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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进而被抱了起来,任岘吻了吻他的脸,小声问:“乖宝困了?”应颂点点头,“起得有点早了。”任岘说:“带你去睡一会。”应颂被他放在了床上掖好被角,并倒了温水让他喝了点,任岘说:“那你睡觉,我出门办点事,乖乖在家别乱跑,好吗?”自从上次,任岘一个人从早晨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才回来,就给应颂留下了心理阴影,他问:“很急吗?需要多久?”任岘看了一眼腕表,说:“很快,一个小时左右。”应颂嗯了一声,“早点回来。”但是等到任岘走到房门口时,他却听到小孩嘴里的咕哝,“这根本不是受我们自己自由支配的一天。”任岘皱起了眉,返回去上了床搂着孩子,他说:“乖,以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子,我陪着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宝贝,我爱你。”几番交谈终于哄好了小孩,等他睡了,便重新换了套衣服,离开了家。他的温情,在离开房间后便荡然无存,等电梯时,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面色凝重,“没有出任何调查上的差错?”电话那头一个更为深沉的男声说:“任总,我的业务能力您还不信吗,多少次明星的丑闻还不是我独家报道出去的?这次是千真万确,我蹲到的,还有照片,您可以来公司看看。”第108章等任岘从地下车库上来,抱了花,提了一个公文包,打开家里的大门时,只见应颂就裹了床上的被子,在沙发上蜷了身子睡觉,旁边的金毛正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看他,口水滴答在了它并着的前脚旁。应颂贴着沙发的靠背侧身躺下的,在家又不常扎头发,毛茸茸的小脑袋,几缕碎发落在脸侧,润红的嘴唇上还挂着梦境里带出的恬然的笑。任岘尽量放轻了脚步,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弯腰脱鞋,大狗立马过来,从鞋柜里叼出了他的拖鞋,用鼻子挪着到了他的脚边,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摇着尾巴一副求夸的表情,任岘放下包和花,也不说话,只是盘腿坐在了茶几旁的地毯上,检查着面前大狗的皮毛与牙齿,他摸了摸阿诵湿漉漉的,还时不时嗅一嗅他手指的黑鼻子,想高声叫唤一下以取悦主人,奈何任岘早就看穿了它的企图,拇指与食指比成了一个圈,套在了大狗的嘴上。阿诵:“……”它无奈,只好变成了委委屈屈的呜咽。任岘竖起一根指头在他的唇边敲了敲,示意噤声,他扒开阿诵垂着的多毛大耳朵,也不管狗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就在它耳边悄声说:“让mama睡,他累了一早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害的,阿诵心想。但作为衣食父母,阿诵还是站起来坐进了任岘的怀里,看着这个自己睁开眼没多久就遇见了的这个男人,他曾经一边笑着,敲着自己的脑壳问它为什么眼睛这么小得这么离谱,一边弯腰抱起那时小巧的它回了家。手机在他裤子里震了震,他打开导航栏,何越发短信来问他到底几点过去打针。此刻是下午的两点半,任岘一只手抚摸着大狗的头,一只手拿着手机回短信:【半小时后,来时记得带上药膏,再帮我在楼下买几盒润喉糖。】没过一会儿就弹出了何越的新消息:【有对象你就了不起了?】任岘笑着,没再回复,看着盘在他怀里的狗,他膝盖抖了抖狗头,“该打针治病了,去把mama叫醒吧,别在我怀里待太久了,mama会吃醋的。”这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让阿诵深刻意识到,过去那个认认真真给它用奶瓶喂奶,教它上厕所,甚至在夕阳下陪它一起跑步的男人变了,变得逐渐恋爱脑,就连一只狗,他都要嫌弃半天。大狗低着头过去蹭沙发上沉睡着的人的脸,而被闹醒的应颂,也用脸蹭了蹭它的鼻子,带着nongnong的怠懒鼻音,宠溺地说道:“好啦,阿诵,乖。”他正想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一摸阿诵双腿间垂着的巨蛋,忽然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攥住了手心,任岘居高临下,用眼神示意阿诵自己进窝,最后如同相吸的磁石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阴测测地笑:“乖宝,手往哪放呢?”应颂睁开眼睛,噘着嘴,轻轻地喊了一声,任老师。怀里的人特意被自己裹得严实,再被自己搂着,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等应颂再细看男人的俊脸时,一张火热的嘴唇,夹杂着屋外冰冷的寒风,封住了自己的嘴。任岘只是吸吮着他的嘴唇,利齿偶尔厮磨几下他的下唇,正想扣着他的后脑,认认真真地接吻时,应颂脖颈上一圈皮质的圆环,让他的眼神顿时变深了。应颂也觉察到他的异样,进而褪掉了身上的被子,双手被铁链绑着,熟悉的黑金材质让任岘顿时起了反应,腹下三寸如火一般烧得旺盛,而应颂一仰下巴他就能看见小孩脖子上的项圈,正中间写着他名字的大写首字母,任岘的声音沉了几个度,喑哑地问道:“没有玩够?”应颂雪白的肌肤上黑色的质感与禁欲的程度,都让任岘极度兴奋,他的獠牙尖而利,一口便咬住了面前这只不设防的小猎物。应颂将他轻轻一推,任岘就势坐在了他的腿边,而他把身上盖着的被子一脚踢走,被中,身体全貌便裸露在了任岘面前,白皙而修长的腿,诱人的腰部线条,每一次在自己身下都会如水蛇一般扭动,用后xue吞咬自己的rou茎。小孩穿着自己的内裤,因为尺寸大了一号,内裤松弛的布料正好在他背对着自己时完美地将他摸了无数遍都摸不够的挺臀的臀型衬了出来,孩子脚腕上也被绑上了镣铐,慢慢转身,向自己跪行而来的时候,眼里的清纯与身体的魅形成巨大的反差,只听到应颂说:“没有,您还没有惩罚过我。”任岘把他的手铐解开,反绑在了背后,哑声道:“过来,屁股撅起来,让老师看看你的xiaoxue有没有流水。”在他痴迷的目光中,应颂用膝盖慢慢挪动,贴近他,俯下身去用胯贴着任岘交叠的双腿,而他的头枕在沙发上,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横在男人面前,腰部下陷得厉害,而又挺又翘的臀正被任岘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应颂难捺地呼出一口气,在沙发面上用脸磨蹭了几下,憋红着脸喟叹道:“喜欢么,你走了之后我就戴上了这些,还给那里做了润滑,想进来试试吗?”任岘眯细了一双精明的眸子,眼里的欲望与燥热几乎快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他扒下了小孩的内裤,幽深的臀缝间如水润过的粉嫩xue口正在他目光的洗礼中,不自觉地翕张着,乳白的润滑液正从小口里缓缓流出,像极了野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