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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妒夫

    

第十九章 妒夫



    乌元默走出去数公里,最后在夜色变浓之前坐上地铁回了房子。

    房子在市中心的老小区,与周围奢华的环境相形见绌,却贵在泯没与安静。

    摩天大楼围在四周,如上位者一般,俯视着平凡卑微者。

    手机躺在枕心处,一阵阵地震颤,屏幕上闪过无数条消息。

    带着氤氲水汽的手探过来,将手机捞起。

    乌元默刚冲完热水澡,裸身站在地上。

    皮肤上蒸起白汽,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皮肤滚落:发梢、锁骨、胸前、下腹……最后隐入腿心。

    陈增存迫不及待发来了消息:

    “你跟黑沼做了什么交易?凭什么放了你!”

    “贱人!要是敢拉乌有乡下水,我亲自处刑!”

    随后话锋一转,“院长约见,清溪山庄。(预订信息)”

    院长始终没出面过,她估摸着是男人诱蛇出洞的诡计。

    乌有乡始终否认与货物失窃有关,对于与此事毫无干系的人,陈增存表现得过分关心了。

    乌元默把手机重新丢回床上,她走到全身镜前。

    身后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湿淋淋的脚印,很快又蒸发殆尽。

    一具苍白的躯体出现在镜中,没有特别出彩的部分,肌骨平凡,无法挑起名为欲望的东西。

    脖颈间是一个鲜明的淤紫手印,清晰到可以复原凶手的动作:

    对方一定是面对着她,大拇指掐在锁骨正中,另外四只手指完全包裹住脖颈。

    掐住的地方颜色深得发紫,这里原本被另一位Alpha留下了咬痕。

    空调的故障声轰隆、轰隆,雷在叫嚣。

    前门传来掏钥匙的声音,转了两圈,卡住了。

    乌先骕隔着门板高声道:“开门,锁坏了。”

    女人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裹浴巾,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刚扭转门把手,就听‘咔’一声轻响,对方几乎是在同时推开门钻了进来。

    乌先骕长臂一捞,托着她光溜溜、湿淋淋的臀部整个人抱起来。

    下意识地打开腿去缠住男人的腰,发红糜烂的阴户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过阴蒂,疼得乌元默身骨都软了。

    她发出无声的尖叫,整个人蜷起来,身体不住得往下滑。

    “家里都收拾好了?”

    乌先骕身上只穿着件短袖,大半个肩头被雨淋透了,透出蜜棕色的皮rou。

    他把钥匙随意地丢在鞋柜上,空出来的手勾住她无力的大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锁坏了我明天修。”

    软腻的白rou从指缝中溢出来,与男人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乌元默贴在他耳边轻喘:“死东西!”

    人悬在半空,心却在肌肤相贴的状态下安稳下来。

    有力气逗她玩,看来人是没事的,但她还是照例询问道:“卡嘉没为难你吧?”

    他摇摇头:“演给别人看的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做情报生意的人最需要权衡和惜命,扣留人质、通风报信都只是保命的手段。

    她得向黑沼帮的人投诚,表明自己并未参与其中。至于投诚对象为什么不是她们,只能说弱rou强食自然法则。

    男人唇瓣贴着她的颈侧,呼吸在夏夜交融,双方浸润在guntang的体温之中。

    相互拥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却像死一样长久。

    乌先骕从她身上闻到了其他信息素:“不该吃的东西你也敢下口,嗯?”

    扶着臀部的手往腿心滑,兜住了rou感十足的yinchun。

    乌先骕停了手,胸膛贴着她的心口:“里外都肿了,小逼受了不少委屈?”

    她有些心虚地翻了个白眼,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

    分明在他被放回来之前洗过了澡,但没了能检测信息素的腕表,乌元默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信息素残留。

    “果然不应该放你自己去的,像把蝴蝶放飞入花丛。”

    乌先骕笑了笑,托着人往房间走:“你知不知道屠义津的外号?”

    “什么?”她被男人从上方压倒,困在胸膛与床铺之间。

    “重炮——名字来源于那条著名的食人鳄古斯塔夫。”

    两条腿被架在湿透了的肩膀上,手心攥着膝弯往上推,强行露出双腿间红肿的器官。

    视线描摹着水淋淋的软rou,肿得黏在一起。

    “重炮?倒是名副其实。”

    她恍惚想起来那狰狞的阳具,在对方审讯式的目光中,xue里竟开始分泌yin水。

    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转……她抬腿去踢,又用手紧揪他的头发,喘着骂道:“别看了,不让你吃。”

    “我不能吃,jian夫就能吃?”脚踝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乌先骕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一方面疼得人头皮发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

    乌元默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懵懵地骂:“你好像发疯的妒夫……。”

    “嫉妒…嫉妒你被他迷了心窍,我可怎么办?”指尖挑开xuerou,男人意味不明地问。

    “吃个零嘴而已,你发什么脾气?”她回答得不屑,身体却下意识地黏上去。“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乳rou与坚实的手臂紧贴在一起,大腿将那只手夹紧,讨好似地扭腰磨了两下。

    轻轻把他推倒,男人顺势躺在床的另一侧。

    俯身睡在对方结实紧绷的胸口,声音黏糊糊的求饶:“好困了,睡吧。”

    明知道她试图装困蒙混过关,乌先骕还是把人揽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

    “我说的不是屠义津……”

    乌元默已经困得不行,只感觉有人贴着耳朵说了一句话。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