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拿着她亵裤自渎的男人
商觅沉果然说到做到,双手托着她柔软丰润的屁股,一边走,一边用阳具狠狠的随着双腿的动作往那致命的柔软滚热处捅去,捅出一股股炙热的蜜水来。 杨柳儿生恐摔到地上,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颈,两个人光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一个黝黑,一个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她那一对丰满鼓胀的奶子,也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挤出来,被两人共同的汗水浸润着。 她忘却了一切,意识里只有他,只有xiaoxue内那个永远不知疲劳的巨兽,只有在耳边喘息的男人,随着他的进攻而呻吟、就像是漂浮在茫茫的大海中,紧紧的抱着一根救命浮木一般。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她终于累极了,商觅沉才满足的将她放回床上,满足的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事。 第二日晌午杨柳儿才浑身酸痛的醒来,睁开眼看见眼前熟悉的一幕,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了商家,昨晚发生的一切又重新涌入脑海,她顿时忐忑了起来。 昨晚她一鼓作气和商牍决裂,今天还不知要怎么面对他才好,幸而商觅沉一早就有事出去了,她起床后不敢出门,几次三番的偷偷往商牍房间张望。 一整个上午,商牍的房门都紧闭着,既不见他出来,也不见田嫂进出,看来他是不在家了。 她对这种平静感到忐忑,做贼一般去洗漱、沐浴、用午膳,直到安然回房,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他果然不在家?他果然愿意放过自己了? 她想起昨晚最后商牍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心里不禁一抽。 不能再坐着胡思乱想了,她百无聊赖的翻出针线,预备给自己绣几块手帕来,想到前番从杨家带出来的小肚兜,又拿出来细细看了,照着那个柳叶绣了起来。 她做起女红来极其专注,直到红日偏西,她才觉得脖子酸痛。于是她放下绣活,推开门出去走走。 后院有田嫂母女两个,她总觉得见到以后会有些尴尬,便往前院来。除了前面几次用膳,她鲜少到前院来,此时前院寂静无人,倒可以好好转一转。 前院比中院和后院都要大,院子里种着高高的桂花树、海棠树,还有一面小小的鱼池,池里立着几块太湖石,养着荷花。 鱼池的一侧有一座小巧的亭子,里面摆了石桌石凳,她便缓步走了上去,坐着看鱼儿在池子轻快的游动着,只觉得内心一片安静。 院子里只有她一人,十分静谧。她正专注的看着鱼儿,忽然听到一声怪声,这声音极怪,像是一声野兽的嘶吼。她吓得汗毛倒竖,忙抬头四处张望,可是这前院虽然阔朗,却也能看得出来除了她,并没有第二个人。 正在张望间,她又听到了一声,竟是从她身后不远处的一件偏房里传出来的。她蹑手蹑脚的站起来,悄悄的走了过去。 这里是一排偏房,连着大门处,向来应该是给家里小厮男仆住的,只是如今家里的仆人不多,房间大都空着,怎么还凭空的传出声音来了,难不成是有什么野猫之类的潜了进来? 她担心惊动里面的动物,甚至屏住了呼吸,朝窗户靠了过去。那窗户没有关严,仍有一条细细的缝,正好可以窥见里头。 杨柳儿只看了一眼,便如点xue一般定住了。只见那房内布置极其简单,只有一桌两椅,一床,一柜而已。她惊呆的,是此刻有个半身赤裸的男人正躺在床上,正在……抓着一块浅粉色的丝绸布料……裹着自己的男根,迅速的撸动着! 他闭着眼,喘着粗气,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正是她前番听到的嘶吼。他的手臂黝黑,肌rou喷张,青筋如同雕刻一般凸起,上面挂着晶莹的汗珠,更加凸显那粗粝的质感。 往上看,便是那赤裸但是健硕的胸肌,黝黑又布满了汗水,是十分强壮的,散发着nongnong的野性味道的男人的胸膛。而那张闭着眼,不断喘息的脸…… 竟是护院刘印! 杨柳儿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却不敢挪动脚步,明知道不该再看,可双眼如同生了根一般看向那高高勃起的要紧地方。这一看之下,她更是头顶响起一道焦雷,直炸得头晕脑胀。 因为,那块包裹住他阳具的布料,她十分熟悉,那是她……她那日在马车上遗失的亵裤!!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忽然体内竟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潮,这热潮迅速的遍及全身,不但让她脸红发烫,xiaoxue内也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涌出一股湿意。 她发出的声音虽然极是细微,可是屋内的刘印还是蓦然睁开了眼,那双被nongnong的情欲熏红了的眼睛犀利的朝这边望了过来。 杨柳儿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头野兽盯住,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紧紧的咬着牙关,眼看都要从口中跳出来了,她拼命调动自己全身的力气,转身朝后面的中院匆匆跑去。 回到房内良久,她还是无法平息内心的惊愕。他竟然捡到了自己的亵裤,又没有还给自己,还用它来自渎?最糟糕的是,还正好被自己撞个正着?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啊! 杨柳儿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脸,哀嚎了一声。 可是,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接下来她又无比平静的过了两三天,商觅沉白日出门,晚上回来,而商牍整个人间蒸发了一般,自从那晚被她拒绝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的心反而乱了起来,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 经过前番的事,白天又不敢到前院去转悠,怕遇上刘印,又不肯去后院转悠,不想遇见田嫂和田妹母女。她只好日日坐在房内做女红,照着前番从杨家带回来的肚兜绣柳叶。 正在她憋闷得受不住时,商觅沉忽然又要出远门了。这次他倒去得不远,只需要三四日便可赶回,即便如此,他仍是不舍得离开杨柳儿,离开的前夜又抱着她狠狠cao干了半夜,直到她流出的蜜水又濡湿了床铺,整个人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