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耽美小说 - 老师,你讲慢一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3

分卷阅读153

    勾上了他的颈子这样的沦陷。

温热的鼻息纠缠,应颂也不服输似的回吻,虽然很想念他,想缠着他,但应颂还是由深吻改为慢悠悠地,亲吻他的嘴唇,如雨点一般密集的吻落在了他的侧脸与眉眼上。

皮肤微凉的触感让应颂感到十分惬意,任岘的大手正抚摸着他的腰背,低着头,贴心地让他吻。

任岘的手指被小孩抓住了,两个人胳膊稍稍贴着,应颂的手指如同搔痒一般,滑过任岘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扣。

“想你了。”

应颂呢喃着。

“我也是,和mama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应颂笑了一下,又很快变得歉疚起来,“对不起,让你和爸爸走回家了,爸爸人呢?”

“在后院看马。”

任岘用视线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秀挺的鼻梁,与被自己蹂躏过的艷红嘴唇,又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小孩,把他抵在橱柜边缘。

应颂的下巴枕上了他的肩,自然而然地搂上他的腰,两个人进行着片刻的温存。

男人轻柔且仔细地吻着他的发丝,与鬓边,揉乱他一头软发,又悠悠地用张开的手指梳理好,小孩闷闷的声音传来:“mama已经去睡午觉了,我们可以去找爸爸。”

“不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任老师,您不觉得您有点蛮不讲理了吗?”

“不是蛮不讲理,是想和你待一会,怕你离开我的时间久了,找不到我的时候要哭。”

昨晚就可以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半夜,任岘蹑手蹑脚地起床,去处理了一点国内公司的事情,邮件写到结尾时,就听到了卧房里传来的声音,很小,带着淡淡的惊惧。

他迅速将邮件发送,关了电脑,并在黑暗里,抱住了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小孩,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地暖,只有空调那将热不热的风,他心疼地抱他回床上,用手暖着他的脚心,亲吻他,和他互诉心意,与他zuoai。

院子里,男人背着小孩走过一段空阔的,却及小腿深的雪地,沙尔曼先生专门带来了大衣披在小孩的肩上,应颂微笑着说谢谢,却连面前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新家,一套独栋的二层别墅没来得及仔细观看,就被任岘扔进了卧室的床上,屋外正是罗弗敦群岛上才能见到的山脉与蜿蜒的内海轮廓。

下一秒,窗帘遮盖住了所有的景象,唯留下眼前面容清俊的男人,覆压在他身上,和他接吻,剥开布料后露出原本的样子,和他盖上了被子,在无人打扰的温暖被窝里缠绵。

被子起伏的波浪,任岘背上的一道道抓痕,应颂腰胯上略微泛红的掐痕,都透着浓郁的感情。

直到下午,任岘才肯从他的温柔乡里起身,并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人,他揉了一把发丝,穿上衣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在手机的备忘录里开始为床上挂着泪痕,还在睡着的小孩制定学习计划。

而睡眼惺忪的男孩,在任岘刚刚抽离的一瞬间就醒了过来,他披着被子下床,躲进任岘的怀里,用宽敞的被子将二人裹住,蹭着他的侧脸,不说话。

“打扰到你睡觉了吗?”

应颂摇了摇头。

“刚刚那样,喜欢吗?”

每次国际惯例的这句话一出口,应颂的腰先酥了一大半,他把任岘搂得更紧,咬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喜欢,爱极了。

任岘单手托住他的臀,将手机收了回去,轻轻啄吻他的嘴唇,问道:“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软吗?”

应颂有些犯迷糊:“嗯?”

“被我弄舒服了的时候最软,刚醒来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最软,而此刻,两个先决条件都被占尽了,让我对你身体的触感迷恋不已。”

应颂抱着他,慢慢地笑了。

他问:“爸爸还要进来么?”

“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腰不疼了?”任岘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咬了一下他的鼻子,两个人温热的呼吸交缠,正当应颂的手指准备解开他皮带的时候,任岘抓住了他作恶的小手,吻了吻,板着脸说:“去背单词,你想要了,随时都可以,但不能荒废学业,宝贝。”

应颂:“……”

几十种表情于几秒内在应颂脸上任意切换,他就像个勾引未遂的可怜小丑,竭尽全力,换来的是对方没有兴趣,甚至还要在异国他乡,旅行期间逼迫自己学习,他忿忿地留下一句:“任岘,你就是性无能。”之后就走了。

哪会想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扔上了床,屁股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应颂痛呼出声,声音里都有了些许颤音:“干什么啊……”

“终于长本事了,宝,都学会这样和我说话了?我是不是无能,你体会不到吗?”

于是应颂一下午都没能下床,晚上,他扶着腰吃晚饭的时候,任岘吩咐管家给小孩的椅子上放一个坐垫,任母的眼眸在二人之间滴溜溜的转,任父负责给应颂切着牛排。

任母问:“是不是欺负颂颂了?”

应颂含着泪摇头:“他没有。”

与此同时,任岘说道:“自找的。”

“……”

第122章番外:挪威爱情故事【5】

挪威的冬季,昼长仅仅只有两三个小时,且昼夜的转换总是不打商量,就忽然变了样子,应颂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下午两点就看到漆黑的夜晚,这是让他感到措手不及的。

他也是第一次与任岘的父母同桌吃饭,尽管状态不好,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会有。一旁侍酒的管家正往他的高脚杯倒酒,透过对面的烛光,树莓色的液体正沿着透明的却泛着淡淡的碎金的杯壁徐徐地进入杯中。

应颂点头微笑着说了声谢谢,不自觉直起了背,捏着杯脚举起杯子轻轻晃动,任母也拿起杯子与他示意,两个人轻轻一碰杯,等应颂的杯沿已经放到了唇边,任岘的声音不适时地响了起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一愣,进而想到之前都是和男人约定,他来做口中醒酒的部分,而自己直接从他嘴中接过酒液,但这样在父母面前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拿着酒杯的应颂这下不敢喝了。

任母拿着切牛排的小刀,瞪着任岘:“你看看你看看,我还在跟前呢,又开始欺负颂颂,任岘,你不觉得你有点叛逆吗?”

“mama,他没有欺负我,对不起,您别骂他……”

任岘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从床上带下来的阴邪气依旧还在,直勾勾地看着他,应颂的一顿饭吃得心惊胆战。

饭饱之后,任母躺在沙发上,把双腿搭在应颂的腿上看电视,应颂力道不轻不重地给mama做按摩,放松腿部紧张的肌rou,而他们俩看的电视剧,是多年以前的一部仙侠片。

尽管剧情架不住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