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又见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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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铳射出的那一枪算是解开了李承泽的心结。从那日起,范闲每日都逼着李承泽练枪,他找来一些脆枣系在离李承泽五米、十米以及更远的地方,非得叫他将枣子打碎才算完成任务。李承泽也终于不再像初来儋州时那般死气沉沉,两只眸子里渐渐生出了几分光泽。 李承泽身份特殊,范闲新买了一座宅院,为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除却初来时见过范闲祖母,之后便再未与旁人接触。院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平日一众事宜皆由范闲亲力亲为。 儋州的日子平静安宁,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与委蛇,远离了权力中心,所有的人都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但范闲知道,李承泽也知道,这份平静并不会持续太久。 范闲为李承泽在院中修了一个秋千,他不想看李承泽闷闷不乐地呆在屋内,逼着他每日多出来晒会儿太阳。冬季的阳光温暖但并不毒辣,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惬意。李承泽闭着眼蜷缩在秋千上悠悠晃荡,太阳照着他使他生出几分困意。他还是习惯性地光着脚,连带脚心也被晒暖,不再跟气血不足似的像一块冰块。 一只小羊羔蹦着跳着跑到了秋千下,仰起头用舌头轻轻舔起了李承泽的脚心。李承泽本已快进入梦乡,感到痒意顿时睁开了眼,便看到一只棉花团子闯入他的视线。 小羊羔通体雪白,一坨不和谐的羊毛堆在头顶显得有些突兀。小羊羔仰着头,两只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秋千上的人。 “小石头……”李承泽眼睛一酸,伸出两只手将小羊羔抱了起来,喃喃地叫着那只已经离他而去的爱宠的名字。 “咩——”小羊羔叫了一声,乖巧地用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儋州不适合放牧,养羊的农户更是少之又少。范闲打听了十几户人家,才终于问到了在四十里外的村庄有一家农户养了几只羊羔。他快马赶去,左挑右选,勉强选出一只与小石头模样相似的小羊羔,给主家留了一锭银子,将小羊羔带了回来。 范闲走到李承泽面前,见他抱着小羊羔泣不成声,心疼地用手抚着他的脸,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再哭身子会受不的。” 他抱起小羊羔放到地上,又轻轻将李承泽揽入怀中,任他靠在自己身前,无声地掉着泪。良久之后,他又双手托着李承泽的腿,将对方稳稳地抱了起来。 这座院落被范闲特意找工匠来改造过,仿照李承泽王府后院的设计,添了假山,草坪,以及用来用来遮阳的凉亭。 他抱着李承泽向假山后走去,吻着他的脸,缓缓将他的外袍解开。 脱下的袍子被垫在了身下,对李承泽来说,与范闲的欢爱每次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虽然是白天,可他们仅仅是将院门一关便交缠在了一起。坚挺的性器粗暴地贯穿李承泽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撞上那块要他性命的敏感之处。 即便到现在,李承泽依旧不能适应这汹涌的快感,仅仅是轻轻一碰眼睛便忍不住落泪出来,双腿勾在范闲腰上,身子随着对方的挺动倾颤。 “唔唔……范闲……范闲……”李承泽抱紧范闲,脸色一片潮红。 范闲笑着拭去他脸上的泪水,问:“舒服吗?” “嗯。”李承泽哭着点头,又生出几分羞耻。 “怎么脸皮这么薄,到现在还害羞。”范闲抬起手指在他额头轻轻一弹,像惩罚似的,压住他的身子猛地加快腰间的速度,力道也重了几分。 性器如同一把利刃狠刺李承泽的身体,摩擦着rou壁带出清冽的水液来。李承泽嘴唇大张着发出重重的喘息,双手难耐地揪着身下的袍子。 “唔唔……唔……范闲……范闲……”他难以自持地唤着范闲,唤着这个上一世是他的仇敌,但这一世却成了爱人的男人的名字。 强烈的快感令李承泽不断落下泪来,爱人的利刃像要把他的身子捅穿似的,顶着他的肚子向上鼓起,在肚皮上映出清晰的形状。他趴在范闲怀中,泪水津液直流,后xue随着爱人的挺动不断翕张,变得一片通红。 范闲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脸,又轻轻握住他的性器,掌心在guitou上细细摩挲。范闲平日习武,手掌上生着一层薄薄的茧,虽不算很硬,但对于敏感又柔软的性器来说已经足够产生强烈的刺激。