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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低沉的声音,“现在将前期的事件尾巴打扫干净,您和周行先生好好谈恋爱,这样做,对您最好。”陆政抬起手,摩挲着周行的脸颊,说:“你的建议很好。”“但是……?”萨拉有些“生无可恋”了。“你不是我,也无法做出对我而言最正确的选择。”陆政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周行绯红的嘴唇,“周行能给我带来很多的快乐,你不要来打扰我们。”?——但他可能会让你难过,也可能会威胁到你的安全。萨拉将这行话截留下来,选择删除,他在内部空间滚动播放了一行字——“你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萨拉——”“在的,先生。”萨拉没有时间“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异常,他迅速地开始待命,准备为陆政先生提供各项服务。“去帮我泡杯咖啡。”“好的,先生。”“萨拉——”陆政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喊他的人工智能的名字。“我在,先生。”“……”陆政收回了触碰周行嘴唇的手,熟稔地摸了下他的手环。“先生?”“不要破坏我的计划,不要做多余的事。”“好的,先生。”陆政用手机敲了下手环,有点别扭地说:“虽然你只是一个人工智能,但我能够信任的,也只有你了。”“很荣幸得到您的信任,先生,我永远不会背叛您。”第31章陆政又熬了个通宵,直接让萨拉搭了个小床,躺在了周行的身侧。两张床之间相距不到10厘米,陆政伸手握住了周行的手,做十指交叉的模样,合拢了双眼、陷入美梦。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等他醒来时,右手依旧攥着温暖的手,侧过头,正对上周行凝望着他的眼。“什么时候醒的?”陆政嗓音沙哑。“也没醒多久。”周行撒了个小谎,“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不睡了,该起床了,我们还要一起吃早饭。”陆政试图抽回手,周行反倒握紧了。“醒了就跑?”周行的话语里带了揶揄。“我要去洗漱。”陆政一脸无奈。“一起去。”“早晚要松开的……”“至少能多握一会儿。”陆政只得退让一步,牵着周行的手去了最近的盥洗室。“现在可以松开了吧?”陆政温声问。“可以。”周行松开了手,从背后抱住了陆政,“我想抱着你。”陆政哑然失笑,只得任由周行抱着,慢吞吞地挪到了洗漱台,开始刷牙洗脸,偶尔抬起头时,能从镜子中看到周行的脸。周行冲他扬起笑脸,他便在镜中回一个矜持而温柔的笑。“你的仿真面具可以透水么?”周行突兀问。“是最新的款式,很薄,当然可以透水。”陆政没有迟疑地回答。周行没再追问,但心底泛起了嘀咕,他怀疑陆政并没有戴什么仿真改变容貌的面具,但他没有证据。陆政洗过了脸,对周行说:“接下来的事不适合你在旁边了。”“你要做什么坏事?”周行将头埋在陆政的肩胛骨处,一副粘人模样。陆政握着周行的手,放在了敏感的位置上,说:“放水。”“我要看。”周行的脸红了,但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行吧。”陆政于是又拖着周行,走了十几步路,开始解决生理问题。周行没看,但越听越脸红,最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肾挺好啊。”陆政用纸巾擦了擦,回他:“我以为在床上,我们已经验证过这件事了。”“我肾其实也不错。”周行说完这句话,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脸。“我还没验证过。”陆政拍了拍周行的手,示意对方松开,又指了指前方,“让我看看?”周行不知服软,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一步,但他太紧张了,怎么也尿不出来。陆政便也学着他的模样,从背后抱紧了他,略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耳垂:“别紧张,让我看看。”周行闭紧了双眼……--两人凑到一起洗手,周行脸上的热度未削,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亏,但复盘整件事,又偏偏是他先挑起的头,于是后知后觉地面皮薄了起来,快速洗漱好就想往出走。“别走那么快呀。”陆政喊住了他。“你想干什么?”周行停下了脚步,粗声问。陆政像个废人似的抬起双手,说:“你抱我回去。”“你……”你有手有脚还比我大,你让我抱你做什么?周行咽下去后半截话,他想起陆政这柔弱得像纸一样的身体了。“抱我嘛。”陆政撒娇起来,倒是一点也不要脸面的。周行弯下腰,单手绕过陆政的腿弯,用另一只手扶住陆政的后背,任由对方的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抱起了他。“萨拉,早餐做好了么?”周行随口问。“已经安排在二楼的餐厅中,请您携带陆先生前去用餐。”萨拉的“携带”这个词用得精妙,周行轻松地颠了下陆政的身体,将人抱进了餐厅,又没忍住,顺便帮人盛好了甜汤。“我不是小孩子。”陆政轻声说。“需要我喂你么?”周行干脆坐在了陆政的身侧。“……如果你愿意的话。”周行看着那人苍白的脸,几乎没有犹豫地开始切割牛排,一点点投喂给陆政。陆政吃得很慢,经常让周行自己先吃一点,最后两人莫名其妙地开始共用一套餐具。周行喝粥的时候,会赫然想起,刚刚他用同样的汤匙,投喂过陆政——但陆政看起来并不在意,他也不至于为此矫情。名为早饭,实际上是午饭持续了四十分钟,等吃过了饭,陆政用丝巾斯文地擦了擦干干净净的嘴角,说:“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周行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你的身体……”“我的身体现在还可以撑得住,”陆政话语温和,却不容拒绝,“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可以。”周行想到若干天后,他将不得不离开,也不忍心拒绝了。陆政这次是走着去画室的,画室的温度他已经提前让萨拉调得很热,周行进门待了一会儿,身上就开始渗汗。“需要我摆什么姿势?”周行问。陆政坐在了靠窗的工作椅上,指了指对面的软塌,说:“你躺在那边。”周行从善如流,正要躺下,却听陆政说:“脱光了,躺下来。”周行立刻皱紧了眉,但倒也没有太多愤怒,他问:“你想画我裸-体?”“对,我想画。”陆政表情冷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