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不准射
憋着,不准射
弗罗斯特涣散的蓝色眼眸倒映着她的脸,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为什么是我……”他倒在王座上,颤抖着苍白的唇,痛苦中带着一丝困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虽然双方阵营敌对多年,但并没有血海深仇。如果易地而处,魔王落到他手里,他不可能这么凌辱她。 梵塔茜坐起身整理衣服,居高临下看着他,“我怎么了?是你自愿和我签下契约的。” 她忽然想到什么,笑了下:“怎么,你觉得我会怜香惜玉?”她捏着他的下巴。 “不要碰我!”弗罗斯特打开她的手。 梵塔茜脸色微沉,趿起一只尖头鞋,抵着他之前就硬起来的性器。 他呜咽一声,狼狈地想要蜷缩起来。 冷硬的皮质尖头鞋掂了掂roubang,硬得像铁一样。梵塔茜挥手下了道不让他射的禁制。 “你……”弗罗斯特不知所措。 她轻轻一踢他的肩,他就毫无抵抗之力地从王座滚到地上,像一条地毯,被她双脚踩住。 “看看你,被魔王踩在脚下,还喘成这样。”梵塔茜冷眼嘲弄,声音发狠:“越踩还越硬。” “想过有一天被人这么踩在脚下吗” 弗罗斯特意识都模糊了,只剩下身体本能反应。 “舒服吗?想不想射?梵塔茜”时不时重重碾一下,满意地看着他拼命压抑自己的样子。 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想……”他声音低哑不似人声。 梵塔茜抬起下颌,冷酷地盯着他,“叫我女王大人。” 弗罗斯特身体僵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连一声女王大人都不愿意叫?”梵塔茜嗤笑,“那就看看你的骨头和你的jiba谁更硬。” 她蓦地收回脚,看着他还在控制不住地疯狂挺胯。 “好好憋着,不准射。” 弗罗斯特喘得厉害,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的鱼,浑身颤抖如筛,终于挤出一句破碎的呻吟:“求你……” “终于会求人了?”梵塔茜俯视着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像是终于驯服一头犬,“求我什么?” 他匍匐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地面,眼泪无声滑落。 梵塔茜狠着心,毫不退让,“你知道的,该怎么求我。” 弗罗斯特羞耻至极,但还是咬牙说出口:“求你,让我射……” “大点声。” 他闭着眼,用尽力气吼出来:“女王大人,求你让我射!” 脆弱不堪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把他最后的自尊击成粉末。 梵塔茜立即撤下禁制。性器立刻跳动着猛射出来,积攒的jingye争先恐后喷薄而出。他腰腹抽搐,射得遍地都是。 甚至还有一些清液。 弗罗斯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顶,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狗狗尿了?”梵塔茜笑了一声。 弗罗斯特浑身一震,目光颤动地落在满地狼藉上,眼神已经麻木了。 竟然被她……玩弄到失禁。 “还难受吗?”梵塔茜温柔抚摸他还在发烫的脸。 弗罗斯特偏头躲开,声音嘶哑:“别碰我。” 她手指用力掐住他下巴转过来,强迫他面对着自己,语调依然温柔:“真是白眼狼啊,是谁让你射这么爽的。” 弗罗斯特闭上眼,不想理会她。 “还想再来?”梵塔茜吓唬道。 “不!”他一个激灵,惊恐睁眼,对上她强硬的眼底。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 “……” “算了,今天确实折腾你了。”梵塔茜安抚地摩挲他坚实的背部,拿毛巾擦干净他下半身的污秽。 弗罗斯特全身紧绷,抗拒她的接触,却又不能反抗。 梵塔茜隔着毛巾轻轻按揉软下去的roubang,缓解了一些不适。他紧皱的眉稍稍舒展。 “给你一个奖励好不好。”她打量着他说。 他不为所动,警惕地盯着她。 “去看看你的士兵们。” 弗罗斯特瞳孔紧缩,猛地跳起来,几乎崩溃地大吼:“你什么意思?!” 梵塔茜被他这么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才明白过来他误会了。 “我是说让你们见一下,你以为什么意思?” 弗罗斯特愣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她能有这么好心? 梵塔茜冷笑:“不相信?你可以不去。” “不是……”他急切辩驳。 她抚摸他的脸,“记住,只要乖乖听话,女王大人可以满足你的一切。”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心底情绪复杂难明。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干涩地问。 “你还不知道?”梵塔茜有些惊讶。 他摇头。 梵塔茜微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狗。” 弗罗斯特额角青筋猛跳,仿佛遭受前所未有的恶意攻击,决绝地吼道:“不可能!” “谁让你落到我这个变态魔王手里呢。”她不无叹息地说,“放心,做我的狗会很快乐。” 他咬牙切齿,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做梦!!” 梵塔茜很平静,继续说:“至少比你以前那样,要快乐得多。” 弗罗斯特猛地怔住。 “我以前……”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 他以前效忠帝国,清心寡欲,但是扪心自问,有过快乐吗? “我不需要快乐。”弗罗斯特说。 梵塔茜扯了下嘴角,没有再说,只道:“走吧,乖狗狗。记得洗干净身上的jingye味道,别让他们看出来你被我玩弄得路都走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