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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可留在木头里二十五年。”我把傅雁竹给我的书翻到了,他特意夹了书签的那一页。书里写的是文言文,我只看个半懂,知晓了大概。我不由认真地问道,“夫君的身体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虚弱了。是在搬来竹院之後的事了?”傅雁竹点了点头,应了声“嗯。”我垂头沈思,猜测道,“最初的时候,那个人一定是把另一半能导致夫君生病的药混在夫君的食膳里头,等夫君体弱开始吃药的时候才把另一半的药混在药里头。”傅雁竹摇了摇头,道,“在你还未过门前,那药还是混合在饭里头的,可自从你嫁过来後,那人怕露出破绽就停了药。”我点了点头,道,“哦,难怪我嫁过来後,你的病就奇迹般的好了。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看来这药真的只是让傅雁竹身子弱而已。我想了想,又道,“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那个人能用这样的毒计害人,他的心思应该是很缜密之人,他不会想不到你要成亲的。”傅雁竹的眸光一冷,道,“因为我从小就怕女人接近,他根本没想过我会突然成亲。”傅雁竹怕女人接近,我在太夫人那里已经知道了,可是听他亲口说出的时候,心口却像被什麽撞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所以他又花了好几个月找到机会,在夫君的药里下了药。”我避开了傅雁竹怕女人接近这件事情。“嗯。”傅雁竹疲惫地轻应了一声。我垂头认真思考,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人既然是要害夫君的,为何只让夫君生病,却不取……”说到这里,我顿觉自己失言了,谁人会这样咒自己的丈夫!呀!呀!必须得想法子弥补,我连忙抬手作势要打自己一个耳光。傅雁竹抓住了我的手,裹在他的手掌心里,道,“这会子你倒是聪明了起来。不过他不是不取我的性命,他只是不想太早取我的性命。而且……有了这种药,他想什麽时候取我的性命都可以。……他只要在我平常服用的药里加重了那味药的药量,我就会如同重病不治一样的死去。”我忽的直身捂住了他的嘴,急道,“夫君您不会死的。”傅雁竹笑看著我的眼睛,坚定地说道,“人总会死的,但是我会寿终正寝的死去。”“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我眨了眨眼,又道,“夫君,可那天李太医看了药渣都没发现异样啊。”“笨蛋!”傅雁竹敲了我的额头一记,道,“那草药是被那药水浸泡了的,等药性溶入草药时再极小心的烘干、处理。就算是没熬成汁之前你拿给李太医,他也闻不出别的味道来。熬了之後的药渣,更看不出来了。……除非是医术极为高明的人。”我呆呆的,对这一切感到非常的害怕又觉得以这样的法子害人很不可思议。如果真是这样,这其中除去要花费很多的心思不说,就一直没被人发现这一点,也让我觉得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了。“侯爷,为什麽这麽肯定那个人是用这样的方法害你?”他不会看了几页医书,就跟我一样是靠猜的吧?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一声,道,“我才没你这麽笨,凡事都只靠猜。前天我看道医书里有这样的一种药,而且发作时跟我的情况有些像,又感觉到吃了你从岳父那里带来的药,精神头好多了。我就立马命了人秘密锯了书房屋里头的木头再秘密送到岳父那里去,昨儿岳父就给我来了消息,确定那木头里被浸泡了药汁。”我听得一怔,觉得傅雁竹好聪明,他居然从医书的几页纸中发现了问题,又迅速地理清了事情的始末,还原了一个黑心肠的害人事件。(41鲜币)48元宵(微辣,慎)这样想著,我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口。傅雁竹笑道,“管他是谁,咱们把那些人都防了就是。”我暖暖一笑,轻应了一声嗯。过了今日,明儿就是正月十五,这是古代的元宵节了。我拉著傅雁竹的衣袖,闹著他带我去玩。傅雁竹抿嘴笑笑,在享受够了我的央求後,点头答应了。我开心地道了谢,毕竟常久地沈了性子,压抑著本性中的那份活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十五这天,是闺中少女们一年之中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走上街的日子。古往今来,在十五元宵里结下的姻缘不计其数……我和傅雁竹在前头悠悠地走著,身後紧紧地跟著珍珠、翡翠、琥珀、玛瑙这四个大丫鬟和十个年轻的小厮。突然见前头有一处很热闹,仔细一看,才晓得是在猜灯谜。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一眼就望见一个眸若秋水、豔若牡丹、风姿卓越的俊逸男子有如鹤立鸡群一样立在人群中,我眼睛一亮,这人是的沈如冶。明明沈如净和沈如冶长是双胞胎,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怎麽就会一眼就认定他?我咬著绢帕,歪头思忖,细细一想,才知晓我脑袋里已经存了一个很深的形象区别:沈如冶喜欢穿暖色调的衣衫,比如红、橙、黄。而沈如净正好相反他喜欢穿冷色调的衣衫,比如黑、绿、蓝。“看什麽呢?”傅雁竹在我耳边问道。我摇了摇头,笑道,“夫君,我们挤进去凑凑热闹吧。”“嗯,好。”傅雁竹应了一声,向後面使了一个眼色,小厮领命,上前挤开了人群,生生地劈开了一条路。我汗颜,这好像有点仗势欺人了。傅雁竹见我怔在那里,不由拉了我的手,走了进去。不过正因为这样的举动,引得沈如冶的眼睛向我们这边看过来。傅雁竹因为身体羸弱,除了上朝外,其本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沈如冶又没有做官,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吧。沈如冶挑了挑眉,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哟~这是什麽人啊。”沈如冶这话一出,我们一群人连忙引起了公愤,人们指著我们,窃窃私语。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直把沈如冶和众多的“路人”当空气。沈如冶也不觉得没脸,嘲讽一笑,转了头,也不理会傅雁竹。这时一个相貌绝色的女子,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女子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见过她。她踱著莲步向沈如冶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谢氏,沈如冶的妻子。沈如冶把嘴趴在她耳朵旁边,倾国倾城地笑问道,“谜语做好了?”可他却又好像又是故意要让旁人听到似的,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站在离他们有两米远的我都能听到,他这是有意要炫耀自家媳妇儿的才华吧。谢氏羞红著脸点了点头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