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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倒霉些,我就直接射到他眉心去了。这样的话那这宅子....哎,又开始胡想了,把身高追平再说吧,那时候起码还有想一下的资格。“你回来了啊叔叔。”我放软声音。我嘴甜那是公认的,但他好像不受用,理解,初为人叔还不太习惯,我多在他身边蹭蹭就好了。他一身西装还没脱,就扒了外套,不得不说,这人穿西装很正经,怎么说哪,一看就是从小在支票堆里长大的。我为了给他长精神,这几日穿的都是绫罗绸缎,他望着一身背带小西装的我,看了我很久,久到我感觉我以前就认识他一样。然后他走了,他说下楼吃饭。我收了飞镖,在一边的洗手间冲洗自己的小手,用着刘妈特地买来的舒肤佳泡沫洗手液,我在干净的镜子上用泡沫画了只小狗,翘尾巴那种,和现在的我很像。我下了楼,他没换家居服,仍然穿着西装,他在碟子里拨弄了几下,一口没吃又放下筷子。“我送你上小学,今晚准备一下,明天让司机送你。”我那颗咬了半只的虾仁掉回碗里,我不可置信得问他:“送我干嘛?”“上小学,和同龄人一样。”他重复。我笑了,“你不是知道我打哪儿来的吗?我又不是傻子,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什么地方吗?我现在这水平都能直接高考了你还让我去上小学,你怎么不送我去幼儿园啊。”他挺有耐心,解释道:“我怕被家长投诉。”那上小学你就不怕被投诉了?我觉得他这个借口根本不成立。“你的智商是异于常人,但也没到高考的地步,坐井观天了,顶多小学毕业吧,加上几门外国语的入门和几种乐器的初级阶段,再就是一些小特长,和他们差距不大,你实在想跳级我就把你调二年级,行吗?”行吗?你说行不行!做出一副民主的商量语态,背地里全给我安排好了,你怎么不安排到我结婚生子啊。我没敢扫他兴,尽管我非常不爽。“二年级还是一年级?”他和蔼得问我。我咬起那半只虾,得过且过,“一年级吧。”我说。这会换他不解了,“为什么?”他问。“收小弟要从一开始做起,这样的比较纯。”我官方回答。江岸夹了只虾在自己的空碗里,感觉胃口好了一点,我略微舒服一些,这头没白低。江岸全程也就吃了那只虾,他又准备走了,走前还贴心嘱咐了我这个留守儿童。“好好去上学,需要什么直接跟刘妈王叔讲,不用跟我报备,既然你也明白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那就把以前那些全部忘掉,以后你就是江家的孩子,好好做你的少爷。”我心想你能把我从那里毫不费力地揪出来又好生带回家里,你不也是一丘之貉,跟我装什么书香门第哪。我起身来,拽了下他的袖口,他等我问,我慢条斯理咽下嘴里的米粒,他已经等不住了。“那我是不是要改成江潭啊?”我问。他总觉得我别出心裁,露出这孩子哪来这么多屁想法的脸,“你要是想改就改,不想就不改,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摇头,这是问题,“我一个姓应的出去说你是我大叔叔,人家理我吗?人家会给我送小饼干吗?不会,你对这个腐败的社会一无所知。”江岸笑了,本就是个十九岁的少年,现在感觉笑起来更加稚气了,虽然他身上依旧带着那种隐约的杀伐气,刺激着我的大脑。“听着你是想叫江潭是吧,你之前应潭的身份已经办好了,先上学吧,我回头就让人给你改。”我点点头,满意地坐回凳子继续吃饭,外面车声响了,又剩我一个人了。行吧,至少有好事啊,我多了三点水,以后是六点了,江岸都涝不过我。晚上的时候王叔给我拿来了一套制服,说是新学校的校服,让我明早起来换上,我瞧瞧那衣服,说好的体验正常人的生活啊,这校服几个同龄人能穿得起啊。他可太稀罕我了。第二天早上我生无可恋上了门前的一辆新款豪车,江岸真是给足了我面子,很巧,这车上又是我初来那天不爱说话的那位司机。我跟他打招呼,他看着后视镜嗯了一声,说了句小少爷好,然后就没了,声音还细了些,可能这几天走夜路了。我觉得他是给江岸当司机当得传染了,一路上他没再主动开口跟我说过一个字,所幸我又对车有点阴影,全程闭目养神,两下相安。等停了车,他才从驾驶位上下来,绕到后边给我开门,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差点又吐出来。不是说他难看,他妈他居然是个女的!行吧,江岸可能在给我找mama的感觉吧,也不对啊,这是他私人司机吧,啧啧,公务用男的,私事用女的,他倒是拎的清。她看到我打量她,面无表情解释说:“小少爷,你那天看到的应该是我的同胞哥哥,我两都是少爷的司机,换着开。”我懂了,危险的男方来,清白的女方来,我的叔叔还是菩萨心肠。“小少爷放学依旧来此处,我会提前半小时过来。”我点头,心想你要是真有心该直接去教室接我。我作为转校生进了这所学校,它不简单,起码外表是不简单,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迪士尼乐园。我这一天过得很无聊,比在宅子里看动画片还无聊,那些女生看到我眼睛都亮了,跟闪亮芭比似的。不过这招对我没用,我已经看淡了,她们只是喜欢我的钱,她们对我的灵魂和内在一无所知。她们愚蠢地围着我转圈叫小弟弟,我脸都笑僵了,谁你弟弟啊,没皮没脸的,我拿弹弓打大雕的时候你估计尿布湿了都不知道怎么喊。好不容易熬出来,我累个半死,晚上回家我就瘫了,这还不如一天训练爽哪,温水煮青蛙,难受死人。我正看着日本动漫,江岸往家里打来电话,王叔拿来给我接,我好累啊,面对完嘈杂的世界还要应付担惊受怕的长辈。他还没说话,我就提要求了,我说给我办个手机吧。他说好,我追加解释了一下,我说我怕自己被绑架了后没机会跑回家拿座机报信。他听出来我的讽刺了,低笑一声,说一会给我送来,然后问我今天怎么样。能怎么样,你都满怀期待问了,我还能砸场子吗?“挺好。”我痛心疾首。他奥了一声,他说那他就放心了,本来还想给我跳个级。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央求他,“那您能给我直接调六年级吗?”他直言,“不行,这样你就被媒体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