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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默沉眸看着她,不说话。慕浅浅迎上他的目光,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她忽然就有种感觉,也许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救自己。想都不想地,她爬了过去,揪上他的衣襟,哀声道:“侯爷,我……我不想去慈甯宫,她们会害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在宫里,说话得要谨慎,随随便便一句不该说的话,也许就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她刚才说什麽“她们要害她”的话,已经说过火了。可她真的不想去,她真的怕。“赫连子衿跟你说了什麽?”东陵默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眼底也不见一点波澜,似乎现在她说的话,他问的事,也不过是随意问问,根本不当一回事。慕浅浅有点迟疑,但见他眼底浮起不耐烦的神色,她心头一慌,立即将自己在慈甯宫发生的事情,以及後来和赫连子衿……那些事,全都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东陵默好看的眼眸幽深到让人完全看不到底,看着红着脸跟自己将事情彻底交代清楚的女子,沉默了好一会,他忽然在床边坐下往,往床头一靠,淡淡道:“过来伺候。”让女人依赖,也不错过去伺候?慕浅浅眨巴了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眸,一时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不在这里伺候,是想着去慈甯宫伺候其他男人?”东陵默将她怔愣的模样守在眼底,看到这女人愚笨的一面,他不仅没有反感,反倒,竟觉得她有那麽一点点的……可爱。虽然,他其实不知道可爱这两个字到底是怎麽从脑袋瓜里蹦出来的。慕浅浅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在这里伺候他,就不用去慈甯宫伺候其他男人,这麽说……她、她可以不用去慈甯宫报到了?眉眼一亮,她想都不想的,立即扑了过去,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就要伺候他。但,人坐上来之後,才想起来伺候一个人似乎不是这样的。她过去没有经验,根本不懂。“对……对不起,我好像、好像激动了些。”小腿一收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男人的大掌却落在她腰间上,只是轻轻搁下,便让她无处可逃。“侯爷……”“就这样,给我揉揉。”他闭上眼,长臂依然环在她腰间,但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举动。慕浅浅吐了一口气,想了想,便伸出长指摁在他太阳xue上,慢慢给他揉了起来。心里始终记挂着某些事,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后那边……”“不相信我?”东陵默没有睁眼,但,声音开始有点冷。慕浅浅忙道:“不是!”但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小手依然落在他两侧太阳xue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摁着,只是想着慈甯宫那边的事情,身体却怎麽都放松不下来。忽然身子一轻,人已经被他翻了过来,在她双手下意识递上他胸膛的时候,只听到东陵默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了起来:“我累了,陪我睡会,等会再起来用膳。”“侯爷……”“我保证老太婆不会因为这事找你麻烦。”慕浅浅没有再说话,迟疑了下,便安心枕在他的手臂上,闭上双眼。她忽然想起来,今晚他似乎一直都在说“我”,没有再说“本侯”,还有他刚才的保证……好像,真的很有安全感,很有男人味……小身子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便一直往他怀里钻去,一直没有睡着的东陵默伸出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轻轻将她身子往外推了推,不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胀得又硬又烫的roubang。事实上,很想要她,但……他有点享受现在这种难得的安宁。因为这份安宁,还有她在睡梦中对自己不知不觉生起的依赖感,让他宁愿强压cao她的欲望,也不愿将这一刻的温馨给打破。原来让一个女人依赖,滋味……也是不错。强悍的靠山一早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东陵默的身影,阳光和悠兰却一直守在外头,似乎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许久。慕浅浅醒来後就饿得胃部一阵抽搐,昨晚本来说好了睡一会就起来用膳,谁想她竟一觉睡到天亮。在悠兰阳光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再饱餐了一顿,依然不见东陵默出现,她忍不住将悠兰扯了过来,小声问道:“昨晚……我没有去慈甯宫,那边有没有什麽消息传来?”悠兰虽然感觉现在的七公主和过去那个似乎真有那麽一点不太一样,但只要是七公主问话,哪里敢不回。向她倾了倾身,悠兰立即回道:“听说是侯爷要公主留下陪伴,太后娘娘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命常嬷嬷一大早便送了几箱珍稀补药过来,东西已经收起来了,公主随时可以去看。”慕浅浅努了努小嘴,对慈甯宫那边送来的东西还真不怎麽感兴趣,不过听说太后没有不高兴,总算是心安了。定国侯的面子就是大,怪不得昨晚东陵默说得那麽不在意,有个强悍的靠山,那感觉似乎还不错,只是可惜那座靠山一点都不考谱,谁知道什麽时候会忽然掉转枪头来对付她?依靠他?想想还是算了。“对了,昨天那个要杀我的婢女……”被这麽一折腾,她几乎已经忘记这事儿了,人在自己的地方还能差点被推下湖里淹死,这公主殿是不是太不安全了些。慕浅浅看着悠兰,好奇地问道:“昨天那个想要行刺我的婢女抓到了吗?是什麽人?”“回公主,那婢女是灵儿少时一起长大的玩伴,算得上情同姐妹,她知道灵儿被……被公主赐死,怀恨在心,所以……”悠兰一直捡着恰当的词语,小心翼翼地回话:“公主请放心,侯爷已经将人送去刑部房,她决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伤害公主。”刑部房,光听到这个名字已经足够令人心生惧意,她不是圣母玛丽亚,既然有胆子行刺公主就该事先做好受罚的准备,人,不该由她去同情的。更何况是东陵默送去的犯人。他的命令在这里就是天,昨夜没有被他整死已经是万幸,她绝不可能再去主动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他发现自己和赫连子衿“偷情”时,第一时间向他低头认错,所以他放过了她……“走吧,给我介绍一下这个殿的大致情况。”她迈开略显虚弱无力的步伐,率先往前方而去:“那个院落住的是什麽人?”第四位夫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