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大伯哥裸体打拳,饿兽扑食一样cao我(高h/回忆/koujiao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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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轩内的屏风上,绣的乃是江南春色图。方才宋清婉跌入浴桶中,溅起的水花正点在春色图上的柳芽上,浸了水珠,更显深碧。而她此刻正是美人沐浴,一身的春色待人攫取。 将她捂紧的男人神情伟正,好似在处理军政要务。殊不知,他正心猿意马、呼吸不稳,竭力控制着手下的力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霍崇不敢低头,僵着脖子好言哄道:“大哥现在松开手,弟妹可否不叫了?” 宋清婉方才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才被吓到了。前世她与大哥这种关系,让她对身后这具健壮灼烫的身体不能再熟悉了。 霍崇无霍朗那般文人习气,毛发似乎也更浓郁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喷张。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夸张的肌rou线条,黑毛丛里一根粗壮的深色jiba高高翘起,简直是男体rou欲盛宴。 和霍崇偷欢最厉害的那一阵子,她借着想参军的由头每日去疾风营看他演兵。她最喜欢让霍崇裸裎着身体在营帐里打拳,拳拳生风,力能搏虎,他打得浑身暴汗,呼吸不会乱一分。 可是,只要被她看着,霍崇心里简直比脱光了还难受。他巨rou梆硬,翘得老高,专为了吸引小女子的目光而涨大,随着他干净利落的拳脚而上下晃动,沉甸甸、气昂昂。 男人打拳,她便解衣,指尖划过哪处,哪处便散落到地上,直至酥白的内里被剥开来,呈到他面前。 霍崇呼吸不稳,好一副大哥做派,张口便骂她:“胡闹!” 宋清婉媚眼如丝,葱白的指尖轻轻点着乳尖,柔声道:“大哥又不喜欢婉儿的奶子了?” 霍崇当真是心都揪在了一处,直接冲上前去,叼住她的奶头便猛吸不止,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好像宋清婉真能下奶一般。古铜色的手臂箍紧宋清婉纤细雪白的腰身,形成巨大的视觉刺激,将她抬得玉足离地几尺,好一出恶兽戏美人的活春宫。 宋清婉喜欢霍崇为自己痴迷到不能自持的癫狂模样,舒服得声音婉转:“大哥舔、天得好厉害、婉儿好喜欢大哥……日后,婉、婉儿若是怀孕了,大哥便来…为婉儿、通、通乳可好?” 调戏老实男人她最在行,口中荤话不停,小腿厮磨着大哥的巨rou,完全是个背着丈夫出轨的荡妇样。谁叫丈夫不疼她,令她深闺寂寞呢? 那巨rou也不让半分,抽打着宋清婉的腿根,将白嫩光滑的所在抽得通红无比,让人不禁生疑:那样粗壮的东西,如何插得进婉婉那一处紧致的xue口? 只是被抽了这许多下,xue口倒是淌了许多汁水,像是一颗被jiba催熟了的果实破了皮,水淋淋的,沿着巨rou挺翘的形状流到了男人大腿处,将他的肌rou线条勾勒得清晰无比。那样孔武有力的身材,怕是只有开天盘古、逐日夸父才能比拟。 宋清婉摸着霍崇粗硬的头发,埋怨道:“别、别只顾着舔,快插呀……” 她都湿成这般了,也不知这莽夫等个什么呢? 霍崇的表情便凶狠起来,提刃直刺,破开她殷红紧致的嫩壶,听女人嗯嗯啊啊丢了魂似的叫起来,不止叫硬了营帐外多少汉子腿间的孽根。 婉婉实在是太sao了,jiba被裹得舒服透了,当真是个蜜一样的sao洞,活该被男人干烂、cao透、cao得yin水乱喷。 霍崇闷头抽插,动作凶狠,毫不留情。也不捂着她的嘴,任由她在营帐里yin叫。左右他的亲卫都已知晓,他们的元帅把弟媳cao得满肚子都是浓精,成日在营帐里跟只sao母狗一样求cao。 弟弟的正妻,cao两下怎么了?古来兄弟共妻的事情还少么?反正把肚子cao大了也无所谓,一样是他霍家的血脉,他就是要让婉婉怀上他霍崇的种!让这个可恨的女人心也偏一偏,不要一味念着朗弟的名字,叫他嫉妒、叫他眼红! 霍崇骤然冲刺,宋清婉爽得两腿胡乱蹬动,眼泪涎水乱流,一股yin态,口中不住奔溃大叫起来,狠狠骂霍崇。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霍崇你个禽兽!” 一边骂,身子一边抖得厉害。 霍崇动了怒,cao得更狠、更猛,逼rou被他cao得翻出来,窄小的宫口也被他cao开,狠了心要让宋清婉当个jiba套子。 如何他就是个禽兽,朗弟就不是禽兽?成日里将莽夫、禽兽挂在嘴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找cao时嘴里便大伯哥大伯哥地叫,可劲儿发sao,非要把这口烂逼干烂了才好。 霍崇心内苦涩,jiba戳得宋清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不管这些,压着跟个水壶似的乱喷的小女人,咬牙切齿,眼中冒出凶光,尔后怒吼一声,震得兵器架上的刀剑嗡鸣。 一大股浓精涌进宋清婉的宫内,肚腹饱胀,真担心是不是已经孕了大哥的种。可惜她已经被cao干得失了神,愣愣地被霍崇抱在怀里,像个破布娃娃。 “乖婉婉,叫大哥一声夫君好不好?” 霍崇吻着她的额发,恳求道。 宋清婉此时自然是他说什么都听,呐呐地唤了一声“夫君”,依偎在他怀里。 霍崇喜不自胜,又好一番啃咬了她白嫩的脖颈才罢休。 宋清婉回忆至此,暗暗心惊,大哥对她的情意……若大哥真是她的夫君,前世她也许不会闹下许多荒唐事来吧?罢了,还是别祸害大哥了。 前世是大哥醉酒,轻薄了自己,才令他心中有愧,进而发展成伯媳luanlun的关系。她知道,大哥一直因此深受煎熬,既觉得对不起霍朗,但又舍不下她。 这一世,不如她就装成一个不安生的荡妇,状似要破坏他兄弟二人的关系。以霍崇这样刚直不阿的性格,定要恨上自己,自然也就不用提什么luanlun、私奔之类的事情了。 霍崇见弟妹不说话,掌心被她的呼吸喷得心焦:“好弟妹,大哥真不是故意的。” 他又说:“你若原谅大哥,就点点头。” 可是,宋清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她伸出猫儿一般的舌尖,舔了一下大哥粗粝的掌心。 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