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被公爹听见了
杨柳儿原本睡得极熟,梦中感到有人在揉搓自己,不由自主的浑身燥热起来,正待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被人蛮横的吻住,吓得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登时三魂去了七魄。 幸而她一眼便看到他被烧坏的那边脸,知道不是商寻桂,这才放心下来,唔唔唔的推着他。 商觅沉被她推拒着,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嘴唇,低低问:“你醒了?” 杨柳儿大口呼吸着空气,压抑住砰砰的心跳,慌张的问:“你……你怎么进来了?” 商觅沉一笑,不顾她的提问,低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从她雪白的脖颈往下吻去,一路吻到胸前那高耸颤抖的乳rou上,恶劣的隔着抹胸轻轻啃了一下挺立起来的樱桃,含糊不清的说:“我想你。” 杨柳儿登时仿若被电流击中,忍不住一个哆嗦,小腹溢出一阵酸软,半边身子早已酥了。可随即想到自己xiaoxue内被商家兄弟射的那些尚未清理干净,此刻定然一片狼藉,哪里敢容他再来撮弄,忙伸手软软的推着他,小声说:“不要,禄儿在……” 商觅沉听她声音娇娇,愈发丢不开手,只埋头在她胸前闻那馨香,炙热的嘴唇胡乱蹭着她,闷闷道:“怕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便天王老子在外头,也管不得我们夫妻恩爱。” 说着,愈发放肆,一把扯下她的抹胸,将那颤巍巍的两团雪乳露了出来。说来也怪,自成亲以来,莫说她的rufang,便是xiaoxue他也入过多次,应当是习惯了的,可他如今仍觉得每次看到这美景都呼吸停滞。 此刻不由得眼睛都直了,埋头含住,又是舔弄又是轻噬,直撩弄得杨柳儿浑身战栗,几乎坐立不住,只能无助的抱住他的头,一边喘息一边哀求道:“不行,求求你,真的不行……” 商觅沉见她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不由得莞尔一笑,低低道:“你这句不行是当真还是假的?” “自……自是当真不行……”杨柳儿羞红了脸,双手忙乱的试图把抹胸拉上来。可是她的动作只是徒劳,商觅沉轻轻一捏,便牢牢的辖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说:“你一向嘴不应心,看你小脸都红透了,还说不行,我需验证一番。” 杨柳儿挣脱不开,只是怯生生的问:“你要怎么验证……?” “自然是……”商觅沉坏笑着,忽然将原本搂住她的那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说:“看看xiaoxue是不是早就湿透了!” 杨柳儿不防他竟有这招,吓得一声惊叫,忙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商觅沉却并不冒进,只是任由她夹着自己的手,笑道:“乖柳儿,松开,我只摸一摸。” 杨柳儿只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知是恐惧还是害羞,脸早已红透,沁出汗来。商觅沉看她如此羞窘,又是心疼又是爱不释手,便温声道:“乖,我只摸一摸解解馋,你看我都这般了……” 说着,微微挺动了一下下身。那早已雄赳赳站着的小兄弟隔着衣裤撑起高耸的帐篷,此刻更是印证他的话一般,突突跳动着。 杨柳儿只看一眼,愈发的羞窘起来,忙别开眼说:“你……你不要脸!” 商觅沉无奈的宠溺一笑,说:“傻丫头,想要自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如何是不要脸?好好好,我知道你要面子,保证不在这马车上要你,只摸一摸,好么?” 杨柳儿见他让步,着实无法拒绝,却也无法接受,正纠结间,忽然听见车外近在咫尺处传来商牍冷冷的声音:“沉儿,媳妇好些没有,前面有个客店,且叫媳妇下来歇歇。” 这一声虽如救星,却也让杨柳儿不由得浑身发凉,不知道他在车外可听到自己与商觅沉的对话了?依着他前番的醋意,只怕又要秋后算账。可是又转念一想,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与自己有过来往,只怕新鲜劲已经过去也未可知?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得松一口气,却又带上一丝闷闷的。 商觅沉哪里知道她的心思早已千回百转,只是不满自己的好事被父亲打断,可也无法,只能应声道:“父亲先去歇息,儿子媳妇稍后便来。” 听着车外马蹄声远去了,商觅沉掀开车帘看看,见不远处的绿杨阴里果然有一家小小的茅屋草店,众人已经停了车进去歇息了,才朝杨柳儿低低笑道:“此刻且饶过你,晚些时候自然要和你慢慢算账。” 杨柳儿哪里还敢和他再单独相处,连忙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屁股往外挪,说:“你不正经,我不与你说了。”说着,见收拾好了,便一骨碌滚下马车便朝前头的客店跑去。 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商觅沉不觉摇头失笑,本欲也跟着下车,一低头却看到胯下那顶不甘心的小帐篷,只能叹一口气,又坐了一刻,待它消停点才下车向客店走去。 说是客店,其实就是一户本地山民搭的几间茅屋,借着屋后的蜿蜒流过的溪水煮了茶水来卖,意外的是竟有浸在溪水里的瓜果解暑,兼几样粗淡的菜蔬鱼rou,倒让旅途奔波的一行人十分欣喜。 杨柳儿为了躲避商觅沉,顾前不顾后的跨进了店中,刚一迈进去,却又僵住了脚步。只见这房屋不大,倒是干净齐整。店主人夫妇在店后灶房里忙活,只有商牍一人在上首桌前坐定,一脸沉郁的望向自己。 商寻桂和商不弃二人却不曾见,想是到后头溪边净手去了。 饶是如此,杨柳儿还是扶住门框立住脚,不知是继续跨进去,还是退出来,却听商牍语带讽刺道:“怎么不进来,我还吃了你不成?” 她回头张望了一下,见商觅沉还未从马车上下来,这才微微放心,忙干笑一声,说:“不……不是……”说着,也只好小步的挪了进来。 商牍仍是坐着不动,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牢牢的盯住她。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寻到与她单独相处的时机,早已煎熬得耐不得,如今又看她脸上又带着勾人的潮红,双眼迷离躲闪,胸口衣服微微汗湿,贴在起伏的乳rou上,如何不叫人勾动心火,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