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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个骨rou分离的场景?岂不好笑。思及,又恼上了洛风。没等着将军府张灯结彩,就传出噩耗,洛大将军殁了。一时间,又有了说头,只道洛小将军命势不好。眼看着美娇娘要进门了,犯上白事。流言更甚,说洛大将军是气死的。吊着最后一口气,说的便是红颜祸水。一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者,竭尽其能说着诋毁之言。凤倾月对柳含烟这个人有了好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员之女,生得是怎般天姿国色?惹得这些人又羡又妒。惹得洛风不念一丝情谊,弃她另娶!洛大将军早年戎马,一身旧疾,卧床多时。去的太医都诊的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续命之药吊着,多活一天便是幸事。被气死的民间传言,自然一天天的谈了去。洛风的守孝之期渐过,凤倾月的婚事却还未订下。皇上思及自己应了凤倾月那句姻缘天定,便恼其一时口快。将军府终是一派喜庆了,下聘过彩,不日便要迎娶新嫁娘。蹉跎三年,总算守得云开了。洛风成亲当日,十里红妆,鞭炮齐鸣。百姓翘首以盼,想一睹新娘美好。凤倾月端坐在公主府,郡主凤紫衣作陪,听着屋外震耳欲聋的喧响,一时百味参杂。“你就没一点脾气?”看着眼前的人还淡定品茶,凤紫衣就着急。“我是又怨,又恼,又怒,又恨!可又能怎样?”洛风为了这女子,命都可以不要,她又能怎样?“呵,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怎么的也不能成全了他们。”凤倾月看着凤紫衣一脸的认真,淡淡一笑。她向来如此,爱憎分明。得不到的,即使毁了也断不能让他人占了便宜。“罢了,以权欺人,何苦为之。”既不是非卿不可,强求有何意思。洛风娶了第一美人,而看不上洛风的公主还未出嫁。悠悠众口,自然堵不住背后说道。莫不是公主准备青灯古佛,长伴终老?不及众人过多猜想,又是闹出了新的话头。西夜来犯,洛风临危受命,率领大军出征。西夜与凤央两国已征战多时,谁也没奈何得谁。百姓照旧过着心安日子,闲时小聚,笑议一番洛将军真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迎娶了美娇娘,却又摊上这等子大事。等洛风兵败的消息传来,只令得人心惶惶,再没心思私下说议。晋州失守,此后一马平川。若是直捣黄龙,这天下岂不异主?皇上还是皇上,这等违逆之事自不敢议。只求自己别成为刀下亡魂便好。求得佛多自有佛庇佑,一时间各寺庙香火鼎盛,络绎不绝。数日之后,形势突转。西夜一番大好势头,却是率先提出和亲。眼看国之将亡,出现生机,自没有不应之理。偏偏西夜指定了三公主,谁也换不得。惹得皇上连连大怒,至永宁公主进宫之后,才息了怒火。洛风刚率领残军回到皇城,便被皇上一道圣旨,打入天牢。跟了两位大将军的副将竟是敌国jian细,任谁也无法想象。一时不慎,落入敌国圈套,实则有情可原。这新仇旧恨加起来,皇上只恨不得将洛风凌迟处死,自然不管许多。圣意难违,众臣只叹洛风命中有此一劫。不管不顾拿了金牌换美人,现下遭罪也是活该。皇上独坐凤仪殿内,看着皇后所书字画,不由痛心。皇后向来温婉,对他从无所求。难产而逝,一生所求便是皇儿康善。凤倾月刚出生,便赐了封号。永宁,许她一世安宁。不曾想因心中内疚,答应让皇儿自选称心夫婿,耽搁了其之一生。“父皇,既是儿臣所求,这定是天赐良缘。父皇莫再介怀,儿臣甘愿。”言尤在耳。可和亲来的姻缘,哪有好的?皇后,朕是不是错了?☆、第二章决绝凤倾月用过晚膳,命人呈上棋盘,自相对弈。待夜深人静,看了看天色,道:“玲珑,本宫现要出府行事,妥善准备着。”玲珑虽不明白公主此时出府作甚,不过主子的事,轮不到做奴婢的探究,只是依命退下完成分内之事。“回禀公主,可以出行了。”玲珑为凤倾月披上披风,退至身后。凤倾月看着玲珑,到底跟了她十多年,甚得她意。谨慎言行,安分守已。不该过问的,从不妄言。只是,这背井离乡之行,己已不欲,何苦为难自己又为难她人。上了马车,凤倾月命人驱车前往天牢,玲珑只在心里暗暗吃惊。“玲珑,本宫也算是受你照顾多年,有何所求,本宫做得到,必定允了你。”马车一路颠簸,看着不同寻常的公主,玲珑一颗心也七上八下,不得平静。“奴婢惶恐,伺候公主是奴婢分内之事,并无所求。”看到玲珑诚惶诚恐的模样,凤倾月一阵好笑,想来她平日还是颇有威严的。“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我的脾性?我向来不无故开罪别人,现下同你说这话,自是真心实意的。你怕什么。”这话,凤倾月不再自称本宫,与之亲近了许多。玲珑伺候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从无大错,也值得她为之尽两分心思。玲珑人如其名,心思剔透。一听公主这话,前后一联系,便知公主不打算让她做了陪嫁。心下感激,忙道:“奴婢自小伴随公主左右,公主去哪,奴婢自然跟着公主。”“你这又是何苦?我既然说了这话,自然不会追究于你。”“是奴婢逾越了。奴婢没有亲人,自小伴随公主,只当公主是奴婢的亲人。与其心念公主,还不如随了公主。人情冷暖,好歹有个依靠。”好个人情冷暖,相偎相依。凤倾月一时百感交集,没想到最念情的,竟是这个丫头。“既如此,便留在我身边罢。”“奴婢谢公主成全。”凤倾月见玲珑高兴,只扯出一抹苦笑,不再说什么。前途迷茫,好坏为未可知,只望玲珑无悔踏上这不归之路。凤倾月短暂出神,马车便已到达目的地。接过玲珑递来的面纱戴上,下了马车。“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玲珑递上玉牌,一守卫见是永宁名号,归还了玉牌,讨好道:“不知公主驾到,有何贵事。”“怎么,本宫做事还要向你报备不成?你,开门,随我进去。”旁边一守卫被凤倾月所指,慌忙打开大门。凤倾月跟着守卫进了天牢,牢中一派干净整洁,倒不觉糟糕。想来这刑部大牢只关押官员,才刻意清扫着。毕竟进来的,出不出得去谁也说不准。善待着总是好的。“如今牢中只关押着两名重犯,不知公主想见何人。”除了洛风,另一人自然是那个jian细副将。“本宫岂会见一个通敌叛国之人?”强势的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