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就湿了
第一次见你就湿了
弗罗斯特又一次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怒极还是耻辱。 他用圣光净化了身上的痕迹,跟着幽灵影卫来到士兵们的居住地。 出乎意料,梵塔茜真把他们安顿好了。只不过隔了一天,每个人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甚至过得比他还好…… 也算不枉他献出了身体和尊严。弗罗斯特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能恨她的理由少了一个。 士兵们看到他,立即簇拥上来,七嘴八舌地急切问道:“老大,你没事吧,女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弗罗斯特不自然地垂眸摇头,“没事。” 士兵们还有些不相信,“她那么荒yin残暴,真的没有折磨您吗,您不用管我们,大不了就和她拼了!” “对,拼了!”一呼百应。 “不,她,她其实没怎么……”弗罗斯特心乱如麻,忽然觉得梵塔茜对他做的事,好像,也并没有很过分。 “那就好,”士兵们长松一口气,“没想到她还挺好的,不仅没杀我们,还对我们这么好,让我们学习基础的魔咒。” 弗罗斯特皱起眉,有些不解梵塔茜的用意。他心绪复杂,只能说:“她……确实很难理解。” “老大,我们分析了一下,觉得女魔王可能还是挺喜欢您的。” “……什么?”弗罗斯特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战争中,您遗失了一枚圣骑士徽章。”有人说,“我们听魔族近卫说,那个徽章被女魔王收藏起来了。” 弗罗斯特一震,半晌道:“也许她,她只是喜欢收藏战利品……” “我们知道老大您一直洁身自好,不沾女色。但是女魔王不一样,她是魔王,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美貌……” “够了!” 弗罗斯特和他们告别,心情复杂地回到寝殿。看着高高矗立的宫殿,他脚步沉重起来,不知道进去后又要面对怎样新一轮的羞辱。 梵塔茜坐在王座上,看到他,依旧是暧昧黏腻的语气:“狗狗回家了。” 弗罗斯特烦躁地反驳:“我不是你的狗。” “那你应什么声?” “你……” 梵塔茜笑了笑,“见到伙伴们开心吗。” “……嗯。” “开心也不笑笑,小狗可真难哄。” 弗罗斯特深呼吸几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梵塔茜嫌弃地撇撇嘴,“笑得比哭还丑。”她招手:“过来。” 他迟疑片刻,慢慢走到她面前。 “跪下。” 他缓缓蹲下。 梵塔茜拿出一个金色项圈,要给他戴上。 弗罗斯特皱起眉,心里很不舒服,推开她的手。 梵塔茜冷笑,“看来还是狗链更好。” “不!” “那你喜欢戴哪个。” 弗罗斯特哽了一会,声音低下去,“你能不能别总是羞辱我。” “怎么羞辱你了?”梵塔茜不解。 弗罗斯特觉得她是装的,更加气结:“你,给我戴这些东西……” “怎么了,很可爱啊。” “你!你怎么不戴!” 梵塔茜笑而不语,弗罗斯特觉得她是无话可说了,终于扳回一城,心里扬眉吐气。 却听她忽然问:“你从小在帝国是怎么长大的。”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梵塔茜直直看着他,“想了解你啊。” 弗罗斯特心口一热,移开目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你,你查不到吗?” 梵塔茜笑得更深,“无关紧要的才交给手下查,喜欢的狗狗当然是要亲自了解。” 她似乎对这种话很信手拈来。 弗罗斯特既很受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是个孤儿,由帝国统一抚养。因为天赋斐然,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精英培养。吃穿用住虽不用愁,但训练比任何一个帝国上将都要严格。 他记得,第一场选拔,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孩子在原始森林中与猛兽搏斗,弱rou强食,他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后来还有更多血腥残酷的试炼,数不胜数。 “所以,帝国给你留下这么多伤痕,你都没觉得耻辱。”梵塔茜如同恶魔低语,“我给你戴个项圈,你就觉得我羞辱你?” 弗罗斯特:…… “那,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帝国……是在磨炼我!” “磨炼你不还是为了让你效忠。” 弗罗斯特再次沉默,被她诘问得窘迫。 “你失败一次,就会被帝国无情抛弃。”梵塔茜捧起他的脸,深深凝视他,“但是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你。”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 “你再不听话,主人也只会觉得你是条小笨狗,顶多让你憋一会再射。” 咔哒一声,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在了他脖子上,冰冷的倒十字坠在他锁骨中央。 弗罗斯特的脸再次涨红,浑身颤抖起来。 梵塔茜牵起他的手,抚过眼角刺青,“你知道我这里是怎么伤的吗。” 他抿住唇,目光飘忽。 “不知道?”她冷笑。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知道。” 她还是不放过:“那你说说呢。” 他硬着头皮说:“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小心……” “不小心?!”梵塔茜声音危险。 弗罗斯特颤了下,闭了闭眼,“是你先激怒我。” “我是夸你俊美。”她纠正。 他垂眼不语。 “你知道破相对一个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吗?”梵塔茜说。 女孩子??弗罗斯特看她一眼,又低下头。 ……呵呵。 “那,算我不对。”他说。 “我不仅没报复你,还收留了你和你的士兵,对你们那么好。” 没,没报复他吗?弗罗斯特迷迷糊糊的。 梵塔茜说:“才夸你一句好看,你就要毁我容。”她凑近他,饱满的双乳蹭着他的胳膊,“我要是说我一见你就湿了,你是不是要当场杀了我?” 梵塔茜挑了挑唇,露出点痞气。 “我说,一见到你高高在上骑着马的样子,就湿了。”她一字一句,故意刺激他的神经,“想让你穿着铠甲骑我,在马背上狠狠cao我。” 她的话语有极强的画面感,印在他脑海里,弗罗斯特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大脑停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每次和你打架的时候,我其实都是湿着的,所以我才打不过你,想不到吧?” 弗罗斯特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已经被惊呆了。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梵塔茜牵着他的手,探进真空的裙摆,他摸到一片湿泞。 “你那么大,能把我捅穿吧?”她舔着嘴唇,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