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马车里偷香
从镜中看到商觅沉思量的眼神,她佯装不悦,嘟起嘴问:“我这样憔悴,是不是很丑?” 商觅沉从她后背轻轻的拥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看着镜子里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脸,轻笑道:“我的柳儿不管怎样都好看。” 杨柳儿心中滚过一阵酸涩,忙啐了一口,说:“呸,油嘴滑舌!” 商觅沉低沉的笑了,愈发将她拢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了。 因着杨柳儿不知道怎么面对楼下的三个男人,就推说自己很累,商觅沉十分贴心的让大婶送了早点上来,二人在房内用了,又收拾好行李,告别了大婶一家,依旧出门上路。 谁知一出门便和商家的另外几个男人迎面碰上,面对那一道道炙热的目光,杨柳儿出门前虽然已经用胭脂仔仔细细的盖过了脸上的指痕和眼下的乌青,可是仍连头都不敢抬,就当他们都是空气一般,只垂头朝商牍行了礼,匆匆的逃也似的上了马车,便再也不肯下来。 商觅沉倒也不生气,只是默默的跟着她,将她抱上马车,看她坐定,才回身上马。 商寻桂和商不弃二人则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夫妻二人的一举一动,神态各异。 杨柳儿昨夜当真是折腾惨了,马车刚刚缓缓前进,她就已经困得恍神,坐立不稳,摇晃了一会,终于支撑不住,靠在马车壁上睡了过去。商觅沉惦记着她昨夜不曾睡好,此刻骑在马上也不放心,频频回头去看,仿佛目光能穿透车帘看到里面的小女人一般。 商寻桂见他如此,心里又是气闷,又是嫉妒,昨夜虽是终于得到了杨柳儿,却只是春宵一度,醒来时被衾皆空,一切仿佛只是一场荒唐美好的春梦一般,让他怔忡了一个早上。 如今的他,多么想去问问杨柳儿,昨夜那些都是真的吗? 此刻见大哥这样频频回首,不由得吃醋道:“大哥还是安生骑马,只这样回头看甚么,若是掉下马来岂不贻笑大方?” 商觅沉原本就对他耿耿于怀,此刻听到他挑衅,不由得心头火起,登时面色阴郁的扫了他一眼,正欲开口,忽然又想起早起才和杨柳儿说过再不疑她的话,此刻若是抢白了商寻桂,叫她在后头听见,岂不又生气么? 他郁闷的咬了咬牙,只是冷哼一声,回过头去不理他的挑衅。 见他这般哑了火,商寻桂倒是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却牵动了昨日被商觅沉揍的伤口,不由得又微微一皱眉。他原本对昨夜偷香窃玉的行径尚存的一丝愧疚,此刻正想起杨柳儿脸上被打的红痕,登时那愧疚荡然全无,便也哼了一声,不去理商觅沉。 一行人又默默的向前行进了不多时,商觅沉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来,便夹了夹马腹,赶上前面的商牍,说:“父亲,昨日媳妇身上不好,夜里也不曾睡得安稳,只怕这会不好过,我去车里照看着些。” 商牍身体微微一僵,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点头,回过头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后面的马车,又不着痕迹的移了开去。商觅沉见父亲应允,早已将马儿交给了后头赶车的车夫,钻进马车去了。 掀开车帘,他忍不住一皱眉头,只见马车里的女人正靠着车壁睡着,小脑袋随着马车的摇晃一点一点,磕到木头上也没有醒,显然是昨夜累坏了。 他心里充满了歉疚,连忙躬身进去,坐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脑袋。见她没有醒的意思,愈发大胆起来,轻轻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身体,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胸膛,睡得更加舒适些。 杨柳儿在睡梦中也觉得舒服了很多,只砸吧砸吧嘴,呢喃了一句什么,愈发往他怀里钻去,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继续睡去。 商觅沉低头看着她沉睡的不设防的小脸,鼻尖是那熟悉的清香,不由得心头又是一阵混合着温暖的揪痛。他轻轻的低下头,在她的脑门上吻了吻,心底全是满足和甜蜜。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不由得一怔,只是抱着她而已,便已经让他如此满足,前嫌尽释,这个女人难不成当真是上天派来辖制他的? 商觅沉的快乐,是建立在另外三个男人的痛苦之上。此刻他在马车里,拥着软玉温香,外头三个男人却都如同扎了刺一般,假装无意的回头张望。 大家一起在马上时倒不觉得,此刻只他在车上与她一处,便令人嫉妒。他们掩耳盗铃的频频回头,让给杨柳儿赶车的禄儿后背发凉,看着前头三尊惹不起的大神都回头看自己,只意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忙缩了缩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杨柳儿这一觉睡得极沉,可苦了商觅沉。 他老老实实的抱着她一上午,莫说天气本来就热,只这软玉温香蹭在身上,触手是天然的冰肌玉骨,他哪里能不浮想联翩,大手也不自觉的上下悄悄摩挲着她的腰背。越是这般,越是燥热异常,可又实在不忍心丢开手,只能堪堪忍受这甜蜜的折磨罢了。 这样想着,他低头一看,不由得呼吸一窒。只见自己的小妻子被他揉搓在怀里,不知是热,还是被揉搓得情动,早已面色潮红,呼吸微微加快,肌肤沁出香汗,交领处露出薄薄的丝质抹胸被汗水浸透了,正紧紧的贴在那雪白的起伏上,微微的颤动着。 他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来,轻轻的摩挲着那极致柔软的隆起,享受着嫩滑的手感,胯下的巨龙便堪堪的立了起来。 他见杨柳儿在他的逗弄下愈发的呼吸急促,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显出难耐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便放肆的张开了大掌覆住那团柔软,轻轻重重的揉捏着,感受着掌心里那颗慢慢硬起来的樱桃带来的挑逗。 “嗯……”杨柳儿的喉间溢出一丝意义不明的呻吟。这呻吟如同在火上浇了一勺滚油一般,商觅沉再也忍耐不住,便伸手取下面具,如饿虎扑食一般,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