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没脸了,他能不恼恨到想割他的舌吗?春芸姝这下又了然了,原来这位总督大人是自己无缘的公公,还有那看起来挺俊俏的小子则是无缘的未婚夫,此时显而易见的,无缘的公公正急于撇清与她的关系。唉,一朝失势,众叛亲离,猪狗都不愿同笼,这人情冷暖,古今都是一个样的,这种事她看得透,倒不怪他。蓦允得知她是春冬山的次女,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一会,见她明媚丰盈,尤其那一双眼精灿明亮,对眼前的场面没有一丝惧怕,颇有智慧与胆识,正要开口说什么时,一道闪光朝他直扑而去,他未动,身后窜出一名黑衣打扮的男子,快如闪电的替他隔开扑面而来的利刃,接着与刺客打斗起来。令人吃惊的是,刺客居然就是被迎回总督府的冒牌货!众人见刺客身手极好,竟能与蓦允身边的第一高手苏槽过招超过二十招还不败。苏槽是当朝的武状元,通常取人首级于十招之内,而这人能撑到现在,显见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春芸姝则蹙眉,这冒牌货会武功,那就不可能让自己轻易扯去衣物,分明是故意戏弄她,思及此,她心头火起,但随即一想,深觉他不是单纯的戏弄她而已,恐怕真正的目的是要让闯进来的人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他才好寻机动手行刺蓦允。哼,她可不是能让人随便拿来利用的人,对这人她算是恼上了!春芸姝抿嘴见刺客与苏槽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舍,但不久即居于下风,苏槽得了空隙一掌往他的胸口打去,然而这一掌击出去后,他立即得知上当了,原来刺客借着他的掌势让锋利的刀直往蓦允的方向飞去。众人大惊,来不及拦下那把刀,眼见刀子即将刺入蓦允身子时,忽然一条不知什么东西打下了刀子,接着,刺客哀嚎一声,腿被苏槽打断,狼狈的摔在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回神后才看出打落利刃的是什么,那居然是一条裤带,而且正是刺客自个儿的,只是,之前裤带被春芸姝扯掉,这会却被她拿来坏他的事了。“你这蠢女人——”刺客腿骨折断趴在地上,不敢相信是一个女人让他功败垂成。“小子,这是告诉你,女人不好欺负,以后别随便吃女人豆腐。”春芸姝不屑的说。“你!”他咬牙怒目,恨不得将她剥皮。“我杀了你——”他忍着双腿剧痛,爬上前要杀她,但才刚动就让卢升给踩住,踩的还是断脚处,令他鲜血淋漓外加哀嚎连连。“连殿下也敢行刺,你该死!”卢升恨声说,像是替蓦允出气,可态度活脱脱就是泄恨的语气。蓦允冷笑朝苏槽看了一眼。苏槽立即上前去。“卢公子,你想泄玩妻之辱,不必行殿下之名,这人我还得好好审问,等我查明他的行刺动机后,若想报仇,先等殿下允了后再说吧。”苏槽毫不留颜面的道,并让人将刺客由卢升的脚下拖出带走,算是解救了刺客不必受卢升的折磨。不过知情的都晓得,刺客只是暂时喘口气,落入蓦允手中,下场除了生不如死,还是生不如死。卢升双颊涨红,他确实藉机报未婚妻被辱之仇,虽说春芸姝未过门,之后他也不可能娶她,但再怎样也曾是自己的女人,容不得别人污辱,况且自己都没碰过的女人,凭什么先让人便宜了去。而他这层心思被人当众说出来,要不难堪也难,偏这人是苏槽,蓦允身边的第一人,被讽刺也得忍下了。卢信刚见儿子在蓦允面前这么沉不住气,不禁狠瞪了儿子一眼,卢升也在父亲的狠视下,脸色由红转白了。刺客被带走后,卢信刚随即指向赵延与年之声,怒道:“你俩混帐,竟带了刺客进总督府!”两人万分惊惶,趴在地上颤抖得骨头都要散开了,刺杀蓦允不管是主谋还是从犯,都得死啊。“卑、卑职们不知这人是刺客,卑职们无、无心之过,还请大人明察!”卢信刚看着两个属下惊惧的模样,沉默地深思起来。两人心想卢信刚是长官,好歹会保他们或说上几句开脱的话。谁知,卢信刚一转身便朝蓦允跪下道:“殿下,这两个家伙不知死活干出蠢事,卑职事先完全不知情,请容卑职亲自彻查此案,拷打两人,逼出真相。”他不仅不相救还棒打落水狗,省得自己沾腥,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登时都愣住了。蓦允锐目看着卢信刚,看得他背脊上的冷汗直下,就在他汗湿了整片后,蓦允终于开金口的道:“本王自是信你的,但要本王将人交给你——”“殿下若不放心两人在卑职手中,尽管砍下两人的脑袋。”听见卢信刚的话,两人眼都瞪大了,他不仅不顾多年上下属官的情谊,为自保竟还狠心对他们痛下杀手?!这事就连春芸姝也摇头,卢信刚做人可真够现实,撇清得够快、够绝!“苏槽,这两个你带下审问吧。”蓦允让苏槽将赵延与年之声押下去,并未交给卢信刚。这表示未全信了卢信刚,令卢信刚心下极度忐忑了。苏槽让人将吓到瘫软的赵延与年之声押下去,这之后蓦允才瞧向了正皱着眉的春芸姝。“你救了本王的命,倒是不简单啊!”语气不冷不热,让人分辨不出情绪。苏槽却是讶然的看了眼春芸姝,似乎颇吃惊。春芸姝留意到苏槽的表情,虽不解他对蓦允的话有什么好惊讶的,但也没多想,对蓦允微笑道:“好说好说,小女子不过是巧在站的位置离您不远,手上那家伙的裤带又还没丢掉,千钧一发用来打落了那把利刃,这也算您命不该绝吧。”她十分得意,自己没见过古代人打架,那招式有退有进,简直结合了力与美,不像未来人胡打一通,用的只是蛮力,哪里有看头,因此她看得起劲,也自然而然注意到那刺客忽然露出的jian笑,她马上猜出他的意图,想也不想就甩出手上的东西,没料到竟然没失手,顺利击下了刺客射向蓦允的刀子。当她洋洋自得的话一落,众人无不倒抽一口气。“姝儿,你放肆,殿下本就是命重之人,你哪能对殿下说出这等不知轻重的话!”卢信刚喝道。她马上省思了一下,古人行止规范多,此刻面对的又是权倾一时的人物,自己说话方式得改一改才行,最重要的是她有求于人,一条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她牙一咬,朝蓦允跪下了。“小女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还请殿下莫要怪罪。”这里人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