦收天旁边耳语几句。

    声音太小,我听得不甚清楚,只见倦收天听完后瞳孔收缩,看了他一眼,又盯着我好几秒,最终像是下定决心地压过来,把我的眼睛蒙上黑布。

    完了,临走前还出馊主意折腾我的王八蛋,我迟早把他的兔子毛薅秃!

    脚腕的绳索不知何时解开,我还未活络筋骨就被抬起捏着按摩。除此之外,甬道被粗硬的roubang一记深挺而入,原本被开拓的花xue再次撑大,甚至撑得我喉头发哽,产生难言的酸胀感,情不自禁地长吟:“呜……太粗了!”

    我很快意识到是倦收天插进来了。

    与原无乡较长且上翘的性器不同,他的roubang粗硬更笔直,每回进入总让我产生被贯穿的错觉。每一处都被顶到,xuerou热情地回应填满它的roubang,蠕动着吸吮,结合后堪称严丝合缝。

    我还在翕动鼻翼调整呼吸,倦收天忽然沉腰抵住花心研磨,酸意逐渐侵袭身躯,细碎的呻吟从我口中泄出。难耐地扭动身体,我伸腿勾住他的腰,随即轻蹭厚实有力的背部,祈求他动一动。

    如得到指令般,倦收天把柱身抽出至xue口,只留guitou在内。我不由自主地挺腰跟随,下一秒,他再次长驱而入,把我钉回床上。然后是老汉推车的cao干,由慢到快,囊袋随之拍打在紧绷的yinchun。

    积攒的快感准备达到顶峰,倦收天却喘着气抽出,难忍的空虚感让我按捺不住地憋出泣音,央求地哭着:“别,别走……啊!”还未说完,甬道再次被填满,然而并没有预料中的酸胀,只有深处花心被轻而易举撞到的灭顶快意。

    原无乡额间的汗水已然打湿刘海,顺着肌肤滑落,挂在下巴欲落不落。他半眯着眼,醋意在内心发酵。

    方才一幕原无乡看得清楚,当倦收天插入时,妻子那瞬间被填满的餍足神态好似妖精般惑人,还没挨几下cao弄就爽到吐着舌尖喘气,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怕娇气的妻子被过长的性器顶得难受,原无乡在床上更倾向用于情趣的技巧性。因为疼惜她,待双方满足后,便见好就收。

    她倒好,如此蛮横猛烈的撞击亦能乐在其中,与他欢好时,何曾有过这般勾人模样?

    妒火燃起,原无乡似出闸猛虎毫无顾忌,直取眼前人脆弱之处,饶是她声声含泪的求饶亦不愿放慢速度。双手更是齐上,一手揉着乳rou肆意搓弄红果,一手挑逗着花核。不仅如此,他刻意调节cao弄速度,时而猛地冲刺,时而放慢磨蹭,嘴上还诱导她说些羞人话语。

    一旁的倦收天若有所思地垂眸,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朦胧中,我好似被搂下了床,小腿被拉高成一字马,脚跟离地仅以足尖而立,不知是趴在谁的身上,我被一前一后地不断插入无法合拢的甬道。

    两人架着我不时诱问,是谁的性器插入。起初我还能分辨出来,获得奖励般的深吻。到了后半场,除了我本身意识不清外,倦收天竟学坏了,使起小手段故意误导,而我也被迫承受磨人的cao干。

    两人似较劲,又是默契十足的配合,将我搅得yuhuo焚身。若我反应慢了,抽插的速度陡然降低,若我答错,更是要命的折腾。

    层出不穷的手段与刺激使我神志迷蒙,顺着原无乡之意浪话不停,又或是更早,我在倦收天面前表露自我时,那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寸寸碎尽,在羞耻中享受被掌控的舒爽。

    明明已经站不稳了,茫然状态的我还抽泣着摸到结合的地方,把红肿的花xue掰开,邀请着他们进入。如愿以偿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眼神迷离地喘气:“嗯啊……好舒服啊!”

    轮到原无乡插进来时,我迷迷糊糊地歪倒一旁哼着,他恰好顶到花心。低哑而性感的喘息打在我耳朵上,甬道因此猛然收缩。原无乡倒吸气,克制不住地喘出声,一股浓精交待在花xue里。

    整场性事犹如狂风巨浪,以销魂荡魄之态走向尾声。

    我躺在皱巴巴的床上缓气,侧头看他俩披了件外衣,然后收拾残局。

    眼看着地面以作弊的手段瞬间干净,心知留给我的休息时间不多了。想起还有两次,肾上腺素狂飙之际,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强撑着酸软感勉强起身,我拖着企鹅步伐慢慢挪到洗漱间。他俩忽然扭头,两双眼睛盯得我直打颤,心头一紧,我抢在他们出声前说道:“我想去厕所!”

    他俩对我的小心思绝对是心里有数。

    尤其是原无乡,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好似真的为我着想,关切道:“我来扶你吧,若是摔了怎么办?”

    嘴上如此,原无乡心知她必是想着偷跑———洗漱间连着隔壁的换衣间,只能从里进换衣房,反之不能入。

    若她逃跑成功,那倦收天的剩余两次就泡汤。而后,她还是会被醋意大发的人折腾到求饶,那她欠他的koujiao不知何时才能补上。

    他要是扶我过去,那我岂不是逃跑失败?

    我立即摆着手,坚持拒绝道:“你不准过来!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