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GB/波本/榨精/手yin/喂食/无插入/有点缺德地玩弄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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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喘息着,taonong自己yinjing的动作毫不留情,他已经进入了保护性的麻木状态中,做这些极其yin乱的性行为时,脑子是什么都没想的,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任务。 射精前的他狠狠地控制住立刻释放的冲动,手抖着托起葡萄酒杯,将guitou对准杯口。他射了,白色的浊液溅射在透明的玻璃杯内,但是jingye的量远远没有到果酱标记好的高度上。 霞多丽什么都没说,她拿起了餐刀,开始给面包抹果酱。 金发的青年低着头,闭着眼睛,在不应期的空白中喘息。 他的嘴唇被什么东西碰到了,霞多丽把面包抵在他的嘴边。 “吃。”她说。 波本机械地咬了一口,他含着面包片,苹果酱太甜腻了,唾液很快就把嘴里的那一小块面包弄得黏糊糊的,但是他咽不下去,他毫无食欲,吃不了东西。 他看着霞多丽,那个女人从面包的另外一头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很优雅地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然后继续把面包抵着他的嘴唇。 他强迫自己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咬了下一口。 胃里被填了一点东西,喝酒后的灼烧感舒缓了很多。 “为了给你一点动力……” 霞多丽转身,在给葡萄酒保温的冰桶里轻轻划拉着,冰块互相碰撞发出微弱的声响,她挑了一块瓶盖大小的冰,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 她稍稍弯腰,把盘子放在波本的脚边,说,“这个任务还有一个小小的时间限制:请在它完全融化之前射出下一次吧。” 这一小块冰,即使房间温度不高,至多五六分钟就会融化吧? 波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您还真是严格……” 霞多丽带着笑意看他,慢悠悠地吃起了面包。 用他的狼狈来佐餐吗,哈。 他狠下心,在不应期里再次握着自己疲软的yinjing,感受到的不是快感,是一种被逼迫着的极其难受的酸麻。 “啊……”他痛苦地低吟,事到如今强撑着不发出声音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是他自己贴过来的求着受折磨的。 他浅浅摸了两下,就实在受不了这种对于男性而言无法接受的痛苦,不得已松开了手,抓着自己大腿的肌rou缓解性器上的不适。 霞多丽看着他进行不下去的样子,也不催促他什么,只是又把面包递过来,只不过这一次递给他的是她咬过的那一边。 “吃一点。” 波本听话地张嘴,但是这块面包在自己的舌头上诡异地弥漫开了一股无法形容的香味,极其浓郁,就像被醇厚的佳酿浸泡过一样…… 他联想到了刚刚和霞多丽接吻的那种感觉,好像喝了烈酒一样眩晕,脊椎都要融化掉的舒适感。 不应期的痛苦并没有消失,只是这样的酸麻无法再阻挡yinjing勃起了,他感觉yinjing微微发热,又处于被唤起的边缘。 降谷零震惊了。 他已经26岁了,自然不可能毫无性经验,他知道正常的高潮、正常的自慰是什么样的滋味,但是现在他身体的反应已经开始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他脑子中已经列出了一长串违禁药品名单了,霞多丽要是给他下药……! “好点了吗?”霞多丽轻声问。 “你喂我吃了什么??”他忍不住质问。 脱口而出之后,他就意识到:又露馅了一次。 不过也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吧,这个魔鬼说不定就是以打破他的伪装为乐的。 “面包加果酱,放心,是干净的,我和你吃的是完全一样的食物。”霞多丽安慰地说。 女人轻轻地摸他的头发,似乎是被细软的手感吸引了那样,降谷零越发觉得她是在把自己当作某种动物那样对待了。 像训狗一样。 冰块已经在盘子中融化出了一摊水渍,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体积了,他低着头,盯着这个别致的倒计时装置,手掌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好难受,但是——硬起来了。 冰凉的五指以一个固定的频率摩擦着他的头皮,寒意从天灵盖穿透到了他的脊背,但他却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好像整个都被置于霞多丽的掌控之下,随便摸着头,快感都会从某条他不知道的脉络贯通全身…… 他很快地又射了出来,浑身抖得像生病了似的。 降谷零看着果酱标记在酒杯上的位置,这个标准定的是十分恐怖的,因为他已经射了两次了,才隐隐只完成了十分之一。 紫灰色的眼睛在射精后变得混沌,霞多丽观察着他,继续温柔地抚摸他已经汗湿了的金发。 “你真的很有、很有天赋。”她语气莫名地说,“比我以为的要更罕见,如果能早二十年遇到你的话……” “您?” 降谷零不懂她在说什么,而且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就只有五六岁罢了,这个女人想要对一个孩子做什么! 所谓的研究、实验,除了尸体,难道还要用到小孩子吗?! 霞多丽笑笑,说:“没什么的,不要紧张,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来。” 她又捡了一块冰,放在已经盛了融水的盘子里。倒计时再一次开始了 波本艰难地吞咽一下,喉结起伏。 他几乎是用了全部的毅力,才下得去手继续刺激自己的性器官,每一次揉捏到rou质的guitou时,他都感觉到令人屏息的痛苦,表情扭曲着,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疯狂地想要逃脱,但是双手又自虐性地紧紧握着,因为,不这样下狠功夫刺激着,他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残忍的射精任务的。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快要破皮了,射精时尿道有一种刀子割过的极端刺激感,他控制不住地发出来了痛苦地闷哼,咬着牙,看见jingye射进了玻璃杯里。 “哈……哈……” 他大口换气。 真的、真的可以达成吗……? 他感觉已经要不行了,可是连标记的一半都没有完成。 霞多丽,这个魔鬼,不会是想看他精尽而亡吧。 他的嘴边又被贴上了什么,这次是葡萄酒。他喉咙很渴,于是喝下去了一大口。 霞多丽揉揉他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啊……好舒服…… 和霞多丽接吻是一件极爽的事情,冰凉的唇齿和火热的快感之间形成了绝妙的反差,在他因为过度射精而疲惫混沌的时候,简直是绝佳的安慰剂。 他闭着眼睛,被吻得脊椎发软,身体顺从着欲望,倒在女人的腿上。 柔软、毫无温度的女性躯体承接了他的上半身,霞多丽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脊背,指尖一节节地划过脊柱,并且不断地吻着他,那种热水、烈酒似的魔性般的快乐反复冲刷着他的身体,只要放弃挣扎,不要再用无所谓的警惕心去对抗着,这样的感觉是极其快乐的…… “缓过来了吗?”霞多丽的嘴唇摩擦着他的嘴唇,用轻得几乎像是调情呓语般的音量说。 降谷零浑身立刻冷却了,身体本能地恐惧起来。 果然,这个女人紧接着说:“休息好了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