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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搂着他接吻射精,应颂被欺负得哭哑了声,咕哝着问:“不玩……那个了吗?”他自然知道小孩说的是什么,于是反问:“听我说粗话你似乎很兴奋?”“嗯……之前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兴奋,可能昨晚的汤真的有奇效。”他揉了揉小孩汗涔涔的后背,拿来纸巾帮他擦干净疲软的小rou棍,还在他的yinnang上亲了亲,说:“周一下午也有课吗?”“唔,有的,体育课。”任岘吻着他的耳垂:“你的体育课取消了,英语老师说他要占用这节课,带你去城墙上看灯展。”应颂抱着他的颈子,“下午看什么灯展啊……”“晚上的灯展,下午的在一起。”第109章清早任岘送他上学的时候,把车在停车场停稳,倾身过去替他戴好口罩,揉了揉他的头发,问:“以后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应颂红了脸,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只能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掩饰性地咳了两声,“这句话该我问你,以后我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会,我还想再陪你几十年,几十年以后我们各自尘归尘,土归土,等一个轮回之后再牵手。”应颂笑弯了眸子:“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也会痴迷轮回说啊?”任岘说得十分坦率:“自从你答应了我的求爱,我发现了,这个世界上似乎一切都从未知,变得有可能起来。”他轻轻拉开应颂的口罩,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亲,喉结微微颤着,“我去上班了。”“我去上课,下午见。”“下午见。”任岘坐回驾驶位,就在两个人各自从自己座位方向下车的时候,应颂突然说:“我想升本,读研。”任岘的手顿住了,怔愣了一下,又很快笑了起来,“可以啊,好事,我养着你。”应颂不敢看他,但嘴里还在说着:“我不是突发奇想,我考虑了很久,也谢谢你,没有你的关心和照顾,我可能……可能会鬼混三年,混个毕业证后出去打工。”男人将手收了回来,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颂颂,你的户口现在在谁名下?”没由来的一句话让应颂愣了愣,苦笑着说:“在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既是户主,也是家庭成员。”“没事,我动点关系,你家户主很快就会换人了。”其实他还是很诧异应颂户口的问题,家庭的离异,母亲的离开,应颂的父亲应该会把小孩的户口放在自己名下,他没想到,应统这个人做事能这么绝。应颂本来还在思考,为什么会换人,突然的茅塞顿开让他羞得视线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他的手指捏着衣角,艰难地说:“今……今天下午,我想带你去我租的窝。”“没问题,宝,下午见。”“下午见。”应颂上课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明明台上的老师已经在讲考试重点了,而他却陷在昨天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任岘宽阔的背肌,窄瘦的腰,与修长的腿,都在时不时闯进自己的脑海,勾着自己的魂儿。他说过的话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重复响起,让应颂迷茫的眸子里,又重新散发生机,无论是不堪入耳的浑话,还是关心备至的语言,搅得他煎熬无比,在忐忑与期待中度过了中午的时光。吃过饭后睡不着觉,应颂一个人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着原来动物也不是只有春天才发情,像人类这样的高级动物,只要有伴侣,也能在最倦怠的冬天,在身体机能都变得缓慢的季节,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依偎着取暖,做喜欢做的事情。午后的校园静谧无比,似乎有什么人对这所学校按下了静音键,让应颂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与激烈的心跳,他戴着兜帽和口罩,沿着人行道一路走上去,看了看手机里卡上的钱数,愉快地买下了他要给杜衍的礼物,一块西铁城与漫威联名的黑豹系列腕表。官网贵得要死,近两千的价格让他这个穷苦大学生落下了贫困的眼泪。想来未来的一个月里,虽然没有了课,自由复习的阶段还要去给那个令人头痛的五年级小学生辅导作业,应颂顿时有了一种欠债还钱,没钱卖身的感觉。等当上辅导老师的那一刻,应颂颇能体会到任岘一个作为老师的心情,恨铁不成钢夹杂着讲了半天结果小孩一句不懂,他就要重新梳理思路推翻原有方式重新架构整个解题过程的感觉,让人羞恼不已。好在小孩的父母都很好说话,极力与自己打着配合,每天留下的作业也都会按时完成。他能稍稍感到几分欣慰。想着想着,自己就撞上了一堵rou墙,他下意识说着对不起,而来人却揉着胸口心脏的位置,慵慵懒懒地问:“说声对不起就完了?臭小子,偷了我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一听声音,一闻这样的香水味,应颂就知道是谁,他诧异地说:“我没拿你什么东西啊……”“心,你拿走了我的心,小坏蛋,我今天都没有状态上课,你要怎么赔我?”“我……我也是,我也没有状态听课,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和你在一起。”一说到这个,应颂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不知不觉间,他发现生命里没有这个人已经不行了,他想读研的想法就是在和他在一起之后萌生的,他想靠近任岘一些,想让他辅导着自己,别人的课他都要听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他讲的英语。这个男人才坏,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偷走了,不止一颗爱人的心,任岘几乎要把他的灵魂一齐带走,吃透,最后与他的合在一起。“我……我想听你讲故事了,想听英文版的天堂之火,想知道菲利普国王的下场……”任岘并没有把他像往常一样抱在怀里,当任岘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在顾及着他的面子,在大庭广众的学校校园里减少与他的摩擦。“不哭了,走吧,我让林司机把之前的宝马开了过来,你把租的房子退了,该搬的东西我和你一起搬上车,回家好不好?”任岘和他一前一后走出了学校,来到了旁边小区的停车场里,任岘找到了他的车,打开副驾的车门,请他进去,而在他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悄声说了句:“没有人发现。”应颂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刚坐上座位的他,身上立刻倾压上了一个男人,本就不大的空间立即被挤压得丝毫不剩,他卸下了自己防护的口罩,用舌尖舔干净自己的脸上的眼泪,最后吻了吻他的脸颊,用熟悉的语气说:“乖宝别哭了。”他的双手被任岘钳了手腕扣在座椅上,两个人看着彼此,内心所想一览无余,任岘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