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要让他知道,你喜欢被我干
杨柳儿一怔,待反应过来,登时如遭雷击,忙起身向下看去,果见身下蜜水混着血水,已然沾湿了亵裤和他的外衣,浅浅的一片粉红,这才知道果然是月事来了,还是在这种羞人的时候,不由得一阵羞窘,脸登时红胀起来。 商牍咬牙忍下阳具的胀痛,不甘心的帮她把衣服裹好,恨恨的说:“你倒是会挑时候!” 杨柳儿脸红的低着头窝回马车的角落里,想起之前的意乱情迷,更是羞愧,不敢抬头与商牍对视。商牍见她十分羞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更觉怜惜万分,忍不住噗嗤一笑,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头,说:“傻丫头,我随口说说,这女子来月事实是常理,又怪不得你。你今日本就受了惊吓,是我不对,不该……” 不该做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因为马车已经停了,随即刘印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老爷,到家了。” 杨柳儿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忙裹着他的衣服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险些撞进刘印怀中,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从他身边又弹开,一溜烟的跑回了中院,留下刘印和商牍面面相觑。 待杨柳儿回房洗过澡,一切收拾清爽停当,才忽然想到今天原本是去买针线的,谁知遇上坏人轻薄,针线丢了不说,连找回来的散碎银子都不见了,不由得懊恼万分。正在灰心丧气间,就听到门被轻轻的叩响了。 开门一看,竟是商牍。她登时脸色涨红,下意识的想要关门,却被商牍看破心思,一把拉住房门,垂目打量着她,问:“你就这般怕我?” 杨柳儿惊惶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忙又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垂下眼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放心,我今日不吃你。”商牍说着,伸出先前染上她月事血的那根手指,佯装无意的端详着。 杨柳儿见状,登时窘得脸红到滴血,小手一把抓住他的手指,慌张的说:“不……不许再说了!也……也不许再看……” 商牍心情奇好的看着她无所适从的窘迫模样,感受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手指的奇异触感,忍不住想要伸头过来亲吻她,却忽然想起到此时是在家里,人多眼杂,忙又堪堪停住,想了想,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包裹递了过来。 杨柳儿见自己先前遗失的包裹忽然出现在眼前,不由得惊诧的抬眼看了一眼商牍。商牍表情依然淡淡的,挑眉示意她打开看看。 她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自己精心挑选的彩线、布料等物俱在,连找回的散碎银子也一分没少。她顿时忘记了前番之事,惊喜的抬起头笑道:“太好了,东西都在!这些是刘护院找回来的?竟还能找回来?” 商牍见她欣喜的样子,眼底也带上一抹淡淡的笑意,却佯装皱眉责怪道:“你今日就是为着这些针头线脑的出门?你如今已是我商家的人,日后要什么时新花样衣服首饰,叫裁缝来家里做就是,不必自己动手,更不必自己出去抛头露面,冒今日风险。” 杨柳儿翻看着彩线,露出明媚的笑容,说:“哪里是为着我自己,今日正好翻出一块上好的锦缎,想着给觅沉做双鞋……” 她还没说完,却见公爹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她登时明白过来,此时两人关系尴尬,提起商觅沉,只会让他难堪,忙讷讷的住了口。 商牍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带着薄薄的怒意道:“你倒是贤惠。” 杨柳儿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商牍勉强深呼吸了几口,压制住内心汹涌的醋意,说:“你既这般贤惠,我若是让沉儿休了你,他会不会不舍得?” 杨柳儿一惊,抬起头惊望着他,嗫嚅嘴唇,半晌才说:“为……为什么?” 商牍忽然躬身贴近她,薄唇轻启,说:“他若不休你,我如何娶你?” 杨柳儿被这话震惊得直后退两步,呆呆的看着他,摇头道:“不,不!他……他不会同意的!我也不能嫁你!” 商牍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她,如同猫在玩弄一只可怜的老鼠,说:“他若是知道你我之事,知道我一晚上便让你高潮了多少次,知道你的xiaoxue多喜欢我狠狠的插干,知道你已被我吻遍全身,他就会同意。你说,你到时候除了嫁给我,还能如何?”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击打在杨柳儿的心脏上,直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几欲窒息。商牍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脸色猛然变得苍白,摇摇欲坠。终于,她咬牙道:“你……你若敢说,我……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商牍的目光疏忽变得凌厉,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说:“你若再敢提一个死字,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 杨柳儿吓得一抖,硬着头皮说:“你……你敢怎样我?我都死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唔……” 她后面的话,被他暴烈的吻吞进了肚子里。商牍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的固定住,炙热的薄唇则疯狂的碾压着她的柔软嘴唇。杨柳儿惦记着这是在自己房间门口,若是被别人看见她被公爹强吻,只怕真的要去浸猪笼了,吓得只能紧咬牙关,誓死不肯让他的舌头入侵。 商牍不满她的反应,另一只大手从她的后背游走到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惩罚般打了一巴掌。杨柳儿不防他有这招,忍不住张口惊呼出声,却被他瞅准时机趁虚而入,长舌瞬间侵占了她的樱口,在里面肆虐的扫荡着,肆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杨柳儿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呼吸急促起来,心跳愈发的砰砰直跳。除了口内正被疯狂掠夺,她还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阳具已然觉醒,正guntang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引得她xiaoxue一阵酸楚,咕噜噜吐出一股蜜水来。 她忙用力去推拒他,却如铁石般无法撼动,情急之下她狠狠的朝口内肆虐的舌头咬去,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瞬间一股腥甜就在二人口内晕开。 商牍吃痛,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瞪着弥漫着情欲的通红双眼,嘶哑道:“你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