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大伯哥分分钟被我拿捏,口得他差点秒射了(微h/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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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天不怕地不怕,竟怕了宋清婉猫儿似的的红粉小舌,立刻弹开手。那濡湿的感觉却挥之不去,鬼魅一般,缠绕上他对着弟妹硬起来的那根畜生rou。 他本想拔地就走,双脚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动半步。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跳咚咚咚如战前擂鼓,粗黑的双眉皱得更深了,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人看了恐惧。 奈何清婉不惧,背对霍崇从水里站起来,带出来的水花溅到了霍崇的黑衣上。水汽氤氲,雾似地裹住她的姣好身躯。 霍崇不敢直视,却又贪看,余光看得不甚分明,只是那洁白的丰臀上分明一道醒目的巴掌印,想来是朗弟扇的。朗弟人前分明君子,不止为何要掴妻子的臀rou?那浑圆的臀尖一颤一颤,带着红印,霎时可怜。 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乍然回神。不及他反应,便听到这女儿家骄横地支使他做事:“大哥替婉儿取一下揩水的浴巾来。” 霍崇下意识遵从,长臂一伸,取来浴巾,木着脸递给她。 宋清婉便踮起脚尖,从水中出来,珍珠白的脚丫子踩到铺了一层绒毯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上的水溯溯地流下来,湿了一圈。 她轻抬藕臂,玉腕微勾,漫不经心地从霍崇手里接过了浴巾,宛然一副媚态天成的样子。身上暖香浮动,幽幽散到霍崇鼻尖。 霍崇一痴,攥住了宋清婉的手腕。 “嗯……大哥?” 宋清婉痛呼一声,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那双鹿眸灵动极了,竟把霍崇的魂给吸走了。他也不解释,鬼使神差地将那一只笋白的手扯到自己眼前,整张脸埋进小小的掌心用力嗅闻,青黑的胡渣磨红了手上的皮肤。 好香啊。难怪说芙蓉帐暖度春宵,他若得妻如此,也要做个日日笙歌的昏庸将军。 宋清婉见他如此痴态,心中慌乱,一时后悔自己的大胆。然而已经勾引到了这个程度,却是骑虎难下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她嘶声呼痛,欲抽回手:“嘶……好痛,大哥扎疼我了。” 霍崇幡然梦醒,甩手又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心道:该死的!霍崇啊霍崇,如何就色迷心窍了?也不看看眼前人是谁? 他力大无穷,脸皮接连被扇,已然高高肿起,英俊得有些狼狈,哪里还有元帅的样子?简直要像个阶下囚了!只是并非身囚,而是心囚。 宋清婉拦都拦他不及,慌忙去抓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生怕他再要扇,急得呼吸不匀,颊飞红云。 她张口便是骂:“说你是个军营里的草头莽夫,你偏不信!整日里和我犟嘴!看看自己竟把脸扇成这般模样,我难道不会心疼?” 说着,还伸了另一只手轻轻碰霍崇肿起来的脸,满目关心,竟似要堕下泪来。 霍崇皮糙rou厚的,扇几下正好清醒,又是自己下的手,哪里就疼了。此刻摁着手下的酥胸,他心里飘得很呢!但惹得弟妹落泪,他倒如割rou放血一般心疼得紧,张口欲言,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是,弟妹这番话,却叫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何时与小弟妹犟过嘴? 眼下也不重要了,如何哄得弟妹别哭,才是第一等要紧的大事。 ……真他娘的干!怎么哄啊?没哄过女人。 霍大元帅出师不利,手忙脚乱,想要替小女子拭泪,奈何自己手糙。左顾右盼,揪紧了眉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干什么,最后又夺回了清婉手中的浴巾,将她曼妙的身子一裹,囫囵揉搓着清婉的身体,佯装擦水,实则分神。 宋清婉关心则乱,还不知自己漏了前世破绽,眼含泪花,气呼呼埋怨:“定是想了半天还不知如何哄我!” 霍崇被小弟妹说中心思,耳根子没由来地一软,五脏六腑直泛甜水,如同掉到蜜缸里一般,晕头转向,找不清方向。他初识情意,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赬,眼见小弟妹的樱桃小口一开一合,身上一股热潮又从四肢百骸涌回心窝,饱胀得他浑身颤动、呼吸急促,直要找个发泄口才好。 他见弟妹那张利嘴还要再动,忽然了悟,低头吻住她。 宋清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像一只缩头的鹌鹑。 ……他为何要亲我?宋清婉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之间,她也踮脚回吻起来。 灼烫的呼吸、健壮的心跳、沉稳的臂膀,以及只为她一人敞开的胸膛。 宋清婉突然意识到,她原来……那么思念霍崇。 二人唇舌分开之时,银丝牵连,不敢对视。 然而宋清婉小动作不断,笋白的指尖在霍崇的腰际打圈圈。 痒痒的,如同一根猫尾巴在眼前扫来扫去,是不是撩到他身上来。 ——他那根rou被撩得更硬了。 “大哥是不是……硬了?” 宋清婉偏生还要接着撩,作乱的手指悄没声息地扯开了他的腰带,绕到他腿间来。 霍崇的jiba紧张得一抖,愈发如孔雀开屏一般昂首挺立,希望小弟妹指尖来疼疼自己。 此刻他还有一线良知未泯,知晓弟弟的妻子,是万万碰不得的。 “弟妹……不可。” 他狠下心来握住宋清婉的手,声音隐忍。 宋清婉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香肩半露,眉目含春,透露着一股猫儿一样的慵懒之态。 她见霍崇执意如此,不愿松手,转脸收了笑意,作势从他胸膛里挣出。 霍崇一见弟妹冷脸,心都凉了半截,哪里舍得让她走? 他手上强势将人搂回怀中,表情却是铁汉柔情、做小伏低:“别,别生气。" 话音刚落,下身便被弟妹紧紧攥住,用力一捏,疼得那玩意儿抖了好几抖,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那小女子语气狡黠:“大哥如何又扯婉儿回来?难不成要与我伯媳通jian?若是叫夫君发现了……哼,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霍崇钢牙一咬,被清婉戏耍得有些恼怒:“大哥的命根子都在婉儿手中,婉儿还要如何?” 还提什么伯媳通jian,都箭在弦上了,就不能给他个痛快?还不紧着时间让他好好cao弄一顿,真要等朗弟发现?他心中焦灼,鸡儿梆硬,都要恨上这个狡猾的小女子了。 没成想,弟妹忽然将他一推,到没多大的力气,就是他惯着,顺势跌坐在她的香榻上。 宋清婉盈盈一笑,跪下身来:“那便给大哥一点甜头。” 说罢,她便埋首胯间。霍崇简直要头晕目眩、气血翻涌,这小女子、这小女子从哪里学来的奇yin巧计?如此会拿捏男人?这般yin荡,今日只是勾引自己,若日后去勾引别家的将军丈夫,如何使得?思及至此,霍崇方才那一点暗恨简直要烧起来了。 可是,等宋清婉将那根气息浓郁的东西尽数吃进口中时,他便哑了火。 ……老鳏夫这口宝刀多久未被人侍奉,一上来就这样被绵软的小嘴卖力吸吮舔弄,哪里受得住? 他要再情绪激动,不控制着些,保不齐一秒便射了,以后还怎么在小弟妹面前抬头? 而且,弟妹可是朗弟的妻子。 她日后比较起长短粗细、软硬时长来…… 此乃一桩关乎兄长尊严、夫道尊严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