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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陆生也抵挡不了四大豪华名校的庆典啊,丹羽也要参加学生绘画展览呢,听说这次的交通工具是由妹之山财阀资助的直升机!好厉害呢!”“果然是学校面积号称比日本还大的cmp学院啊!”“冰帝提供了全世界的一流名厨,还买空了欧洲十大酒庄!”“樱兰为参加庆典的每一个人都提供了一份豪华礼包呢!”“凤学院将整个东京都装饰了一遍!”陆生听着大家兴奋的话题,笑了,低头看着指尖,仿佛依稀可见红色残留,这次去东京与庆典无关,壹原郁子小姐,请告诉我怎样赎买我的罪孽······“陆生,你要去东京?”滑瓢惊讶的说。“嗯,学校要参加一次联合庆典和竞赛,比赛内容是学科和运动一起举行,全国名校都受到邀请,学校要求有三十二个学生参加这次比赛,我被选中参加历史问答。”陆生道。“哦,很不错,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滑瓢看着陆生,“这些天我总是担心,你······很不错。”陆生垂下眼睑。“去吧,散散心,别老是闷着。”滑瓢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是······”夜晚,滑瓢召集了与陆生关系很好的几个妖怪,鸩、雪女、首无、青田坊、黑田坊、毛娼妓,还有牛鬼。“陆生要去东京参加学校的比赛,你们知道吗?”滑瓢问。“嗯嗯,在学校时听老师说起过。”雪女说。“近期还是不要出远门吧。”黑田坊道。“我很担心陆生,”滑瓢说,“在他知道自己五岁时的事儿之后······”“少主······最近一直没有睡觉,”雪女难过的说,“一到晚上他就坐在屋檐下看樱花,一看就是一整晚。”“就算是妖怪也经不住这么熬夜啊。”鸩说。“少主,很难过吧。”首无低声说。“难免,毕竟是自己亲手······”毛娼妓转过了头。“我早就说过不同意您的做法,总大将。”牛鬼道。“我只是不想陆生背负太多,”滑瓢低声道,“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总会长大的,总大将,”牛鬼道,“您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不要忘了,他是您的孙子。”“唉,最近还是让他出去散散心吧。”滑瓢道,“只是虚圈的动向不得不防,我想还是你们都跟着去吧。”“唉?人会不会太多?”黑田坊问。“不会,就住在东京奴良神社,在那里也安全一点。”滑瓢道。“是,总大将。”一次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回转在耳边的,始终是父亲带着悲哀的语调吐露出的言语。“陆生······快逃······”依旧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忘不掉眼前的一片血红。父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五岁时的记忆伴随着父亲的声音一点一点的苏醒,如同身陷泥沼,挣扎不出的绝望。小小的自己踩着木屐追上了父亲的身后,小小的手抓住了父亲的羽织。“等等!我也要!一起!”“不行哦,陆生,你还太小。”父亲的面容在夜色的笼罩下,满满的温柔几乎溢流出来,与夜晚的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上是自己不具备的沉稳和威仪,“等等吧,陆生,等你长大,等你真的做出决定。”“父亲······”小小的自己带着似懂非懂的懵懂看着父亲转过身子,那里是父亲的百鬼夜行。“走吧,各位。”明亮的月色照耀着奴良大宅,习习夜风吹起漫天的樱花,遮天蔽日的,除了乌云,还有父亲的百鬼夜行。深蓝色的羽织后黑色的“畏”之代纹映入瞳孔,仿佛奴良家永世不变的繁华。“父亲······”陆生伸出手,却发现手指的尽头不是父亲的背影,而是自己卧室的天花板,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是······梦吗······”“早上好,少主!”面前的妖怪们低头问好。“爷爷,这是······”陆生看着眼前的情景一眨不眨。鸩、雪女、首无、青田坊、黑田坊、毛娼妓,还有牛鬼,几个妖怪化作人形,穿着一式的黑西服,首无不过多了一条围巾。“陆生,就让他们和你一起去东京吧。”滑瓢摇着小扇子说,“雪女是同学,毛娼妓是仆人,首无是司机,黑田坊是家庭教师,青田坊是保镖,牛鬼是管家,鸩是家庭医生,正好!”“爷爷,别开玩笑,哪有带着一群人上学的。”陆生道。“少主,你还是就听总大将的吧,最近虚圈动静频繁,不得不防。”黑田坊道。“身为总帅,不能置身于危险之中。”牛鬼道。陆生有些惊讶的看着牛鬼,毕竟牛鬼对他一直没什么好气。“陆生,和大家一起散散心,比一个人闷着要好。”滑瓢道。陆生怔了半晌,道:“是的,爷爷。”第39章东京奴良神社陆生看向车窗外,人类街道的高楼大厦让他有些错位的恍惚。“少主,没事吧。”雪女担心的问。“没事,让你担心了,冰丽。”陆生微笑着说。“少主,和我们在一起,不需要强迫自己微笑,”黑田坊的眼睛并没有看向陆生,而是直直的盯着前面,“我们是您的百鬼夜行。”“谢谢你,黑,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陆生低声说。黑田坊转过视线:“少主,您知道吗,我和鲤伴大人是喝过交杯酒的。”“我知道,”陆生微笑道,“组里的大家都和父亲喝过交杯酒。”“但你一定不知道,我与鲤伴大人喝交杯酒的时候,我们还是敌人,而且我们用的是五五分的酒杯。”黑田坊道。陆生猛然睁大眼睛。“我和鲤伴大人还是敌人的时候,鲤伴大人给了我认定自我存在的信心,和从没有过的信任。”黑田坊沉沉的说,“黑田坊这种妖怪和一般的妖怪都不同,是在孩子绝望的期盼中诞生的,因意念而生的妖怪,拥万千兵刃,集童子之愿而生,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但我没能守护我想守护的。”“······抱歉······”陆生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的稀薄了,窒息般的感觉。“您没能明白我的意思,”黑田坊伸手拍了拍陆生的头顶,“我是想说,我羡慕鲤伴大人,他始终都在贯彻自己的理念,一直到最后也在守护自己重要的孩子。”陆生懵懂睁着眼睛看着黑田坊,黑田坊微微一笑,放下了放在陆生头顶的手:“不是少爷的错,所以不要这样自责的惩罚自己。”陆生感觉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