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xiaoxue好痒
天蒙蒙亮,商觅沉便醒来了。他才睡下不久,可是只要想到马上要离开怀里的小妻子,他便焦躁不安,难以安寝。 他还是无法面对和杨柳儿告别,生怕自己冲动之下把她绑在裤带上直接带走,可此行辛苦,要骑马来回,杨柳儿不会骑马,若是乘了马车,只怕要在路上颠簸十数日,她如何吃得消? 若是他独自骑马前去,速去速回也只是四五日的事,便也咬咬牙,预备趁她还没起床,便悄声离去。 可是,想到商寻桂还在家,他心里总觉得别扭,见杨柳儿在这只能日日躲在房内刺绣,更是心疼不已,想到两人在沉璧园的日子,她是多么的自由开心,远离商寻桂,他也更放心些。考虑了一番,他便叫了禄儿过来,叮嘱他等少夫人醒来后,送她去沉璧园住几日,等自己回来再去接她。 一切安排妥当,他才依依不舍的骑上了马,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咸阳城。 杨柳儿起床洗漱的时候,听到田嫂说起这件事,自然是十分高兴,笑道:“太好了,我这几日正是闷得紧呢,这便收拾了行李去。田嫂,你去叫禄儿备车吧。” 田嫂笑道:“少夫人怎生这样着急,早膳还不曾用过,这到沉璧园一路可不算近,且今天天气不好,若是路上下了雨,又要耽搁些时候。” 杨柳儿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笑道:“我是坐马车去,不妨事的。” 田嫂点头说:“那少夫人且等着,我去后头把今日的燕窝粥端来,少夫人用过再上路不迟。” 这燕窝粥是商牍给她的任务,每天都要喝的,杨柳儿也不再理论,忙起身略收拾了些贴身衣物和没做完的女工针指,又三口两口喝完了那碗燕窝粥,便跨出了房门。 可是迎面走来的,竟是几日不曾出现的商寻桂。 此时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嘴角还有些淤痕,看见杨柳儿出来,他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温声道:“柳儿,几日不见了,你可还好吗?” 杨柳儿目光如同被烫伤一般,忙从他的唇上移开,勉强笑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商寻桂却上下的打量着她,懊恼道:“柳儿,那日是我唐突了,不想竟被大哥看见了。大哥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怎么样?被cao得两天下不了地算不算怎么样? 杨柳儿在心里默默的说,但是面上却只是轻轻一笑,说:“没有,他没有问我此事,你放心。只是,二弟你以后还是叫我嫂嫂吧,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商寻桂跨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心痛咬牙道:“大哥他一定对你做了什么,你怕了,对吗?他打你了?!” 杨柳儿忙挣脱他的钳制,后退一步摇头落泪道:“不,他没有,他对我很好,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和他过日子,你不要再找我了,好吗?” “可是……可是……”商寻桂的眼睛都红了起来,又逼近一步,说:“柳儿,你明明对我有感情,有回应,我知道,你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要……我要走了。”杨柳儿忽然被他痛苦的眼神刺伤,只觉心痛如锥。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她更是泪水模糊了双眼,可是她不能再错了!她咬咬牙,回头就要走。 “柳儿,你要去哪里?”商寻桂着慌了。 杨柳儿背对着他,逼回了眼中的泪,说:“沉璧园。” “你是为了躲开我吗?柳儿,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情意,你竟如此狠心?”商寻桂又追问道。杨柳儿的回答是沉默,随即快步回房,关上了房门。 待杨柳儿收拾好东西出来时,在后院马车旁等她的高大车夫,竟是刘印。 她看见他那双犀利暗沉的双眼朝自己这边望过来的时候,竟不自觉的收回了脚,踌躇了起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他卷起袖子露出来的黝黑壮硕的手臂,还有青筋凸起的粗糙大手,那日它握着自己亵裤上下撸动阳具的画面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她不由得红了脸,身上热了起来。 刘印定定的看了她一刻,才收回了目光,恭敬道:“少夫人,我送你去沉璧园。” 杨柳儿逃无可逃,不得不艰难的迈步朝他走去,佯装淡定的说:“怎……怎么是你,禄儿呢?” “二爷忽然有事,带着禄儿出去了。”刘印抬起眼眸,用沉得看不见底的狼一样的眼神看向她。 杨柳儿头也不敢抬,忙点点头,便往马车上爬。她只觉得背后盯着一道炙热到可怕的目光,连动作都僵硬了起来。可是越紧张,越是爬不上去,正在尴尬间,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托起她的手臂,将她扶了上去。 杨柳儿只觉得那手臂隔着五月单薄的衣衫,直透进皮肤里的炙热,不由得抖了一下。刘印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扶她上车之后,等了片刻,才问:“少夫人,坐好了吗?” “嗯……”有他高大的身影坐在马车外,杨柳儿顿觉车厢里好热,好闷…… “好,少夫人,坐好了。”刘印说着,随即驾的一声,马车便平稳的往外走去。 马车走得很慢,杨柳儿手足无措的坐着,从车帘里偶尔露出的缝隙里看到刘印那粗壮的手臂,不由得又燥热起来。 她连忙移开了目光,可是依然越来越燥热。她逐渐发现这燥热是从小腹发出的,说不清道不明,带着身体最深处的情潮涌动。 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试图缓解这难以抑制的空虚燥热,可是并没有任何用处,她甚至觉得xiaoxue内渐渐的湿了起来,带着空虚的麻痒,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一夹,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xiaoxue带着一股麻痒的如小针扎过的快感迅速的窜起,迅速的遍及全身,一声娇呼抑制不住的从她口内溢出。 这一声娇呼,让一帘之隔的刘印如同石化一般愣住。他生涩的咽了一下口水,回头问:“少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