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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在cao我。”我说。我哭了起来。在那瞬间,高潮的瞬间,液体喷薄,快感从我身体里辐射出去,我成了太阳,我的眼睛是红色的,这个记忆也是。等到我终于落了下来,丢失的五感才重新回到我身体里。记忆变成了黑色。我看到、我也听到,哥哥大力打开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屈辱、尴尬、狂怒。陈淮。你终于来了啊。哥哥。第六份收藏10“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男人的脸暴怒而变形,嘶吼间手臂横扫,桌子上的文件、烟灰缸、桌垫一应炸裂和破碎,他像一条狂怒的狮子一样拆毁家具,踏步间震山巨响,一步步向我走来。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教我抚摸自己,“感觉到是哥哥……”。狮子用脚碾碎了我的手机。所以最后那句“在cao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面前的男人俯下身看着我。他沉默的、漆黑的、磅礴的视线,刀子般贯穿我的身体,我无处遁形,身体瘫软,内裤挂在腿上,手还插在xue里。我抬起手,轻轻拢了拢手上的黏液。他扇了我一巴掌。下手没有任何留情,顷刻我就闻到一股腥甜,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我听到他说:“陈济,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疯了。他愤怒得发狂,踩着落在地上的衣服、破碎的家具,把我拎了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仿佛我是他的死敌。薄纸捅了个窟窿,隐秘的性事暴露在日光下,潮湿污秽的伤口,溃烂着流脓。背德,不伦,尸腐般的气味,多熟悉啊,从十岁那年开始,便与我形影不离。我的视线一片混沌,鲜血淋漓,不受控制地从眼鼻下落,这一刻,我毕生都在企盼的这一刻,它终于来了。我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摆动,慢慢笑出了声。一开始只是压抑的笑,碎而细长。“十七年……我在想些什么……”后来我不受控制,放声大笑,把地板都震动了。“你有关心过吗?”“哪怕一刻呢?”他看着我。我在他的手下毫不挣扎,声音被掐得断续,发出时从喉口挤出,每个字都让我疼到尖叫。没关系。没关系。我终于可以说了。我自由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陈淮。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死也不会。秩序的崩塌1我以为他会杀死我。但是没有。在窒息的最底端,我突然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茫然地游离在混沌间,从身体里脱出,我看到哥哥的脸。我像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他勒住我,看着他眉峰竖立,眼瞳深黑。他用的力道如此之大,以至于五官挤在一起,因暴怒而变形,失去了原有的俊朗。我也看到自己,眼睛翻白,咧开的嘴角吐出泡沫,滴在了他的手上。他清醒过来。放开我,惊慌失措地探我的呼吸,抱我在怀里,他慌乱地把我的内裤提上,给我穿好衣服,把我带出了房间。他一定是怕了,走路的时候撞到门框,擦桌角而过,划出一道红痕。全然不顾、全然不知。他把我带到了医院。我进了手术室。他在病房外面抽烟。他蹲在角落里,拿烟的手颤抖不已。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淮,他怕了,怕的要死,手里的烟几次拿不稳,最后还是掉在地上,他怔怔地看着那烟头,很久以后站起来,捻它、踩它,发泄般把它融到地里。然后他重重地锤墙,第二下就见了血,他不管,继续打,打到一只手被染得通红,才慢慢放下,最后坐到了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伸出长腿,把手撑在膝盖上。路人被他的腿绊到,骂骂咧咧地埋汰他,他眼神迷茫,看着路人,又看着地面,久久沉默不语。我以为他在等我。可是他没有。在我醒来时,他早就走了。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再见到他了。他在躲我。秩序的崩塌2具体过了多少天,其实我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过得有点混乱。即便林丛然搬回我的住处,每天陪我睡觉,我依然睡得不好。这一次不是失眠了,半夜里,我会突然惊醒,梦到哥哥站在床头,满脸怒容地看着我。我不怕他掐我,打我,我甚至愿意死在他手里,但噩梦里,总是他满手泥泞,七窍流血的样子,衣衫破碎,脖子、身体残缺不全,露出狰狞的骨和血淋淋的rou。我怕极了。我恨他,但我也爱他。我好怕他受伤、痛苦,死在我眼前。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是最普通的那种兄妹。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住宅,爸爸下班,mama做饭,哥哥放学回来,我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饭,甜甜地叫他一声,他来摸我的头。我可以看着他和人恋爱,热烈地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两个孩子,我会祝福他。只要他看看我。但他没有。他没有看我。即便是发现他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发现他cao过我、玩弄我,把jingye射在我口里、zigong里,他依然没有来看我。我又有点希望他死掉了。我希望他死在我手里,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捏碎他的脚踝和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此无法自理,只能依赖我,被我囚禁,眼睁睁看着我cao他。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我好兴奋。秩序的崩塌3我坐在车上。坐姿不算太好,靠着林丛然的肩膀,斜在车座中央,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他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从妆容到服饰都精致无比,好像一个假人,我看得有点心痒,总想让他露出点什么失控的表情来,于是伸手探到他衣服里面,摸了摸他的腹肌。他转过头看我,眉眼挑动得微不可见,还是淡淡的。我的手脚常年冰冷,比他的体温低一点,在我贴上他皮肤时,他本能地缩了缩,大手隔着衣服罩在我手上,轻轻按了按。我抚摸他的肌肤,好像抚摸一团温热的炭火,也不能这么说,他柔软得多也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