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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就想着安心待在家里,不再出去。可夜雨泽这厢玩得高兴了,便是想出去得很,满满都是急切。“娘亲,我们快些去找满姨吧。满姨说今天送我水上漂行的大船呢。”夜雨泽出去几遭,钱满贯快将他宠上了天去,送了他不少奇特的东西。现下一颗心全系在钱满贯身上,就期待着每次的惊喜了。凤倾月不想让夜雨泽失望,便下了令让人准备着出府去。心想着这次给满贯说说,让她别再弄些新奇玩意逗弄泽儿了。“哇,好棒啊!”夜雨泽看到东西,开心极了,抱着那艘大船就不愿意撒手。这大船做工精湛,上面的小人神情俱现,船身图文清晰,犹如一艘缩小了的帆船。便是长期放在水里,怕也不会沉了去。夜雨泽一旁玩得高兴,凤倾月和钱满贯便闲了下来,在一旁喝茶聊天笑看着他。“你说有人在暗处注意着你?谁人胆大包天敢打皇室中人的主意?兴许是你多心了吧。你且放宽心,不会有人这般不怕事的。这皇城里的,没人敢欺到三皇子头上。”要说起三皇子的狠戾,皇城里哪个不晓得,比七皇子的凶闻都要来得大。京都之人没上过战场,自然眼见为实,先就怕上夜离轩几分。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兴许你说得对,是我多心了。”凤倾月转头示意玲珑呈上备好的礼盒,放在桌面上。“这是我刻意找来送你的,你素爱收藏这些名帖字画,这东西你定然喜欢。”以前从来不见她每日待在店里,在应天书院的时日恐怕比家中都来得多。莫不是跟苏子逸闹了脾气,才一直没拉下脸过去?希望送她这东西,能帮她一把吧。钱满贯接过东西,笑得欢喜。“你既然割爱于我,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大概是觉得满贯不对劲的念头先入为主,总感觉她笑得不甚真实,有些遮掩。不过两人间的相处之道,自己也琢磨不透,只能是帮她到这了。待泽儿戏耍够了,便告别满贯离了去。回府之时,凤倾月一路观察着周遭动静,却是不同于往日,半点不对也没觉察得出。兴许真是自己太过紧张了。被满贯一说,便是稳定了心神,不再一惊一乍的了。夜雨泽一回府,就急匆匆的带着凤倾月赶回自己的小院。他将钱满贯送他的一套彩人拿了出来,认真挑选了许久,总算选中了三个满意的。他挑中了东西,不忘叫人抱着帆船跟上他,又是拉着凤倾月至了小池边。凤倾月不明所以的跟着他东跑西跑的,不知他何故这般兴奋。他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小人靠在那帆船的船舱上。“快把船放到水里去,可别弄倒了我的小人,不然打你板子。”他人不大点儿,却是威风得很,跟他爹爹一个习性。那帆船入水,果然没有沉了下去。清风徐来,便是游开了去。“娘亲你看,大人是你和爹爹,小人是我。我们一起坐船出游咯。”听到他欢快的声音,凤倾月不由得眼睛一酸。上次他缠着她讲杂文趣记,说了一则刻舟求剑的事给他听。本是笑书中之人痴傻,他注重的却是有东西能在水上行走一事。他问她坐过小船没有,再是问了许多关于船的问题。满贯问他想要什么,他说最想要一条小船。还以为他是对船有兴趣,不曾想他将她没坐过船的事记上了心,要带着她一同游山玩水呢。凤倾月拿出丝绢,擦拭着他汗津津的小手,笑看着他。“若有机会,娘亲一定带你坐船游玩去。”“泽儿相信娘亲。”他笃定的样子,倒是比她还认真几分。☆、第三十一章入宫在府里安生了几日,夜雨泽的心思又是活络了起来。去外面多有意思,有得玩还有得拿。在府里只能整天听着太傅上课,没劲得很。想到就做,便是缠着凤倾月带他出去戏耍。拉扯之间,正巧宫里来了太监传他入宫。他立马苦下小脸,说是浑身不舒服,不想出府了。他突然转变,令凤倾月好生奇怪。不是想出去玩吗?怎么放过大好的机会。从满贯那里知晓,这皇德妃乃是夜离轩的母妃。按理说她对泽儿该是心疼爱护着的,两人应很是亲近。怎的泽儿不待见她?上次宫宴,她也没什么心思去注意其他妃嫔,是以不知道皇德妃是个哪样的人。不过能入宫为妃,想来模样也不是个吓人的。难道是她太过严厉,以致泽儿不喜?奶娘也在一旁提议着婉拒了皇德妃,更是让凤倾月疑惑了。这小孩子不通礼数就罢了,可奶娘也这般作态,就有些值得琢磨了。不过泽儿不想去,她自然不会为难了他。“去打发了来人,就说泽儿感染了风寒,在家养病。”“誒。”奶娘得了指令,忙是跑出去了。没多时,又愁眉苦脸的回了来。“那裴公公说皇德妃知道小主子身子抱恙,特地让他请了人去宫里,找个太医给好生瞧瞧。”这裴公公好像一早就备好了说辞,非得让泽儿入宫不可。为何一定要泽儿进宫?因为太过想念吗?这般赶鸭子上架,实在让人心里厌烦。话到了这份上,不去也是不行。“泽儿乖,娘亲陪你入宫一趟好不好?”有她在身边跟着,总不会出了差错去。“不去不行吗?”夜雨泽还是有些抵触。她轻声安慰着。“怕是不行,娘亲在泽儿还不放心?”“那娘亲一定不要离开泽儿。”她应承了下来,夜雨泽还是再三确认着。他向来信任她,现下却反复要她肯定。看来是真心不喜这皇德妃了。她领着泽儿出门。那太监一看她也准备跟着,忙是阻止。“皇德妃思念小皇孙,只请了小皇孙一人进宫,皇子妃没得指令无故前去怕是不好。”泽儿一听此话,捏紧了她的手,很是慌张。她低头对他一笑,将他护在身后。同他承诺好了的事,她岂会食言。“哦?公公你说,我的泽儿去了皇宫,再遇上几个不像话的,又弄得满身是伤的回来。公公怎么给我交代?我怎么给三皇子交代?再说泽儿没了我哪也不去,公公难不成要强行绑了人去?公公见三皇子远行,就欺我府上无人了?”夜离轩临行说了,让她不必委曲求全。她也不怕使了皇子妃的架子,压压这些人的威风,反正有夜离轩顶着不是。这皇子妃倒是什么都敢说,激得裴公公没了法子。“奴才自然不敢,皇子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