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H/GB/波本/足交/榨精/自慰/舔足舔精/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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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坚强呢。 霞多丽看着又强行撸射了一次、几乎要闭过气似的倒在自己腿上的青年,心中很无所谓地想。 她的腿因为长时间的被波本倚靠着,已经变得暖和起来了,人类的热量让她舒适地缓缓活动着肌rou,疼痛僵硬的双腿感到放松和轻盈。 这么来看,波本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他真的很有热量,生机勃勃。 她也被苏格兰的事情搞得很疲惫啊……逆转生死可不是什么轻松就施展的技艺,突然半夜被塞过来这么一个尸体,没有给她做准备的时间,她远离了自身起源的基盘,日本唯一值得称道的灵脉又不在东京,搞得她不得不为了临时凑齐魔术所需的供魔而抽自己骨髓里的魔力,真是少见的狼狈起来了。 然后还要应付组织里的琐事……好在一切针对她的调查都可以推掉,即使是乌丸也不会轻易逼迫一位魔术师的。 但是魔术成功了的事情肯定不能被乌丸莲耶知道,否则乌丸会想尽办法逼迫她出让魔术,那她就不得不撕破契约了。 ——不过,虽然麻烦事一堆,但研究只要成功了,那就什么都值得了。 如果波本不是那么害怕她、算计她,她会想跟他舒舒服服地做一次爱的,人类的魔力量对于她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补魔时的快感起码也能起到类似吸烟时的安慰剂效应,能很好地缓解魔力匮乏的空虚疼痛。 但问题就是,这个人类怕的都要发抖了,还如此执着的要贴过来,这样她也会感觉很无奈。 霞多丽能理解会有人难以接受她,这是正常的,但是她非常不喜欢有人在明明不接受她的情况下,还要靠近她,装作友好的样子,因为按照她的经验来看,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是十分危险的,不是存心利用、就是意图加害。 不过她早就过了会因为见识到了人类的卑劣而感到愤怒和痛苦的阶段了,面对大部分人类的大部分行为,她都能做到心平气和,像波本这样普普通通的试图算计她的行为,还远远到不了会真正惹到她的程度,甚至这点小小的冒犯,都比不上她发现波本的体质时的意外感。 多么敏感的身体啊。 汗水顺着青年的脖颈留下,过度刺激的yinjing已经硬不起来了。 盘子里新的那块冰在缓缓融化,波本明显地焦躁起来,他看起来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把手放到yinjing上,但是怎么也不敢动了,那团半软的海绵体已经因为过度射精而变成了极其折磨人的存在,只是被碰到就难受得让他全身发抖了。 “请……啊……请您吻我好吗?”波本痛苦又充满情欲地求助着。 霞多丽大方地给了他一个吻。 魔术回路因为体液交换而被打开,魔力在这些隐秘的、不被普通人所知的脉络里流淌,霞多丽舒适地享用着这样的快感,波本虽然还是不知道这是魔力交换时的感觉,但是他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和霞多丽接吻能有效地刺激到自己。 可惜人类的身体是有极限的,青年的yinjing依然很可怜地半软着,即使依靠着补充魔力时的安慰,也很难快速地恢复精神。 “呼、呼……” 波本的脸上满是痛苦的潮红色,他尝试着再去触碰性器官,结果立马浑身剧烈地抖了起来,手指根本不敢动弹。 金发的骗子闭上眼睛,像放弃了什么似的,脑袋垂在她的腿上,示弱道: “求您了,摸摸我……摸摸我的头,我想被您摸着……” “嗯?波本是在邀请我吗?”霞多丽问。 “是的、请您摸我……” “为什么会想被摸着头呢?” “因为会、很舒服,啊啊好难受……请您摸摸我……” 降谷零闭着眼睛,声音越发可怜。 他听得出女人声线里的轻快。 这就是霞多丽的性癖吗?看他像小狗一样贴过来求饶就会愉悦? 那么,他可以当狗,只是饲养他的代价可是十分高昂的。 霞多丽动作温柔地应和了青年的请求,指尖触碰到了已经汗津津的头皮,像是按摩似的缓缓摩挲着。 啊呀,正因为对神秘一无所知,所以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袒露着,甚至在邀请她去刺激自己的魔术回路。 说实话,她有点被可爱到了。 魔力从指尖渗出一丝,顺着头皮渗入,从头部一直流到全身,波本这样的敏感度是万万里挑一的,只是皮肤接触到了一点点,就已经会有反应了,他痛苦的神色缓和了下来,靠在她的腿上喘气,眯着眼睛。 “波本是什么时候加入的组织呢?”霞多丽柔声问。 波本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不过幅度几乎微不可查。 “……三年前。”他声音沙哑地说。 “啊,那时候你也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惜了……”霞多丽摸摸他,“如果波本还是孩子就好了。” 波本轻轻发抖,手掌缓缓攥拳。 霞多丽随便感叹一下,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世界上有的是错过了挖掘自己天赋的机会的人,不差波本这一个了。 