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掌嘴
“我希望你也能提出些要求…….不管你信不信,取悦您本身也是我享受的一部份……”她抱着自己,往后仰起脸,这场游戏反而能让她大胆的说出这种话。取悦爱人当然会是一件幸福的事。 取悦?把她摁到胯下吞吐,撑爆这张小嘴,连求饶都无法开口,用guntang的种子们将她的脸射的乱七八糟? 真荒唐,他现在想到这些画面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原来惩罚她可以是为了单纯的欺负,单纯的享受她的哭泣求饶。这一切都让血液里的邪恶因子沸腾。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绝不会说出来。至少现在不会。 这种袒露让他感到羞耻。从小到大他都很注重在她面前穿衣得体。别这么看着她,上帝,他还记得这双眼睛小时候的样子。 取悦他的方式还有很多。 “满足你、安排你就是我的乐趣。” 他乐于安排她的一切,无论是什么,这种享受比身体上的快乐更持久稳定。 俾斯曼先生从抽屉里拿出戈蒂的日常计划表,上边从她的日常学习任务、兴趣培养以及体能锻炼等各方面都做出了规划,具体到一周到一个季度要达成的小目标, “如果你希望取悦我,那我希望游戏能和你的学习计划挂钩,既能督促你学习,还能满足你的小癖好,你觉得呢?” “………”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她今早才被逼喝了一大杯牛奶。 戈蒂虽然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但事实上她的学习并不需要太过cao心。语言上她有自己的追求,兴趣拓展也是她自己挑选的,根本无需督促,至于别的,一些基础的社会学、经济学和自然科学知识,得益于有个灵活的脑袋瓜,屡屡让她在临时抱佛脚上获得胜利。 很显然,俾斯曼先生是冲着几乎空白的体能训练计划来的。 戈蒂身体不好,那年南京那场差点要了她命的大雪至今还在影响着她的身体,这个理由屡屡让她作为不锻炼的理由。光是监督她简单的跑步跳绳,就能耗的双方精疲力尽。 她抗拒到极致,他总不能每次都用暴力解决。 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喜欢这种暴力,呵呵。 从昨晚的事情完全可以看出来,她的忍耐度超乎想象,一点点体能训练根本不在话下。 戈蒂严重抗议! 但抗议无效。俾斯曼先生一想到这个小癖好还能让她强身健体,就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她的秘密。 另外想到戈蒂马上要进入大学预科课程,他干脆把原本的计划表重新完善。由于之前两人闹矛盾,他已经很久没有检查过她的学习情况。 俾斯曼先生一边列着提纲一边说,“你已经不小,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 这时候又变成你已经不小啦??戈蒂愤然地托着腮。 “您还真指望我考大学。” “不想上大学?” “当然想,但我去哪儿上?”她指一指自己的脸。新政策后,留给女性的入学名额就屈指可数,更别说她一个混血儿。“先生,恐怕入学考试的第一题就是先提供一份血统报告。” “我会想办法。”获得学位的确很难,但作为旁听生还是有希望的。 “你不会又想着把我送到国外吧?” 又?好像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似的。她可真是记仇。 总之,“新计划从明天开始实施。” 满满一页纸!计划没有完成就要挨训。“上帝!这到底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他还不如赫尔佳那个老巫婆,至少不会管她在课堂上睡大觉! “怎么没区别,你的体验项目不是多了很多吗。”光是揍她的屁股的确很枯燥,想到这个他笑了笑, “不是你说要取悦我吗?” “先生,您被取悦的方式真的恶毒又另类,您能像个男人一样提出点属于男人的要求吗?”而不是让她一大早抛弃温暖的被窝起床锻炼。 他对她真的连一点欲望都没有吗? “我明白了,你的乐趣就是折磨我。” “嗯哼,你说对了。”他轻轻摩挲她往下耷拉的嘴角。 “为了你的小屁股着想,明天请准时起床好吗?” 她藏起失望的神情,任由他的吻落在额头上。 …… 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来到傍晚。晚饭是法餐,戈蒂举着刀叉,将手下的牛排五马分尸。 她洗了澡,用剪刀把身下杂乱的毛发修理干净,涂上厚厚的润肤乳,确保万无一失才拿着药膏叩响主卧的房门。 俾斯曼先生指一指手表,对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能迟到表示佩服。 没办法,谁让挑选睡衣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 她可真贴心,为了方便他动手,特地选了件到膝盖上方的睡裙。 不能再短,再短他又要骂她。性感睡衣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引诱的作用。 海因里希将药膏放到一边,拨了拨她的嘴唇, “怎么?” 戈蒂摇头,“不是上药吗?” 俾斯曼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柄短皮拍,“待会一起上。” “不能再打了……”戈蒂惊恐地护住自己的小害羞,严肃说,“这样真的会坏掉的……!” 