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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羊rou串的大叔说的话了,一下子就把自己刚刚看电影时的悲伤情感彻底冲刷干净,留下的都是孜然和辣椒粉的味道。应颂眉眼弯弯的样子让任岘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的嘴,悠然道:“不至于这么好笑吧?”“任总,您去卖羊rou串,听您口音都一定是正宗新疆人。”任岘这下算是明白应颂的笑点在哪了。应颂面色狐疑,煞有介事地问道:“其实你是靠在伊犁河谷放羊,在内地卖烤羊rou串发家致富的吧任总?”第65章任岘笑着抚过小孩的侧脸,用拇指抵住他沾有二人唾液的下唇,轻柔且细腻地向嘴角滑去。小孩的牙齿随着任岘的动作露出了一颗又一颗牙齿,直到被迫让应颂咧开一边的嘴角,任岘把孩子的头往他这里靠了靠,近乎虔诚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并没有进一步,一触即分,应颂的手掌捏着他的手腕,下意识闭上了眼,神色是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期待。任岘低哑的声音像是远古牧人的浅唱,“如果我在伊犁河畔牧羊,我也渴望在河的对岸遇见一位如同达佛尼斯的少年,眨着清澈的眼眸,等待我把小羊赶进河的对岸,我再淌着河,把自己赶进他的怀里。”从他的下巴,一直亲吻到脸颊,温热的触感像某种兽类温柔无害地示好,拇指也掰着不肯放。应颂搭在他肩上的手从宽松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只摸到了满手湿意,他道:“嗯?你说情话也会紧张吗?出了这么多汗,还是……我在言语上冒犯到你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他的嘴唇因为话语而牵动着,男人的拇指边上露出了那颗细而尖的犬齿。任岘半阖着眼,神情慵懒,嘴里却说着能让应颂脸红的话:“美人在怀,怕唐突到他,只能做君子。”应颂没绷住脸,慢慢地笑了,“你才应该是美人,美人儿才会把delicious的音读得那么有韵味。”他十分地实心实意,现在回味起来,任岘的英音简直就是自己无法触及的高度,他满心欢喜道:“我觉得我捡到宝了。”任岘用手指将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整理好,让小孩弓着腰趴在自己怀里,极缓地点头:“好,很晚了,宝上床去睡觉好不好?”应颂抱着他不肯撒手:“今天看了电影,感觉有些怪怪的,想再感受你一会儿。”任岘反问:“这就是你学艾里奥撩我的理由?”应颂老实道:“这些是你自己提出的,我只是服从并照做,不过,老师那里垂软时的状态,手感真的好,下次我想摸摸你……”他把嘴凑到任岘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个词。而任岘罕见地脸红了,轻声道:“那你想知道接下来奥利弗对艾里奥做了些什么事吗?”应颂配合着他嗯?了一声。任岘抱着应颂起身,转眼间就把他压在了沙发上,暗地里十分下流地狠狠掐了把小孩的屁股,表面上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会让你今天回不去房,明天骑不了马的事情。”应颂把头转到一边,羞耻地不敢看他,身上的反应诚实地暴露了他此刻的想法,嘴里小声说着:“老师,我错了,我想睡觉。”任岘挑了挑眉,目光流转,最终给他让了位置,轻松道:“去吧,晚上盖好被子。”看着小孩踉踉跄跄,落荒而逃的样子,任岘哭笑不得,下了沙发,轻轻地搬开了茶几,露出了地板上原本的大块地毯,他又在上面铺了一层厚被,赤着脚走到玄关,捡回了那两块电池,给遥控器安上,把空调的温度上调了几度,关了电视与壁灯,躺在地毯上,盖着被子,眼望着虚空。想小孩,想以前创业的艰辛,想客户那一张张模糊的脸,想自己走过的那些国家的风土人情,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像是脚踩在棉花上,腾空感与下一秒就会跌下的惊惧感交织。最终回到中国,找到了一个小孩,他才发现,似乎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了家。现在他和孩子,在同一个夜晚,同一栋房子,甚至只要他愿意,走几步就能进到他的房子里,搂着小孩入梦。这是他之前十分奢望的。世上哪儿有这样巧的事情,你爱的人正好也在爱着你。恐怕任岘自己也没发现,他的嘴角一直都是上翘着的。他侧着身子,听到细微的空调运作声,中间夹杂着什么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谁光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脚步声趋近,像是犹豫试探,又像坚定不移。任岘的被子被打开,一个人钻了进来,挨着他的后背,他没有任何动作,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揽上了自己的腰。任岘:“……”应颂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回味的都是任岘撩过他后产生的余味,这个该死的男人,可恶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睛。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没关系,随着心走,没什么可怕的。心,带着他来到了任岘的被窝里。如果任岘觉得他轻浮,那就是轻浮吧,他认了,他也说不出今晚怎么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呼吸平缓地铺洒在了任岘的后颈那一小块皮肤上,他不敢有大的动作,怕任岘万一翻身质问时,会找不到理由。在黑暗中,任岘听到应颂的一声叹息似的话:“任老师,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明明都距离我那么远了,还牵着我的心。”应颂明显地感到了被窝里有动静,任岘翻过了身,没想到他真的醒着。他下意识想要离开,结果被任岘擒住了一双腿。他听到任岘低低的笑。下一秒他便被任岘搂了满怀。温热的唇在他嘴边吻了吻,任岘无可奈何道:“好了,晚安吻也有了,睡吧宝。”第66章应颂是在床上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打在床沿上的景象,他眼神木然,四肢酸麻,大脑一片空白。他最先感受到的是胳膊在意识逐渐复苏中恢复了知觉,像是搂着什么东西,整整一晚上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曾放开过手,现在麻痒无比。将目光投到近处,便是面前任岘逆着光的一张脸,他的心跳倏地加快,才发现这个人的姿势像是护着崽子似的,把自己圈在了他的怀里,被窝把二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自己的腿都搭上了任岘的腰。这奇妙的早晨,他一定是还没醒,让他把身子撤到角落,闭上沉重的眼皮,下次再睁开,重新启动完美的一天。他屏住呼吸,从熟睡的任岘身上抽走了自己的腿和胳膊,心里默念了一万句抱歉,怪我不自觉,而后在床的另一侧,悄悄地圈了一块儿地,准备安心地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