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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倏然滑过,这几乎把他融化了,原来女人的吻是如此丰富多彩呀!他被启发了,本能中的灵感喷涌而出,这是上帝在那颗神奇的果子里注入的灵丹妙药,一旦被夏娃体验过,它就永远——世代相袭附在了女人的唇上!男人吸吮了它,男人就会充满生机,也就是说,上帝给了亚当生命的气息之后,又借助夏娃之唇(女人之唇)给了他第二次生机。激活了的男人,本能中的灵性也就成了无限的创造性。吴明然的舌尖充满暴力地启开了她的双唇,在她的津液生动的口腔内,在每一颗贝齿间柔软的舌面上,敏感的上颚的皮肤上,尽情地贪婪地,可以说疯狂地舐噬!男人的初吻的笨拙,不但没有让人感到失望,相反,他的激情让这一吻带上了毒药般的力度和快意!林雪茵的双臂越过他的双肩,勾住他健壮有力的脖颈,她需要更加强劲的力度,把她焚烧、融化!吴明然轻轻巧巧地把这具动情的躯体抱起来,如同用双手捧起一掬水,爱拥着一只脆弱的粉蝶。他把她放在桌面上,什么东西倒了,滚到了地毯上。坐在桌面上林雪茵可以和他更加轻松地相拥了。而他的手颤抖着在她的脸颊上抚摸,那是一种绝望的抚摸,因为他被更大的欲望填满了。羞涩。林雪茵意识到了一个男人的羞涩,这让她十分喜爱,因而也使这触摸变得朦胧,正好符合了她根深蒂固的少女心意。林雪茵隔着纤薄的丝袜的膝盖触到了他的坚硬,她回避了一下,然后又接触了他,很显然,他更喜欢她的挤压。但是他不敢这样要求,只是施一点小计谋,让她的双膝受到束缚,这样,他就可以尽兴享受这种被遮掩着的但实际的女性的肌肤的触碰了。同时,他的唇创造性地吻遍了她的脸颊、额头、眼睑、冰凉的鼻头、湿润的睫毛和发烫的耳垂儿。林雪茵的游丝般纤弱的呻吟,让他受到了鼓舞,并且,这呻吟如同一滴甘露流入了他干渴的喉咙,润泽了他的胃、肺和枯涩的心。“太美了。”他在她的耳边说。当林雪茵的双唇咬住了他的耳垂儿时,他像头野兽一样哀嚎了一声。“疼吗?”林雪茵柔声问。“不,不痛,一点也不!”吴明然一迭声地说:“太好了,我要死了!”于是林雪茵又让他“死”了三次。“这就是你,我的宝贝,我亲爱的茵,”吴明然迷狂中胡乱喃喃着,手指在她的秀发间穿过,抚摸她的颈项,“多么细腻,女孩子的皮肤真是太好了。……你有一股香味。““什么香味?”“不知道,就是香,比所有的花还香,没有一种花会有这种香味。”这时,吴明然找到了另一个可以让他紧贴她的方式;他分开了她的膝头,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拉近了。林雪茵怀着一种恐惧向他靠拢。她的rou体发出信号了:她需要!但她的灵魂向后退缩着。在欲望中,灵魂——灵魂的贞洁——是不识时务的无能之辈,它的抵抗无异是螳臂挡车!她的中心被刺中了!她几乎在激情中丧失了自己,她多么渴望和热爱这种冲刺的感觉,她全身展开了,呼唤他。吴明然觉着自己的身体成了一颗拉了弦的手雷,他实际上并没有体验到实质的女性的意义,但是这种形式仿佛已经完成了某个过程!他有些粗暴地向前迎过去。林雪茵突然惊醒了,灵魂和rou体同时作出反应:我要拒绝他!于是林雪茵说:“不!”身子在桌面上如一条鱼一样优美地滑开了 。第十二章三个人共进晚餐的时候,林雪冰以生意人那种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微妙变化。“要不要我走开?”林雪冰问吴明然。吴明然措手不及,忙从林雪茵炽热的眼光中恢复过来,傻笑着说:“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林雪茵顽皮地学着他的腔调说“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想什么呢?”林雪茵为了掩饰自己的兴奋,端起茶杯来举到嘴边。“小心,烫!”林雪冰叫了一声,林雪茵一抖,才看清是只空杯子。“哇,脸红了,脸红了!”林雪冰指着jiejie的脸笑着说。“死丫头,谁脸红了。”“还狡辩。哼!现在有人撑腰了,还敢打我?吴大哥,你帮谁?”吴明然呵呵笑着,充满深情地看着林雪茵。林雪茵回报以热辣辣的凝视。处在两个刚刚被爱欲唤醒的男女之间的人,林雪冰发现自己完全是个多余的人,甚至她觉得自己是被厌恶的。林雪冰附在jiejie耳边小声问:“姐,你真的爱上他了?”林雪茵的脸更加生动了,这使她看起来像个少女。吴明然想,她真像一个处女。其实他并没有所谓处女的概念,这只是男人一种本能的心理反应。林雪茵笑了了一下,算作回答。堕入情网的女人通常乐意与人分享她的幸福,有人看出这一点时,她会觉得这幸福更醇厚了。但是,在沉浸于这巨大的喜悦中时,林雪茵仍然感到了另外一种不安:那是女人对初恋的怀念,虽然有时它往往是一个伤心的回忆。初吻的味道是在吴明然的唇上保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他第二次、第三次吻到那双唇时,他觉得有些失望。值得高兴的是,吴明然认为恋爱,纯洁的恋爱治愈了他手yin的毛病。二十年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那种卑鄙的感觉消失了,他现在是个充满希望的男人,一个生命发光的物体,一个坐在麦地的旁边展望丰收的农夫。想起第一次亲吻她的时候,吴明然对自己不加节制的冲动和粗鲁感到有些惭愧。他告诉自己:现在,他是在和一个天使恋爱,她是纯洁、高尚的美善女神,而根本不是他生气时所想的那样是个贱女人,不!那简直是混蛋的想法。自今以后,他必须像个丈夫一样为她的一切作出努力,包括她一度被败坏了的名声。男人只会对那些无法得到的女人一边大肆诽谤,一边念念不忘;而对于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的女人,她过去、现在的一切,无疑都是清白的!在这种时候,男人相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