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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教鞭好好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学生。等到任岘再度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应颂已经没了大半的力气,额角鬓边都是汗,两个人都如同猛兽一般的喘息痉挛,互相磨蹭。任岘带他去洗了澡,做了清理,回到床上,两个人相互抱着,用胯磨着彼此,许久,应颂才长出一口气,眼皮撩开一道缝,逗他:“任老师,这就不行了?看来昨晚的汤白喝了?”任岘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舌尖舔了一遍他的嘴唇,笑得恶劣:“应颂,你能对自己此刻说的话负责吗?”“不能。”应颂搂上了他的腰,呼吸着他颈间清爽好闻的气息,恹恹地乞求道:“任老师,给口饭吧,孩子真的饿了,生怕一会儿被您cao得饿晕过去,您还以为我是高潮晕的。”这句话明显取悦了任岘,他吻了吻小孩的额头,说:“乖乖在这儿待着,我下楼去做饭。”“我可以和阿诵一起在这儿待着吗?”“不可以。”第107章应颂本想躺在床上等着任岘,他抓来他的枕头,将头埋在里面呼吸着每一寸他残留的气息,眼睛尽是欢愉过后的迷离与贪婪,他眼热,悄声无息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穿过楼梯走到客厅,见任岘没有拉开任何窗帘,屋子里昏暗无比,仅有厨房亮着一抹光。而大狗正在它的领地里摇着尾巴低头吃饭,应颂弯了嘴角,上前揉了揉它的狗头,“阿诵,相遇两个月快乐。”大狗咬着牛rou块混合的狗粮,嘎嘣嘎嘣的爽脆无比,本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不过此刻相比于阿诵,他更想见到任岘,他向往常一样摸了一把阿诵腿间垂着的rou囊,之前还总是夸阿诵威猛,可以多生几个可爱又健康的金毛小奶狗,但今天却噘着嘴小声嘀咕着,没有任岘的大。他走到厨房拉开了推拉门,从背后抱住了任岘的腰,他的身高刚刚好能不用踮脚就吻到男人的后颈,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男人比自己还要饱满紧实的挺臀。尽管两个人仅仅分开了不到五分钟,应颂以为已经过了五年,他撩开任岘的衣衫下摆,肆意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任老师……”“饿了……”任岘用刀切菜的手稍稍一顿,进而温柔地安抚他,“乖,早饭一会儿就好。”他抛出了对任岘而言致命的诱惑:“你在厨房里做饭,我躲在橱柜的凹槽里,让你用roubang喂我吃饭,行么?”作恶的手指捻着他啃咬得都已经有些肿胀的乳粒,任岘的那句别闹也显得无足轻重,吻如雨点一般落在了他颈后,以及脸侧的敏感区上,似有似无地撩拨着男人。任岘将切好的菜下锅焯水,盖上锅盖的一瞬间把背后这个该死的小孩抱进了怀里,罩着他的嘴唇吻他,手指撩开他的衣服,顺着他平坦的下腹摸到了那半硬的rou棍,任岘大力揉搓着,甚至隔着裤子拍打应颂的臀瓣。然而他依旧不知死活地在接吻的间隙染了哭腔,沙哑着嗓子说:“来cao我,任老师唔……”任岘抽离开一些,见应颂的唇齿就要贴上,他伸了手指进去夹弄小孩滑腻的舌,“这么饥渴?没有我就不行了?应颂,刚刚是不是偷吃春药了?”应颂含着他的食中二指吞到了最深,进而用舌尖包裹,舔舐他的指缝,激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还挑衅似的从任岘的裤子里taonong着那有了一点硬度的巨龙。“你的味道就是我的春药,老师,让我再闻闻你。”任岘抽出了他的手指,任由小孩在他怀里索吻,把玩胯下的那二两rou。他打着商量:“宝,先喝点热好了的汤垫垫肚子好吗?”“唔,好。”任岘给他盛了汤,本意是想让他在餐桌上慢慢喝,然而他却偏不离开任岘半步,就站在厨房里,在不打扰任岘做饭的情况下喝着汤用色色的小眼神偷瞄他。任岘被他看得浑身燥热难耐,恍惚间以为是自己喝了什么生龙活虎的汤水。当他把四菜一汤端上餐桌,两个人拿了筷子与汤匙入座,任岘就会发现,今天的小孩似乎真的和往日里不太一样了,他会大胆地勾引自己,会用光裸的脚心在他吃饭时蹭着他胯间鼓囊的包。任岘的饭吃得很不是滋味,甚至觉得自己味觉有些失灵,尝不出饭菜有什么味道,看着埋头大快朵颐的小孩,如果不是他的脚,任岘真的以为他在认真地赏光品尝自己的饭菜。以至于在吃完饭后,任岘来不及收拾餐桌上的餐盘,一把捞起刚刚作恶多端的小孩,放在沙发上用胯下的巨兽狠狠地制服了他。xuerou绞紧的时候任岘都不忍再抽出来,只想cao进应颂的xue心,磨得他哭着喊他爸爸。“颂颂,你真的变了。”“唔……嗯什么?”任岘抵着他的前列腺磨着他,“变得更加会用言语与行动表达对我的爱了。该死的,为什么你这么会勾人?”应颂没有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缩紧xiaoxue咬住他的时候,也封住了他紧抿的唇。事毕,两个人躺在沙发上,偶尔用唇舌缓解高潮的余韵,旁边的阿诵见证了应颂从笑着哭到哭着笑的过程,对它的狗生简直造成了成十倍的打击。任岘用拇指摩挲着他的眉眼,两个人眉目含情地望着彼此,进而搂得更紧,也贴合得更加严实。“任老师,现在我们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应颂微微一愣后,进而含着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任岘也笑着看他,“小流氓。”于是就变成了,任岘西装革履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而应颂钻进了书桌下,坐在他的皮鞋上,用牙齿咬住拉链拉开他的裤子,没有穿内裤的任岘,粗硕的roubang打在了他的脸上。应颂的手被皮套缚在背后,只穿着任岘的内裤,而嘴里含着他青筋胀起的roubang。每一次的深喉都让任岘舒服得大脑发麻,他扶着应颂的脑袋胯部挺动,嘴里说着让应颂兴奋的粗话:“这么会吃老师的jiba,我怎么会有你这么yin荡的学生?”应颂眼里蕴着泪,在他身下抬头,“只吃任老师一个人的。”继而再一次叼住了他硕大的guitou,舔舐上面的尿口。任岘没忍住,扫落了桌上的书,把小孩抱了起来,压在桌上用教鞭惩罚他,rou棍猥亵似的拍打他的xue口与臀尖,应颂哭得越大声,任岘cao得越狠。最终在接吻中射了出来,任岘抽离的那一刻,jingye争先恐后地从蠕动的xue口里跑了出来,乳白的液体让他额角的青筋绷起,野兽一般撕咬着应颂颤颤巍巍的小rutou。应颂难免有些困倦,他打了个哈欠,转身乖乖地让任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