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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怕男人美其名曰教训他,让他长记性,实则想尽一切羞耻的法子欺负他。虽然期间过程也会有那么一丝享受,任岘吃醋的时候潜藏的那点幼稚心思全都把自己包裹住,什么在车里扮凶狠坏叔叔,想来想去都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有几个男人会那样做?还要在威胁完过后让自己躺着,帮他弄出来。刚刚为了能有合理借口抱他,把一切合理的存在都变成了不合理,在自己面前抠遥控器的电池还扔了,又委屈巴巴说好冷。每次绷紧下巴刻意露出一副狷狂的凶相,实际上就想让自己软下态度哄他。他觉得任岘顺毛撸更好哄一些。应颂认为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学习的本事可是神速,任岘的气质学不来,但他的情话倒是可以学学,于是说:“但我有你啊,你比庄园还要珍贵,因为你是一个爱着我的人,你说对吗?”任岘显然很吃这一套,帮他把另一只脚也拿了上来,放在自己膝上,于是就形成了应颂张开着腿,这样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两只手同时为他暖着脚,笑得和当年的周幽王不分伯仲,“颂颂,我在希腊的莫奈姆瓦夏也有一套自己的庄园,并没有动家里一分钱,是我自己挣的,那里在海岸附近,山脚下的村民过得很安逸,友好且朴素,或许你会很喜欢的。以前偶尔会和生意上的朋友去庄园度假,但现在回国以后,园子基本上就处于无人打理的状态了,你去了就可以像艾里奥的mama一样,去种点你喜欢的东西在里面……”任岘还没有说完,只见应颂转过头用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眼神打量自己,“嗯?”应颂语重心长:“别这样,我不想猜你到底是什么职业了任总,你让我有了一种被富豪包养了的既视感。让我猜猜,任总的家里不会还有什么私人飞机和私家豪华机组餐团队之类的吧?”任岘仔细地想了想,最后道:“没有私人飞机,不过为了出行方便,我买了架直升机,也考过证,但很少自己开,以前雇过一名英国的男司机,他家的小女孩很可爱。”应颂:“……”因为之前没接触过这样的领域就学会,并自己直接去考证……巨大的信息量充斥着应颂的大脑,他不敢开口,生怕任岘开始兜自己庞大的家底,比如说在地中海又买了什么样的小岛,一不小心占地为王做了某某国的国王,最后像言情剧里的男主说句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片海域被你承包了的鬼话。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那总裁当的好好的,怎么就来做了老师呢?”尽管任岘不怎么喜欢别人总是任总任总地喊,不过这样的词从小孩嘴里说出来后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他随口道:“玩,怎么了?我的水平不够资格当你的老师吗?”应颂:“……”这哪是够,简直都要溢出来了。应颂小心翼翼地道:“任总,别谈钱了,这太伤感情了,我们看电影好不好?”奥利弗对于艾里奥弹琴时挑刺似的评价,艾里奥悲伤地在便签本上写下的:他不是不喜欢巴赫,他只是不喜欢我。应颂发现艾里奥越来越多的细小动作出卖了他的想法,眉眼含情得让人怜惜,最后在意大利特色小镇的一战雕像前,面对奥利弗的问话,两个人默契地各环了半圈,最终在围栏后相遇。艾里奥怯生生地念着:“因为我希望你知道……因为我希望你知道……因为我希望你知道……”“因为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别人可说。”奥利弗的了然与无情地制止,将悲伤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他无所谓地离开去打印店里取回自己的文件,回来却像没事人一样,只留下艾里奥独自伤感。尤其是奥利弗说让他站在原地不要动,自己马上就回来,艾里奥说的那句你知道我不会走开的。应颂看得眼睛有些胀痛,任岘的声音也适时地缠了上来,“怎么了宝?”“艾里奥是一见钟情的吗?”“你认为呢?”“是,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一见钟情更让人觉得美妙的了。”小孩的脚越来越暖和,男人撤了手护着他的身子,把孩子的身子尽量挨得跟他更近一些,吻着他的侧脸,重复了小孩的话道:“对,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一见钟情更让人觉得美妙的了。”回家时,艾里奥带奥利弗在沿途去看了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和他一起躺在草坪上乘凉,奥利弗情难自禁地伸着拇指滑过艾里奥的嘴角去逗弄他嘴里的那条嫩舌,最后自然而然地接吻,而任岘也在这时候暂停了视频。应颂去抢遥控器,“拿过来。”任岘亲着他的发顶,道:“乖,剩下的一半明晚看好不好,今天已经很晚了,你该回房间睡觉了,不想明天骑马了吗?”应颂确实有点心急了,转过身问道:“那么他们两个最后会在一起吗?”任岘揽着他的腰,轻笑道:“乖,剧透真的不好,不过刚刚看了这么多,有没有留心看到什么新的单词或句子?”应颂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跨坐在他腿上,用头抵着他的下巴,问道,“你想听吗?”任岘温柔地抚摸应颂垂着的柔软发丝,道:“能听到你找到的句子将会是我的荣幸。”应颂抬头,仰视着他,手指故意地撩着滑过他的腹部,慢悠悠地停留在了美人在怀任岘几欲想要冷静的阳物上。任岘没有硬,那里手感绵软,混合着裤子宽松的布料,现在应颂终于知道为什么任岘喜欢摸他的了,摸别人的东西果然比摸自己的要舒服,他来回捏了捏,听到了任岘逐渐不稳的气息,与低哑的嗓音:“宝。”应颂的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Amioffendingyou?(我冒犯到你了是吗?”任岘莫名有些焦渴,“No,babe......”应颂使坏性地揉捏在他手上渐渐苏醒的巨物,任岘顺着他的腰将手移到了他挺翘的臀上,嘴里吐着灼热的气息:“Youareverydelicious.(你真甜”应颂从这样一个正常的句子里听出了点什么,当即破了功,松了手掰着任岘的肩低低笑着。任岘疑惑:“怎么了?”应颂:“快点,任总,再发一遍delicious的音,我想要听刚刚那种原汁原味的。”任岘情起时说话也没有顾太多,似乎是不经意地发出了大舌音,舌尖在口腔内迅速做着振动所发出的音,他又带入进去,重新读了一遍,小孩笑得更是厉害。应颂胡乱地亲着他的嘴角,水一般柔的腰肢在他怀里发着颤。任岘的发音,太像新疆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