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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我天生手就比较冷。”“这是血液循环不流畅造成的,”她数落任岘道:“你就是这么照顾小孩的?”任岘摸着小孩的发丝,叹道:“mama,我尽力了,宝贝他很少吸收啊,去医院查了也没有多大问题,日常里进食都很正常,只是长rou长得慢。”任父翘起了腿,摸着下巴斟酌着:“看看颂颂是不是就是这种体质,哎老婆,颂颂的体质不正是你们女人想要的么?”“天知道我生了任岘以后努力了多久才维持住了这么好的身材。”任岘:“……”最后任母总结道:“行了,我准备了一整套的营养餐计划,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应颂期待地说道:“好……好啊。”任岘:“……”在下一个路口,任母让司机停车,把任父与任岘赶了下去,关闭车门前她将头探了出去,居高临下地说:“你们俩一会儿走回家,我和颂颂去享受享受人生。”任岘哭笑不得:“妈。”任父更是委屈:“老婆,这不至于吧,天太冷了,我们车上等你也行啊。”就连应颂也拽着任母的衣袖,求情道:“mama,你让爸爸和岘岘上来吧。”“没门。”“……”悠长的柏油路如同一条灰蛇在任岘的脚下蜿蜒而过,北境国度的冷风层层地打在他的脸上,看着面前鳞次栉比的房屋,和已经离去的车子,任家父子俩第一次同时有了失宠的感觉。任父的喉结滚了滚,慢条斯理地说道:“公司怎么样?”“一般般。”任岘和他并肩在街上走着,“你呢?退休生活开心吗?”“也还好,以后你就体会到了。”说罢,两个人相视一笑,那种昔日里熟悉的父子之情顿时涌上,让任岘相隔甚远的脚步逐渐靠近,他说:“三十岁的人了,现在终于能体会到过去你说过的,有了伴侣之后的感觉了,很珍视,想给他最好的,看他受欺负恨不得暴躁到调来洲际导弹来直接轰了坏人的家,这是我以往所没有体验过的,很神奇,我也很享受。”任父双手插着口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过去只及膝盖高的小孩,如今都能平视自己了,他感到欣慰,甚至有了些许的彷徨,他道:“从以往你们母子俩的描述里能看得出,应颂这小孩的心思很细腻,但往往缺失家庭亲情的人也是很敏感脆弱的,他对你很看重,愿意和你分享,与你敞开心扉畅谈他的心中所想,这些都是好的现象。所以无论你在做什么事之前,你要多想想他,看看他是否会接受,你需要比他想得更远一步,不要失了分寸,但也不能太过盲目。”“爸爸,我会的。”——任母带着应颂去美容院里做了皮肤的保养与护理,尽管应颂再三推脱,几近涨红了脸,到最后都拗不过母亲的邀约,躺在椅子上乖乖地任人摆弄。又带他去品牌店里依照自己的风格搭配了几套衣裤给应颂。单单是跑这么多的路,应颂已经觉得他今天的运动量几乎可以与在健身房里三天的运动量相媲美。之前都是在视频里看过的mama,如今就在他面前,像打扮洋娃娃一样地装扮着他,乐此不疲,即使是拉拉链扣扣子的事情,任母也拍掉了他的手亲自替他扣。应颂鼻头一酸,在试衣镜前抱住了这个及自己肩高的女人,把头埋在她烫卷过的发丝里,泣不成声。任母抱着她的大男孩,踮着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说着:“mama知道你想说什么,乖,不哭,以后你就是mama最疼爱的儿子,哎哟……”男孩身上嶙峋的瘦骨硌疼了任母,她心疼地拍着应颂的肩骨,哄着他说道:“要是任岘欺负你,你就告诉mama,知道吗?”应颂搂紧了怀里的母亲,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他不会的。”任母与他抱了良久,才松开来,后来还收获了当地店员的调笑,说小两口真的是很恩爱。任母一直保养得当,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也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应颂和她一牵手,又像姐弟又像情侣,这让任母开心了很久。第121章番外:挪威爱情故事【4】等任岘到了家,专门和父亲去马厩看了很久之前就买下的冰岛马,但他的心思始终没有在上面放,这里的每一寸冰凉的空气里仿佛都沾上了应颂的气味,他看着庄园里的独栋别墅,一楼亮起的灯,心早就飞了。任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蹲在马前检查它的马蹄铁,板着脸问道:“分开一刻都舍不得?”任岘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弯了的嘴角,说:“舍不得,很想他,小孩和我分开得久了,眼泪就出来了,每次看到他哭,我都很心疼。”“任岘,你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感觉?”马厩旁挂着的胡萝卜被任岘拿起了一根,喂着面前矫健的马,眯细了眼睛,轻轻说道:“踏实,就像回了家,感觉之前做的努力,都是为了遇见他。”任父笑了笑,不置可否。“爸爸,谢谢。”任父明知故问:“谢什么?”“谢谢你们这样包容我,接受他。”“去看看颂颂吧,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和马待一会儿。”应颂坐在餐桌前吃完了碗里的鳗鱼饭,任母就捧着脸坐在对面看着他,笑着说:“明天让老任带你去钓鱼。”“好啊!”应颂扯来纸巾擦了擦嘴,又小心翼翼问道:“任岘也会去吗?”“你可以问问他,”任母打了个哈欠,摸了摸应颂的脑袋,温声道:“mama去休息一会儿,今晚你要是想和mama睡就直接过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顺带还可以给我讲一讲你和任岘怎么认识的。以后不要哭鼻子了啊,乖。”应颂乖巧地点头,看着壁炉里的火焰,他也是第一次住这样的房子,用炉火取暖,火焰明灭间,他隐隐约约看到了爱人的样子,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跑向他,窜进了他的怀里。男人微凉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应颂抱紧了他,“你回来了,mama去睡觉了,她做了鳗鱼饭,你来……”应颂从他身上下来,牵着他的手悄悄来到了厨房,把盘子上扣着的碗拿开,一块沾满酱汁的鳗鱼静静地躺在盘子的中央,视线往上,是小孩微红的脸,孩子嗫喏道:“mama做饭很好吃,这个是我……我留给你的,你一定饿了吧?”任岘弯了眉眼,看着小孩如缀星辰的眸子,扳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说道:“既然是你留给我的,那我一定要仔细尝尝其中滋味。”说着,便封住了应颂的嘴。应颂从一开始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这般的抗拒,变成了手指抚过他的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