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刺激,李承泽眼神涣散哭红了双眼,除了哭着呻吟再做不出任何反抗,“啊啊……不要摸了……不要……唔……” 范闲坏笑着, 掌心在李承泽性器上快速地上下滑动,李承泽的哭得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剧烈,范闲瞅准时机又向他体内狠狠一顶,只听得李承泽啊地一声尖叫,一股热流自尿孔喷了出来尽数落在范闲手中与身上。 “你真的很讨厌……真的很讨厌……”李承泽哭着骂范闲。 范闲露出一脸的委屈,躺在地上又将李承泽抱在身上,手掌继续在他股缝间摩挲,反问道:“怎么就讨厌了呢,我明明这么爱你。” 李承泽愤恨地拿手肘在范闲胸口一顶。范闲笑着吻了吻他,rou刃借着水液的润滑继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甬道几乎已经变成了范闲性器的形状,范闲托着他的屁股,双手在臀瓣上揉来揉去,捏出不同的形状。 “李承泽,你屁股真的很软,你自己摸摸。”范闲笑着逗他。 “闭嘴!”李承泽狠瞪他一眼。 “你说你如果能生孩子的话,是不是肚子早就被我搞大了。”范闲继续坏笑。 李承泽脸刷地一下红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大着肚子,甚至是惨叫着生孩子的场景。 不,他才不要。 李承泽气不过,屁股狠狠在范闲身上一坐,说:“要生你自己生。” “不生不生。”范闲将他额头上的汗轻轻拭去,很是认真地说:“我怎么忍心让你受那个苦呢。” 他又将李承泽向身上按去,疯狂地在对方唇间索吻。范闲内心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这份温情,害怕这份平静明天就会被庙堂上那位无情地打破。若是没有那位皇帝,他现在已经可以与李承泽厮守终生,世界的一切都不会再打扰到他们。 舌头撬开李承泽的唇齿,在他的口腔里贪婪地索取。屁股里还被一柄利刃疯狂地侵犯着,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那酥麻颤栗的快感令他沉醉,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得到了极致的快乐。 “唔……唔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的眼泪滴在了范闲脸上,被他紧抱着感到无尽的心安。 “舒不舒服?”范闲问他。 “嗯。”他真的很舒服,rou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每天都叫你舒服的。爱你,疼你,护着你,不叫任何人伤害你。”范闲深情地望着他,眼看着他眼底的泪水越滚越多,最后竟是绷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范闲连忙抬手为他擦泪,安慰道:“哭什么,我在呢。” “你如果那个时候肯帮我,会不会一切都所不同。”李承泽抽噎着说。 “哪个时候?我一直都在站在你这边。”范闲听不懂他的话。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可你也从不肯跟我说呀。承泽,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范闲平静地说着,手覆在他脸上,见泪水溢出来便轻轻擦去。 “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李承泽神色黯然。 “只要是你说的,我肯定会信。”范闲温声道。 李承泽顿了顿,最终还是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重地在他身上一压,愤恨道:“我才不说。” 范闲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并未追问,而是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耳垂,说:“没关系,不想说便不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庭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快到极致,李承泽感觉自己的甬道在这持续不断地顶弄下渐渐变得僵直。他无力地趴在范闲身上,两瓣屁股已经被揉得发红发烫。 “嗯……嗯……范闲……范闲……唔唔……受不了了……”李承泽崩溃地哭叫着。 范闲摸透了他的身子,知他已经难以坚持,骤然加快速度狠狠顶上那块腺体,享受着最后的刺激与欢乐。他连续顶了十几下,终于在李承泽一声高叫中,将蓄积已久的jingye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着性器的抽出,没了遮挡的液体哗的一下又自xue口冒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他们身上。 范闲将李承泽抱了起来,在他额头上吻了吻,说道:“走,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