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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实,耳听是虚!爱情的成功对于男人所产生的威力是不可估量的。林雪茵在与吴明然共度二十几天的美好时光之后,终于选择了回到小城去继续教书。依依惜别时,吴明然表现得像个恋母的孩子,林雪茵拒绝了他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她说:“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劳碌奔命的方式,我喜欢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她依偎在他那北方人的宽阔的胸怀里,显得那么温柔,“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要赚很多钱来让你活得很快乐。”吴明然吻着她的发丝说。“我不需要钱,以前我那么说只是开玩笑的。”她抬起头,看着这张让人踏实的脸,“我爱你,我只要你便已足够了……吻我……”虽然林雪茵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吴明然还是以为他应该除了爱情之外,把更多的幸福献给他的最爱,而他所认为的更多的幸福便主要就是丰裕的物质生活了。另外,对于男人来说,他的占有欲在某一方面获得了满足之后,他就有必要来为自己找到又一个为之疯狂的目标。虽然,就这一点来说,通常是潜意识地存在于男人的脑海中,但它就是男人的本性。何况,上帝也不敢保证,男人是否会对原来的占有物感到厌烦?正如林雪冰所说的,吴明然在生意场上是个天才。更令她惊讶的是,一个男人怎么会如此精力旺盛?仿佛他三十几年的精力全部蓄积着,好留到这一刻,突然迸发!!林雪冰拒绝做股票生意。吴明然费尽口舌也无法说服她动心,江涛在电话里对林雪冰说,他的房地产生意大获成功。林雪冰向丈夫祝贺的同时,也提醒他见好就收。林雪冰同样是个美人,而她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那种少妇才有的丰韵,几乎让吴明然有些迷上她了。但夫妻两地的生活,无疑使这个活泼的女性失去了一些欢乐,当她在与江涛说再见时,吴明然注意到了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哀怨。“我想试试。”吴明然固执地说。“随你。”林雪冰在椅子里来回转着,“不过,我不会给你提供资金。”“这我知道,”吴明然表面平静,心中不免有些不悦,“我说了,我只是试试而已,不会投资太多。”“好吧,我不拦你。”林雪冰停住转椅,眼睛看着吴明然说:“你是个男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林雪茵成功地调到中学部,成了一名中学教师。实际上,中学和小学的区别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在对音乐课的重视方面——更糟。因为对于中学生来说,能否在竞争激烈的中考或高考中成为获胜者,比起培养他们已毫无希望的音乐才能来说,意义要重大得多。学校方面显然也并未把音乐课放在眼里,林雪茵的唯一教学器材仍是一架手风琴,所以,在其他教师看来,这个容貌动人的姑娘,除了唱歌跳舞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当然她的确也不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美丽的女人能带给人很好的心情,尤其对于男人!教外语的那个苗老师过完春节果然没有回来。不知为什么,林雪茵心中有些歉意,也有一点失望。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她现在是在恋爱中,这是对自己所爱的人不忠的蠢念头。所以,林雪茵把这个年青人忘掉了,即使有些寂寞的夜晚,在寂寞的梦中,他会偶尔出现,但已经很模糊了。就像一个抽象的数据一样。第二天早晨醒来,她的思念只是针对一个男人的。这不能算是不忠。那么,她所衷心热爱的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经过第一次那幼稚的错误之后,在承受了难以形容的毁灭性的打击之后,作为一个女人,她必用爪子到火中去取栗子了。林雪冰对吴明然的了解和林雪茵一样少,当林雪茵带她作出一个结论时,林雪冰脱口说: “他是个正人君子。”从道德上来评价一个男人,这应该算是相当高的评价了。“当然,他也是个很有魅力和魄力的男人。这是我的看法,关键的东西得你自己去了解。”林雪冰说得不错,他的确是个正人君子。林雪茵有时会十分痛恨他这一个优点,因为他的君子之风在某些关键时刻使他显得有些愚蠢。譬如说: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敢摸过她的rufang,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棉衣。甚至林雪茵骂他笨蛋,他都不敢来证明一下他不是。除了正人君子之外,他又是什么呢?第十三章吴明然连续三天没打电话了,林雪茵不免有些失落。在电话里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对她是个极大的安慰。通话时,她的声音就会变得温柔多情,略带一种音乐的节奏,娇滴滴的让人不胜爱怜。向自己的爱人就工作发发牢sao,撒撒娇、说两句情话,会让她心情很好,容光焕发,在孤独的睡眠中美梦不断。教学楼里已经很安静了,夜色从山上漫下来,涌进办公室里。隔着窗户,她能看见一幢小楼在一座山丘上高出黑乎乎的树丝,仿佛一个年老的护林人。那幢小楼没有住过,林雪茵认为是这样,因为她从未看见那儿有过灯光,但她也从未走过去看过它。现在,林雪茵透过暮色眺望它,被它的孤独和静穆感动了,觉得它的轮廓像一架黑色的钢琴。说到钢琴,她可是快有一年没有弹过钢琴了,她的手指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一如她远离爱的心情。篮球场上有几个打球的学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教学楼里显得更加安静,她向外看了看,已经看不清小楼的轮廓了,只见一片nongnong的黑色。办公桌上那部电话像只嗜睡的猫一样,一声不响,林雪茵失望地叹了口气。黑暗中,似乎有人学她的样子也叹了口气。林雪茵突然害怕起来,她在黑暗中努力张大了眼睛,在室内的角落里徒劳地寻找,什么也没有,只是她的幻觉罢了。她笑了笑,却再一次听见那种叹气声。林雪茵毛骨悚然地站起来,把灯打开,灯光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她把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走出办公室。走廊里一片漆黑,整幢楼只有她的鞋跟落地的嗒嗒声,显得十分响亮。林雪茵觉得有些凉意,而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在靠近她。脸上的皮肤缩紧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