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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因为被众多男人的抚摸而充实无比的rou体。温暖从双乳开始,沉淀入腹部,然后如同一条活泼的鱼儿,跃进zigong里面,使那具rou体化作了一条河。羊子叹息一样的声音,在身体扭动的节奏中萦绕,把他和她串通起来,把男人的暴力和焦燥平息了。吴明然以手yin者的细致的触摸激活了女人身体中的焰火。林雪茵看见在火光中向上升起的羊子,看见她的痴狂的脸,颤抖着的眼睑,湿润红艳的双唇,坚硬如棒的紫色乳峰,若隐若现的和平之门。它们向上升起,向上与另一团火焰相会,合成更大的更热烈的一团,完全成为一体!羊子就开始寻找男人的可怜的小小乳尖,用牙齿啮咬它们,让男人从浅而深,从淡而浓,从理智而疯狂!男人的疯狂是女人疯狂的温度计。林雪茵看见羊子骑身于吴明然之上,在火苗的舔噬中被最深入地启开,充实了。女人的zigong在丰收中如同农夫的粮仓,散发谷物的芳香,甚至泥土的芳香、阳光、水分。她的上身向后张开,椭圆的rufang被拉平了,然而两只rutou在皮肤的悸动中一次一次坚硬、变软、再坚硬。她的向后倾泻的湿漉漉的卷发,抻长了的,细美的脖颈,以及天堂之花般的脸孔,包容了女人的概念,是女人生命的未来主义绘画。这一刻,对于女人来说;具体地说,对于羊子而言,这一刻是静止的,永恒的静止!世界向后退去,如潮水一样退去,只剩下真实的细腻的rou体之魂。——沙滩——沐浴在安祥的月光下面。但是静止的永恒只是假象,是幻觉,它很快被打破了,因为浪涛暗藏在水的下面,像沙一样积蓄,积蓄,积蓄,最后猛地涌上来了。羊子大叫着——羊子的叫声是小号的那种旋律——向上涌起,向海岸冲击,向海潮中孤立的枪杆裹挟而上!林雪茵支持着吴明然的神经,让男人的坚挺无与伦比。吴明然奋力搏击,像一个脸色熏黑的渔夫,他的稳健和硬朗穿过波涛,与狂潮相抗衡,永不疲倦。水面下的巨浪汇聚成峰,扑面而来,冲上岸边的孤崖。浪花,雪白而纷纷如落莫的浪花飞溅,这是第一次涌动,继之是第二次,第三次……羊子高高在上的身子,在潮湿中红光炫目,她尖叫着在最汹涌的那一次冲刷中,与孤崖完全拥抱在一起了。“小姐,你到了。”司机碰碰林雪茵的汗水淋淋的手臂。林雪茵睁开眼睛,夏日的阳光和尘土把她带回到现实中。她有些难堪地笑笑,付了钱,对司机说声谢谢,下了车。向山坡上走去时,林雪茵被自己的潮湿弄得很狼狈。邻居的女人,一个眼睛很小,嘴唇发紫的女人告诉林雪茵,有个男人来找过她。“他说什么?”“啥子也没讲,只说他姓陈,或者是程,跟你讲了你就晓得了。”“我知道了,谢谢您。”一定是陈文杰,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是和羊子一起回来的?羊子怎么没提起他?林雪茵进了屋,房间里有股霉味,夏天的湿气使一切都发霉了。林雪茵拿着花露水在屋子里四处洒着,把电风扇打开,让空气流通起来。忙乎了一阵子,她有些出汗了,细密的汗珠在胸口那儿沁出来。林雪茵把衣服脱了,一种奇怪的好奇心使她站在镜子面前,她对自己的胴体发生了兴趣。她的身体令人满意地保持着青春的光泽和弹性,两只白鸽般的rufang有些孩子气,但无疑是可爱的,它们向上微耸着,如同两只棉桃。林雪茵用手托起它们,感到它们那种柔软与娇嫩和沉甸甸的重量。她满意地笑了笑。洗完澡,林雪茵觉得神清气爽,闷热的感觉淡了些。床单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把它换了。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林雪茵很快睡着了。在梦中,她甜甜的笑,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但梦境与现实毕竟不同,她醒来后却不能不面对现实。而现实又是什么样子呢?第五章林雪茵终于决定去看一看树丛后面的小楼。有一条小径从林中穿过,通过小楼前面,小径上长满了野草,大概很少有人走过这里。林间飘逸着花香,午后的静谧在空气中与热烈的阳光交织在一起。似乎连聒噪的蝉也去午睡了,湿润的林间草地蒸腾着温热的水气,风静止在发白了的树叶上,一动不动。锯齿草在林雪茵娇嫩的小腿上扫过,印下一道一道的锯痕。这时候,林雪茵觉得自己像个披荆斩棘的勇士,但她心中对这午后的冥寂仍心怀恐惧。有好几次,她想折身而回,但一种固执的好奇心理驱使她继续向前。走到红色的三层小楼面前,林雪茵有些失望。用红砖大致地构筑而成的外表,由于日久不加修护,有些地方已经破碎了。门窗虚设着,十分脆弱,有些地方被人为地破坏了。在墙壁上,有兴致勃勃者用粉笔写的愿望和誓言之类的话。这幢小楼看来废弃很久了。小楼的背面是道陡坡,坡下是一湾湖水,隔水而望的是轮廓粗犷的一道道山梁、一座座山峰。论景致,这幢小楼倒是占尽地利;远可观山,近可临水;掩映于林木丛中,夏听蝉鸣,冬沐清风。尤其让人贪恋的是这儿的幽静。有了林木的掩蔽,这儿俨然是一个桃源胜地,不与世人相杂,宛若人间天堂。林雪茵拨开长可没膝的茅草丛,走到楼下,摸了摸烫手的墙砖。砖的红色已经不是那么单纯了,正因为杂色斑驳,也就更使它朴素,让人亲切。林雪茵的思绪纷纷,把这孤独的小楼想象成一座城堡,堡中住着王子和公主。王子和公主足不出户,终年享受爱情。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乡间别墅,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它据为已有。林雪茵推了一下那扇肮脏的门,灰尘扑地扬起来。门轴发出难听的吱嘎声,打破了这儿的安谧,有一只蝉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又沉寂无声了。林雪茵听见楼里面有什么声音,像是有人在走动,但脚步很轻很缓,像一个捕鸟的人靠近小鸟那样小心翼翼。林雪茵张大了嘴巴,屏息凝气地捕捉那种声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