她让他休息了十几秒,然后翘起右脚,轻轻踩在了他柔软的yinjing上。 “啊——啊啊——!” 波本的脸色立刻变了,身体触电似的弹起来,但是弱点被掌控着,而霞多丽又按着他的肩膀,她的力量不是人类可以抗衡的,波本挣脱不了,簌簌发抖,像被戳了伤口的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极其可怜地呻吟求饶。 “求您、求您……啊啊……不行了,您不要磨我了……” rou红色的yinjing看起来像是要坏掉了一样,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垂着头,随着霞多丽左右摇晃脚掌的动作而摆动,他的腰痛苦地抽搐着,腹肌绷得像石头,手也顾不上会不会弄痛霞多丽而引发她的不悦了,求生似的用力抓着她的脚踝,力气大得像要试图捏碎那一对匀称精致的关节。 霞多丽的腿虽然细,但是极其稳定,降谷零用了全部的力气,也没有移动一丝一毫,他人生头一次产生了“我的力气该不会很小吧?”的错觉,他感觉自己抓着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脚踝,而真的像一块石头了。 逃不掉的。 怎么办,怎么办,会死…… “很难受吧?”魔鬼轻而易举地顶着他抓握挣扎的动作,继续轻松地晃动着脚腕,足心从顶端压制着,贴在灼热但疲软的柱体上摩擦。 降谷零要疯掉了,yinjing被稍微摸一下都难受得想死,更何况被踩着,持续地蹂躏着。 “痛!好痛、求您饶了我,对不起,饶了我吧——!” 霞多丽摸了摸他的脸,降谷零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他只觉得恐惧,深入灵魂的恐惧,温柔的声线和残忍的行为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反差。 “但是,你又硬起来了——加油吧,冰快要化了。”霞多丽魔鬼般的温柔地说。 降谷零感觉自己会死在这里,因为过度射精而死掉。 哈,那太可笑了。 但是他没法抵赖的是,他又硬了,硬的痛苦极了。他满脸冷汗,极力控制着自己送来霞多丽的脚踝,去拿那个装着jingye的杯子,手抖得几乎要拿不稳了,他只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是他的意志力让自己依然坚强地挺出胯部,让霞多丽能方便地用脚掌摩擦他的yinjing。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坚持坚持…… 不能失败,不可以。 只是,只是被玩弄着yinjing而已,忍一忍就…… 降谷零再一次射精的时候,他眼前发黑,意识短暂地消失了片刻,再回过神时发现他射到霞多丽的脚上了,他在高潮中手滑,将酒杯掉在了地上,jingye挂在女人的柔韧的足底,显得yin靡极了。 霞多丽没对他弄脏自己的脚发表什么意见,她只是托着腮,提醒道:“要撒出来了。” 降谷零喘息着,眼前模糊地看见倒在地上的酒杯里,粘稠的jingye正在缓缓往杯口流淌,好在葡萄酒杯的杯体有弧度,才没有让jingye立刻流出去。 他强撑着去扶正杯子,他开始感觉到极度的疲惫,身体软的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冰块已经化掉了,他抬起头,求助地看着霞多丽。 “冰块……” “没关系的,算成功了,毕竟你射出来了嘛。”霞多丽摇晃着粘着jingye的右脚,安慰道,“还能继续吗?坚持不了的话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听起来多么诱人,他真的很想休息一下了,但是…… “那……苏格兰的心脏……?” “啊,如果任务失败了,自然是没有奖励的。”霞多丽摸摸他,“不过我也不会惩罚你的,毕竟波本已经很努力了。” 金发的青年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凑过来,轻轻舔舐着霞多丽的右脚,将足心散发着石楠花味道的浊液舔掉。 霞多丽有点被波本的执着惊讶到了,她以为他会放弃呢。 温暖的,湿润的舌头沿着皮肤滑动,波本很轻柔地托着她的脚踝,歉意地揉捏刚刚他用了极其可怕的力气掐着的地方,其实她是无所谓的,因为那点力气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的rou体,不过,他这样小心地示弱,努力表达歉意的样子,真的是…… 她知道波本在刻意的、带有目的性地讨好自己,可她有被讨好到了。 热量顺着脚心蔓延,她看着波本仔细地舔舐亲吻过她的脚,抬起眼,紫色的,湿润又晦暗的眼睛看向她。 降谷零忍住反胃呕吐的冲动,舔自己的jingye,舔女人的脚,这类事情他以前想都没有想过。 不过,做起来也没有多难,只需要丢到无所谓的尊严就行。他见过一些性虐案件,现在这样的玩法,跟那些残忍野蛮的案例相比,甚至都没有让他出血,已经是算是轻松了。 当然没有放弃的理由了,榨精而已,他会奉陪到底的。 即使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心脏,他也要尽力争取,那可是景光的心脏,他至少要想办法能在无名的坟墓里,埋下一点除了衣物之外的东西吧。 “已经为您弄干净了,真的很抱歉……”波本湿润又沙哑地说,“接下来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