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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当然是好多了,可我不打算告诉他,故意哑着嗓子说,“当然没有好。真不知道你命怎么这么好,有个这么爱你的男朋友,带病给你做晚饭。”我想了想,又接着炫耀自己,“不只做饭好吃,长得还好看,腿又长。”往常我对自己这样高度评价的时候,他一定会笑得停不下来。可这回他却没有笑,而是极动情地在我的耳畔呵气,“是啊,还这么好cao。”他的手掌暧昧地在我的大腿根处画着圈,等我发现大事不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上身还完好地穿着他的家居服,下面的内裤和睡裤却一起可怜兮兮地蜷到了脚跟。他挺进我的身体,性/器在我的敏感点上攻城略地,手臂却牢牢桎梏我的腰,以防我一个不小心,跌倒进烧得微热的锅里。我们相连的地方一片火热,我分不清更热的是我的甬道,还是他的性/器。很快,我的阴/茎就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自发站立起来,将棉麻质地的围裙顶成了一个帐篷。越来越多的体液自相触的一点扩散开来,将天蓝色的围裙濡成了湛蓝色。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一次这条围裙!———————————————————第29章宅在何云敛家和他厮磨了两天后,我终于痛定思痛:不能再做日日不早朝的昏君。把何云敛送上班以后,我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去餐厅检查工作。老板几乎一个礼拜没有露面,员工们再见到我时却都面色如常,一点不见欢呼雀跃的模样。我毫不失落,反正我早就知道没人把我这个傀儡老板当回事,估计我失踪个十年半载,餐厅都能正常运行。也就只有发生大事的时候,他们才会想到我。可关键问题是,这里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和几个小服务生说了一会儿闲话以后,我又去后厨讨陈师傅的嫌。时值上午,餐厅还没有上客,陈师傅正忙着琢磨新菜色。一看到我,就眼睛一亮,喊我去试菜。他今天烧的是一道柠檬奶油虾,味道香浓醇厚,又被一点酸味中和了甜腻,吃起来超级爽口。我吃得停不下来,一盘吃完了,又腆着脸皮央陈师傅帮我再烧一份。于是这天晚上,我和何云敛的晚饭就是这道还没问世的“柠檬奶油虾”。我没有猜错,这道菜果然附和何云敛的口味,他边吃边赞不绝口,然后问我这道菜是哪儿买来的。我虽然想说是我新开发的菜式以换他的崇拜,可他太了解我的三板斧,只能老老实实地告诉他,“这是我们餐厅新开发的菜式,还没来得及上菜单。”他听了,了然地点了点头,又要笑不笑地看着我,“那我今天是做小白鼠,给你试菜?”我理所当然地说,“你就是我的小白鼠。”“嗯。”他笑了,“你说的对,我是你的。”他在偷换概念,但是我很喜欢。这天,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见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我便开车到何云敛的报社,想约他一起吃中饭。我本来想打个电话叫他下来,不想竟然那么巧,我才停好车,就看到何云敛正站在门口。在他的对面,还有一个穿着不俗的中年女人。女人长得相当华美,一双婉转多情的眼睛,鼻梁高挺,嘴唇小巧。她穿了一件巴宝莉风衣,但在她超凡的容貌面前,巧手剪裁的衣服也成了下等的俗品。我只当她是何云敛的客户,可在车上观察了一会儿,却发现他们谈的绝不是什么工作上的话题。何云敛一脸的凝重,修长舒朗的眉凝了起来,满脸都写着抗拒和疏离。我特别害怕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表情经常在他的脸上出现,让我觉得他像笼纱的寒月,美则美矣,却遥不可及。不知为何,我心头重重一拧,手上的动作也不听我的控制,自发打开了车门。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何云敛的身边。女人刚刚还有点急切,几次逼近何云敛,差一点就抓住了他的手臂。见我突然出现,女人显得有些尴尬,退后一步,咬了咬嘴唇。换了一张与她匹配的端庄高贵的脸,才对何云敛说,“刚才和你说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mama等你的电话。”啥?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何云敛的母亲。我竟然在毫无准备的状况下,和丈母娘见了面。况且虽然他们的长相的确有相似的地方,可以他们相处的神态,实在看不出是母子来。女人已经走了好远,我还没有回过神。还是何云敛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说,“走了沈棠。”我才想起来动作。刚一上车,我就忍不住问他,“伯母找你有什么事?她让你考虑什么?”何云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答我,“我弟弟天生肝功能不足,前两天又住院。她想让我给弟弟移植肝脏,劝我去配型。”他的语气淡淡,淡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可这话却无疑等于在我心上投了个惊雷,让我五脏巨震。只要一想到他的身上会多一道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刀口,他的肝脏会被人切掉三分之一,我就痛得无法呼吸。“什么?”见我激动,他在灯红灯的间隙揉了揉我的手背,“别害怕,我还没有答应,况且就算答应也还要先做配型。”“哦……”虽然他这么说,可我的心却没有放下来一点,“那你会去做配型吗?如果配型成功了,你会捐肝给他吗?不要,不要好吗,求你了。”我语气发抖,浑身木着,不停的逼问他,就如同一个毫不讲道理的孩子。“别害怕,棠棠,我答应你,只要是你害怕的事情我都不会做。”他语气真诚地向我承诺,似乎是想让我相信他不会骗我,“而且他也不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是同母异父。等到家我再仔细和你说,好不好?”我一路上忍得辛苦,刚一到家,就把何云敛按在沙发上,让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纠结该要从何讲起。少顷他才开口,“其实我的故事还挺平常的,一直没对你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讲的必要。我妈和我爸在我三岁那年就离婚了,她是个很需要爱的女人,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人妥善安放。但我爸偏偏是个工作狂,按照她那个时候的话,就是‘一天也没办法和他过下去’了吧。”何云敛摸了摸眉骨,明明是在讲苦涩的事情,他却偏偏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背,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在我的手上拍了拍,又接着讲道,“七岁那年,她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了。那是一个很体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