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午后
温馨的午后
面具女人招待过很多客人,富商和他的情妇、高官和乌克兰妓女、luanlun的伯爵兄妹和他们各自的男女宠物、热衷于侏儒的医生…… 帝国的法规森严,真正束缚的也不过是普通的民众。平日里道貌盎然的上流人士在这个地方往往干着连畜生都不如的事。这个地方能让他们毫无顾忌地释放罪恶。 但也正是靠着这些客人的庇护,盛蒂克大剧院能够始终如一的保持着二十年代糜烂的辉煌并逐渐成为提供另类社交渠道的超级沙龙。 但今天的客人有点不同。中间人传达的要求再三传达“安全”这个词,一个放在这里显得很奇怪的词。俱乐部有严格的保密措施以及医疗团队,但保障的对象绝不是可怜的玩物,即便为了继续更好的游戏他们也会吩咐治疗好他们的宠物,也绝不会在游戏前挑剔用品的安全。 不需要任何药物,连调情的熏香都不被允许放进房间。要求准备一张全面的项目单,只是为了让另一半挑选,自己则没有任何需求。 怎么?现在连在这种游戏圈里都流行起绅士了吗? 然而当看见戈蒂低着头,头发凌乱,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时,面具女人立刻觉得自己想多了。能够来这里的男人能有什么不一样? 正当她上前准备将客人送走,不远处,带着面具的小女孩忽然拉扯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男人微微低头去听,正是这种rou眼所见的依赖和呵护才让她刚才产生错觉。 高大的男人朝她走来,表示要带走房间内的一些东西。他又一次强调了“安全”。 面具女人让客人稍作等候,与一名侍从进入了刚才使用过的房间。 房间的内间弥漫着一股气味,然而却没有任何性交痕迹,茶几上的性爱产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面具女人眼中闪过惊讶。 噢……难道又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真可怜,往往这类人的手段会更加残酷。面具女人不仅幻想出被器具凌虐的下体。 然而她实在在她身上看不到恐惧,又或者说,两人的经验看起来都很苍白。 他们不像情人。那像什么呢? 父女? 父女?呵呵,这个词放在这种地方只会是邪恶的。 游戏的方式的确有很多。 ————————————————————— 深夜的风轻轻凉凉地拍打在脸上,不停驱赶着少女脸颊上的潮红。 肩上忽然多一件大衣,她被带回到车里,脸被抬起来,左右眼各被滴上眼药水,戈蒂眨眨眼,晕开的视线里是俾斯曼先生含笑的脸。车窗外霓虹灯闪烁,让人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缓缓闭上眼,再一次醒来时头顶已经是熟悉的床幔,下身微微灼痛,呈现漂亮的嫩粉色,和她最初想要的一模一样。 安娜最早也得后天下午才能赶回来,在此之前,出于对俾斯曼先生厨艺的不信任,两人除了早餐靠黄油面包和火腿肠度日外,午餐和晚餐全靠外卖。 午后,海因里希正在房间处理公务。拐角处冒出来一颗脑袋,手里抱着她的“行李物品”们。 咳咳。 见对方没反应,戈蒂所幸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客气的把自己的东西摆回桌面上,并用眼神狠狠地示意他,以此郑重宣告着自己的回归。 俾斯曼先生大度地为女士拉开座椅,上头十分具有前瞻性地铺上了柔软的坐垫。 戈蒂开心的坐回自己的宝座,夏日的阳光暖洋洋地从窗外照射进来,她舒服地把脚踩到凳子上,随手拿起一面前的小说。 脚马上就被敲了一下。 “今晚想吃什么?” 戈蒂哼哼地放下脚,拖着声音说,“无所谓,只要不是您亲自下厨,先生———” “………” 海因里希认为自己的厨艺没有那么差,但现在他没空与她辩论,他只请了两天假,必须聚精会神,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手头的事情。腿间涌上来一只脑袋,打断了营队整编的新计划。 他无奈地举高文件夹,要她坐回去。美人蛇钻上来,在他的两腿间左扭右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确定他默许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好吧,她就算勉强原谅他了~^ ^ 他完全可以想象她的表情有多么的欠揍,稍往后坐,不让这个要命的家伙距离自己太近。这个姿势完全没法让人再继续工作,他将文件随手放到一边,干脆和她一起看书。 是本中长篇的法语小说。 这小鬼的语言天赋真不是盖的。虽然她很调皮,但他的确为她的聪慧感到骄傲。 如果她可以再稍微勤奋一些的话。 他把她的头发都拨到一边,手松散地撑在两侧,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偶尔的翻页声。 在语言问题上,少校也不得不虚心向戈蒂老师请教。 “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一个有点熟悉但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单词说。 “我也不确定。结合语境应该是开心的意思,但它通指的是名词环境。”手边放着一本词典,遇到不会的立即查看。 “你看,”戈蒂指着说,“有愉快和形容环境生机勃勃的意思,但应该比较少用。” 他的鼻尖蹭着她的头发,能闻到和自己一样的发膏清香味。 “这个呢,它们有什么不一样?” 这次是两个长相相近的单词。 “唔…大概是,一个更是表示听到,另一个强调主动去倾听……应该是这样的。”她还是不确定,词典翻地哐哐响,确定后转过头,要他看清楚。 “我厉不厉害?” “好厉害。” “我可真是个天才。” “是的,天才。” 海因里希早已习惯戈蒂间歇性的自卑与自信,对她的夸奖自然毫不吝啬,但可恶的是紧接着便击倒她傲娇的表情。 “还疼不疼?” 疼不疼?哪里疼不疼? 一句话把空气拖进暧昧的氛围,再问她有没有用药,不回答,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听话。 戈蒂往后靠,哼哼唧唧,“上药也应该是游戏的一部分……” 他把那只脑袋撑起来,“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 “什么样 ?” “缺乏一点女孩该有的羞耻心。” 怎么?他又要变回高风亮节的长辈了吗?昨晚上他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可没有提什么羞耻心! 戈蒂愤然,“昨晚什么都做过了,您现在说这些可真虚伪。” 他纠正,“没有什么都做过。” 然而小戈蒂只顾着骂人,没有深究这句话的含义,或者说,她自己暂时也不敢想这个问题,“我如果没有羞耻心,那你也没有,我们蛇鼠一窝、狼狈为jian、一丘之貉、同流合污……” “打住,”他制止她的成语接龙。 但内心竟然赞同她说的话。 真要命。 总之这下再没有心思继续看她的法语小说,既然提到这个话题,这对没有羞耻心的男女决定针对游戏展开一些细节的讨论。 戈蒂对此精神抖擞。 不管俾斯曼先生怎么看待这个游戏,至少在戈蒂这边,她有当好一个小玩具的cao守。她东扯西扯,看来是还没有彻底放下脸皮,但俾斯曼先生听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对昨晚的体验很满意。 这是她对他表达的肯定。 “谢谢你的肯定。”俾斯曼先生在这方面绝对绅士。当然他悄悄藏起了自己透红的耳尖。 “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是为了迁就我,那也没什么意思……”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需要你的想法……我、希望你也能享受…..”她看起来有些泄气。 他的心慕然柔软,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真是美好到极致的触感。 就像一颗香喷喷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