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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皮肤光滑,触感温润,其实是上等的玉。我好想要他。把头埋在他怀里,我胡乱地摆着脑袋,将他的外套蹭开,让里面的衬衫暴露出来。我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走,攀上他的胸部,捏着他胸前凸起的rutou,略一低头,隔着衬衫,上牙齿去轻咬。我听到他在我头顶倒吸一口气,在我抬头时,吐出,气息长长地拂过我的脸,温热的。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去看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前胸的地方留了一道明显的口红印记,鲜红的唇印里还有一小片深色的湿润,是我刚刚舔他rutou时留下的津液。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眸色比平常要深,却抿着唇没有说话,在尽量调整呼吸。“丛然哥哥。”我叫他。我拿手去摸他的下体,想看看他西装外套下的阳物现在是怎样的反应,被他捉住了,定在半空中。我加大了点力道,依然想去够他那物,他却好像铁锁一样,让我根本无法移动。“快到了,”他说,“……别闹。”我把头靠近他,舔着他耳垂,小声说:“哥哥,你知道你声音有多色吗?”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我:“叫我什么?”我笑了笑,继续去追咬他的耳垂,那银色的丝因为我们的距离变化而伸长、变短,慢慢消失成他耳根的一滩渍。我叫他:“丛然哥哥……”“很快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一口,让我含着你,就一口……”他僵了僵。趁着他僵硬的瞬间,我挣出他的禁锢,终于摸到他的那物,他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衣裤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灼热。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也很想要嘛。”他捏住我的手,彻底不让我动了。我抬眼看着他,他额前有薄汗,眼眸深幽,妆容有点化了,外套打开,前胸的衬衫湿润,西裤深黑看不出来,但从那轻微的气味看来,内里必定是xiele点浊液。这样的林丛然,完全没有一开始禁欲和克制的模样,却越发让我想占有他。但……时机不对。车已经开始减速。教堂到了。-下车时林丛然已经将自己整理得无比妥帖,面容精致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我挽着他的手,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贴着耳朵讲着悄悄话。我说:“丛然哥哥,好想要你。”他也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下。”我笑了笑,拉着他往前走,在进入教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陈重。他看着我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声音中气十足,“陈济来了啊。”我说“是”。我跟他介绍林丛然,丛然哥哥的知名度出圈很久了,他认识的。然后他也跟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跟丛然哥哥差不多年纪,身材极好,高挑又丰满,她看着我点点头。我的视线往上,从他们交缠的手臂看到他们客气又礼貌的表情,轻轻笑了笑。谁能想到这是爸爸向女儿介绍他的女朋友呢。而我mama,据说在她船王男朋友的趴体上喝的烂醉如泥,错过了回来的飞机,今早给哥哥寄结婚礼物时顺便也问候了我几句——陈济最近还好吧,钱不够用记得跟我说。我说好。我从门口迈进教堂,在男方家眷的区域坐下,旁边是伯伯们的孩子,我表哥跑来跟林丛然说了两句话,我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抬头,看到了礼台下方正在做准备的陈淮。他那角度可以看到我的,他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别说余光了,几乎能看到我整个人,但他没有看我,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我觉得兴致缺缺,低下头玩手机,刚看了两下林丛然就回来了,他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我侧头躺着,转动脖子调整姿势,突然发现陈淮在我看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战栗。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滋啦滋啦地烧个不停,那火烧得我抬起下巴,朝他甜甜地笑了笑。他移开了目光。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痒痒,只能咬着他的颈rou,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蜷缩在他身后。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湿了。我挂在他身上,他扶着我在他身上躺好,不让我掉下来。那时候,我被亲得浑身乏力,手垂落在他腿上,反应慢了半拍,等到陈淮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他来了。他在离我一步的地方站定,跟我说:“你过来一下。”我没理他。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肩膀里,轻轻笑了笑,陈淮直接捏着我的手臂,把我强硬地拽了起来。我冷着脸看他。他扯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我听到林丛然骤然起身,想伸手过来来我,我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了,抿唇看着我,表情有些冷冽。我被陈淮拉到了教堂的内室。新娘在隔壁准备,同屋的还有她带来的伴娘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我能听到她们嬉闹的声音,在离我十步之外喧嚣热闹。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嫂子,张邱芸,冠的父母双姓,集万千宠爱长大,一生顺风顺水,人也漂亮,被爱滋养的孩子都是这样吧,就连性格都温婉,有礼貌,落落大方,我能看到的,都是上天对人的眷顾。唔……我又看着陈淮。马上就要成为新郎的人,这场宴会的男主角。他的婚服衬得他一身飒爽,凶相因妆容敛去了几分,反而显得有些英挺。真好啊。我朝他笑了笑。他说:“你把这副表情给我收起来。”命令的语气。我更觉得好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在缝隙里看到他身影变形,同时想象着,他被我毁掉的时刻。多好啊。在幸福快乐、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突然被拉入深渊里。陈淮他应得的。他捏着我的下巴,靠近我,吼我。“我说,收起来,你没听到?”我睁开眼睛,保持微笑的表情,“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他的动作滞了滞,接着慢慢懈去手上的力道。他说,“我知道你的事了。”我看着他。其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的,但我故意不接茬。那些话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在开口时表情极为不自然,面容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