海因里希总是因为她这些神经质发言难以保持严肃。 “坐。”他拉开身边的椅子。 戈蒂充满警惕,然而她的小meimei总是在背叛她,心痒痒的想要尝一尝回锅rou的滋味。 她当然还是乖乖的坐下了,两人面对面,皮拍贴到嘴边的时候,戈蒂瞪大了眼睛。 海因里希同样在想,她喜欢点什么不好? 你看,如果今天她敢恳求别的男人呼她耳光,他一定先把她的屁股打烂,再把那个家伙射成血窟窿。 “想想为什么。” 她惊恐地往后躲,什么也想不出来。 俾斯曼先生好心提醒,“昨晚你喊我什么?” “先生啊。”总算是想起自己的乱喊乱叫,抿起嘴巴看着他。 “手背后,二十下。”他总是在她期望的数量拔高1.5倍,轻松揪起她的恐惧。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啪地抽到那张最爱闯祸的嘴巴上。 不是很疼,但她的眼睛立刻红了。 刚往后,脑袋就被扣了回来,拍子的手柄很短,两人间只有一掌的距离。有温暖的指肚摸了摸她的嘴角,紧接着又是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报数。” 啪!“三……” 皮拍以各个角度和方向,绕着那张嘴有条不紊地落拍。 嘴巴周围很快像被泼上辣椒油,酥麻的痛意带来强烈的羞耻感,戈蒂的眼泪啪嗒掉到皮牌上。他翻开她的嘴唇,不准她抿起来,要求她继续报数。 掌嘴比任何其他地方挨揍的声响都要清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她眯着眼哭起来。 “叫我什么?”啪! “先生……” “叫我什么?”啪! “呜……先生……” “叫什么?”啪! “呜呜……先生……” “为什么被掌嘴。”啪! “因为没有喊先生呜呜……” 有时候假装生气并不简单,俾斯曼先生的脸色始终保持严肃。你知道,他对待任何工作都会非常认真和投入。 二十下很快打完,戈蒂的嘴巴被抽成漂亮的嫩粉色,上下两半脸对比鲜明,鼻子以下像被泼上红色油彩。两瓣嘴唇微肿着,她不停地舔嘴唇,导致上面反射着yin荡的水光。 值得表扬的是,她的手一直乖乖的背在了身后。 但皮拍仍然压在嘴巴上,提醒她今晚迟到了两分钟。 她嘴一垮,又要哭。 “怎么办呢?” 对方面如死灰地抬高脸。 他笑了。 这可真是有趣。 又是连续五下清脆的声响,他放下皮拍问,“很疼?” 戈蒂摇头。 “那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掉着眼泪扑进他怀里。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听她控诉打嘴巴实在太羞辱人,全然忘记自己昨晚是如何让快乐的打勾,恨不得什么都来一点。 戈蒂赖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这个她六岁以后最有安全感的来源,她的巢xue,她的温暖港湾。 然而这于对方而言完全是折磨,他手一捞,把跨坐在身上的女孩打侧放到腿上,用手指给她火辣辣的嘴巴轻轻按摩。 戈蒂吸着鼻子,“我一定毁容了。” “胡说。”他怎么可能让她毁容?但别人可就不一定了。外面多的是坏家伙。 “先生……您下次打我的胸部吧……胸部的rou多一些……” 俾斯曼先生实话实说,“也没多多少。” 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戈蒂彻底闭嘴。 大概揉了两三分钟,他掀起了她的裙摆。来不及做出反应,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牵扯出的yin丝根本藏无可藏,在她的眼底下张牙舞爪地摇晃。 要坏掉还能拼命流水。 俾斯曼先生脱下她的小内裤扔到一边, “永远不诚实的嘴巴,的确该打。” 戈蒂捂住嘴角,“是小meimei有自己的想法……啊!” “小鬼,你还要不要脸,嗯?” 戈蒂吃痛地躲起屁股,小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发生这些故事,谁又比谁要脸了呢? “自己拎着。” 戈蒂听话的抓高裙摆,露出一截可爱的圆润的肚皮。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手关节轻触她的小花朵,嫩粉色褪成了淡粉色,但由于没有上药,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有点肿,尤其是藏在缝隙里那颗粉色珍珠。 但并不严重。 俾斯曼先生揪了揪边缘整齐的阴毛, “这是理发了吗?” 她咬唇狠狠瞪他! 药膏呈现半透明状,手指刚放上去,下边那张小嘴巴立即开始吐水,作为主人她根本无法控制,只能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它独自表演,他看着她无言以对,她则委屈的抓住朝她展示的湿润手指。 没办法,只好用手帕先擦干净。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越湿。 粉红的小meimei在微微抽动,深处的xue口轻轻吸纳着空气,残留的刺痛感更易引发洪水泛滥。 “先生……” “嗯?” 戈蒂垂头丧气,“我想高潮……” “你想高潮?”他气笑着拎高她的下巴,将沾满yin水的药膏全部涂在了那张混蛋嘴巴上。 戈蒂左右闪躲,但后脑勺被大手紧紧扣住。她不得不面对他。 “一周高潮一次,你昨晚已经用了。至于前几天的,那算透支下一周的。” “什、什么时候的规定?”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