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这丫头 活生生要磨死我么
那人吓得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随即只听一声惨叫,刘印竟将那只手活生生砍了下来。那人看见自己的断手涌出鲜血,嗷嗷叫着,竟双眼一翻,昏了过去。最后一个清醒的人吓得抖若筛糠,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刘印一脚踩住。 商牍用身体挡住身后血腥的场面,将杨柳儿放到不远处的马车上,低低道:“乖乖待着,不许向外看。”见她顺从的点头,他才放了心,回头朝刘印走去。 杨柳儿哪里敢看,只在商牍的外衣下哆嗦成一团,眼泪更是如泉涌一般。不多时,商牍和刘印就回来了,而巷子里已然没有了人声,一片死寂。 商牍掀开车帘,只见杨柳儿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发髻凌乱,额前的发丝被眼泪沾湿,贴在脸上。听到他进来,她抬起头来惊恐的看向他,嘴唇嗫嚅,说不出一个字来。 商牍心里一疼。自上次之后,他本已决意不再与她有牵扯,有意避讳她的存在,特地去城外住了几日,谁知一回来便遇上她被欺侮至此,这般委屈可怜,让他前番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堡垒轰然倒塌,碎成了一地的柔情。 他轻叹一口气,干脆放弃抵抗,顺从内心,伸手把她额前的发丝轻柔的拢到后面,说:“好了,傻丫头乖,没事了,别怕。” 杨柳儿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安全感,这种像是父亲,又像是丈夫的亲密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一时情不自禁,扑到商牍怀中委屈大哭起来。商牍心头一热,忙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隔着他的外衣,能感受到她后背皮肤的丝滑,这触感,让他一下子回到了那夜灶房里发生的一切。 他的阳具堪堪直立起来,迅速的,硬得发疼。 杨柳儿却仍是啜泣着,直到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忙试图去推开他的怀抱,可是哪里还推得开? 商牍紧紧的抱着她,炙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脖颈上,让她一阵羞恼酥麻,可是手脚竟软得如同中了蛊一般,动弹不得。 商牍也不再抵抗自己的情欲,压抑了多日的情感如同泄洪一般叫嚣着冲了出来,他密密麻麻的轻吻着她的脖颈,引起她的一阵阵战栗。他被她的反应鼓励到了,更加肆无忌惮,炙热的吻一路向下,慢慢的到了那雪白的乳尖。 杨柳儿只觉得胸前一片清凉,随即乳尖便被炙热的嘴唇含住,那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它,让她一阵阵颤抖,小腹处一股热流乱窜,从xiaoxue里流出一股湿热来。她意乱情迷,忍不住抱住公爹的头,如同哺乳一般把乳尖更深的送入他口中,还愉悦的发出一声嘤咛。 这嘤咛被马车辘辘的声音盖过,却被商牍清晰的听在耳中,他登时化身为狂暴索取的野兽,疯狂的亲吻着她,一只有力的大手也强势分开她的双腿,探到了那幽深的黑草地里。 杨柳儿混沌的意识里混入一丝清明,她轻轻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只手的侵袭。可是那只手仿佛有意识一般,已经灵巧的钻进了草地深处,轻松的找到了那颗微微颤抖的珍珠,随即便温柔的爱抚着,撩动着,揉捏着。 杨柳儿十分难耐,此刻上面是公爹炙热灵巧的舌头,拨动着乳尖,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全身,下面珍珠更被玩弄得红肿挺立,xiaoxue一张一合,吐出许多潮湿黏液来。她艰难的低低道:“公……公爹,不……啊!” 商牍不待她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探进xiaoxue里了。那xiaoxue里湿滑得不像样,甫探进去,周围的软rou便叫嚣着吸附了上来,紧紧的挤压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拖去。商牍忍着胯下的疼痛,低低笑着说:“真的不要吗?你这小sao货,才轻轻撩拨一下,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杨柳儿羞愤难当,扭着小屁股试图躲开他的挑逗,可是他的手指如同生根了一般,径直在花径里轻轻的进出着,带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来,很快,她的亵裤便已湿透了。 此刻,车外是沉默驾车的刘印,车内是紧紧抱着她的公爹,一根手指还在她体内轻轻抠挖着,这种悖论的羞耻感反而更加让她紧张,死死的咬住嘴唇,试图压抑住溢出口的破碎呻吟,xiaoxue收得紧紧的。他只简单的一根手指,轻松的抽插了数十下,便让她哆哆嗦嗦的高潮了,xiaoxue哗啦吐出一大口蜜水来,将他的外衣也沾湿一大片。 “求求你,公爹,我……我们……不能再错了……”她终于在短暂的白光中回过神来,虽然体内有着巨大的空虚感,急需他的填满,却仍嘴硬,带着哭腔低低哀求道。 “你这敏感的小东西,才这样就高潮了?你且等着,我看你待会还嘴不嘴硬。”商牍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配合,也不管她的哀求,低低笑道,随即抽出手指,去解自己裤带,预备放出那昂扬的巨物,狠狠的征服她这张不服输的小嘴。 杨柳儿也感受到他胯下昂扬的巨物正散发着蓬勃的怒气,意识到今天只怕躲不过了。心里害羞又害怕,xiaoxue却兴奋的拼命张合着,饥渴着,想要巨物来填满自己。 她又是期待,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只好紧紧的闭着眼,准备逆来顺受的承受他粗暴的进攻,结束这般痛苦的煎熬。 可是等了一会,并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她忍不住偷偷睁开眼,却看到如石化一般的商牍,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杨柳儿早已被情欲吞没,此时只是半张媚眼,难耐的娇娇道:“公爹?” 商牍抬起头,不悦的瞪着她绝艳的脸蛋,嘶哑着声音说:“你这丫头,活生生要磨死我么?” “啊?”杨柳儿麻木的头脑完全不知道他是何意。 他举起那根手指,只见上面一片鲜红。他咬牙道:“你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