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急产边哭边生(撞破水/失禁/站着生/卡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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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七月中旬,又到了秋狩的日子。 象征着皇室的围篷被簇拥在草场的中央,好游猎的妃嫔、皇女们也换了一身劲装,跃跃欲试的骑着马排成一列。 女帝策马跑了一圈,立在马上拉弓挽箭,只听得一声弓弦响动,系着红绸缎的弓箭射入树丛,秋狩就此开始。装扮利索的人群得到号令,如同平地泻水一般,纷纷向林中散落而去。 开猎的仪式结束,帐前搭起的半高台子上也置了桌席,女帝转到桌后,甫一坐下,就有一个身影软软的贴了上来。 亓官睿从帐篷里钻出来,只做着娇娇的样子缠着女帝的手臂跪侍在一旁。 “陛下……”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要说什么。”女帝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你也想去猎兔子,猎狐狸,是不是?” 被戳破了心中所想,亓官睿也不多话,只顺势靠进女帝怀里,拉着她的手撒娇。 “还是小孩子心性……朕知道你喜欢玩这些,只是你现下怀着身子,能带你来秋狩,已是依着你了。” “太医也说了,这胎怀的安稳……臣就只猎个兔子,不会有什么事的。” 女帝挑了挑眉,看着满嘴跑火车的贵君。 “臣就是坐着无聊……就在附近转转,不会伤着孩子的。”亓官睿拉着女帝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摸摸……好的很呢。” 已足月的肚子被掩在宫装宽大的衣袖间,随着他的动作挺起来,圆润饱满的肚腹高挺着,如同满月一样饱涨。 温暖柔软的触感摸起来很是舒服,女帝轻轻的揉了揉,又用手托了托因为沉重而有些下坠的腹底。 “嗯……” 沉重的肚子被微微的托起,亓官睿如同猫儿一样轻轻伸展,发出舒服的喟叹,又像被摸的舒服的猫翻出肚皮一样,将肚子挺了挺,乖巧的送到女帝的手下边任她抚摸。 女帝很有兴致的玩着柔软又暖和的肚子,见她心情愉悦,亓官睿又见缝插针的吹起了耳边风。 “就去一会儿——就在近处,只骑着马玩一会儿,好不好,陛下……” 宫人很有眼力见的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是没有视觉和听觉的木偶。女帝被他缠了又缠,只好回头往帐篷里看去。 “……” “你穿着这一身,要如何策马?” 见女帝终于松口,亓官睿一下子收了那柔若无骨的娇柔样子,兴致勃勃的坐直了。 “就知道陛下最好了!臣带了骑马的劲装,还有一把小弓——” “快滚……带上宫人,只许玩半个时辰。” 女帝看他这缠样就烦,大手一挥,亓官睿就滚进了帐篷。不多时就带着两个小侍一溜烟跑没了影。 自有孕以来,亓官睿就被拘着不许出门撒欢,此刻正是如同出笼的鸟儿一般,早把方才对女帝的保证抛到了脑后。亓官睿双腿夹紧马腹,伏低身子贴着马背,高隆的肚子就靠在马儿颈后,全情投入的策马追赶着猎物。 等到他终于追丢了花鹿停下身的时候,已经跑出了很远的距离了。然而更要命的是,方才追的太急,一时停下脚步,马儿便向后仰去,狠狠的压到了他足月将产的肚腹。 肚子抽痛了一下,并没有其他,只是莫名有些坠涨感,亓官睿的心里突突的,一手牵着缰绳,焦躁的托了托腹底,试图安抚肚中有些作动的胎儿。 抚了一会儿,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下腹隐隐的坠着,xue口莫名的涨起来,身下的马鞍也变得分外的不舒服,敏感的顶着xuerou。 “……我肚子…孩子动的厉害……我们快些回去吧。” 陪侍的小童方才就忧心忡忡,此刻听了他说腹中不适更是吓得跳了起来,紧紧的跟在亓官睿的旁边跟着往回跑,生怕他又出什么意外。 三人调转方向,要往回赶去,只是方才亓官睿要着追一只花鹿跑出老远,跑进了一片较为隐秘的深林里,亓官睿不禁有些慌乱,腹中那闷闷的痛感也愈演愈烈,左右看去,四周除了带来的两个小侍,也没个人影,若是自己真要生在这了……亓官睿不敢继续想,只觉冷汗岑岑,他甩了几下鞭子,加快了速度。 肚子一阵阵的发紧,亓官睿忍不住弯下身子,一手攥紧缰绳,另一手抚上难受的肚子,他惊讶的发现原本柔软的肚子已经硬得不行,不祥的预感强烈的笼罩在他的心头,连带着身下的xue口也升起一股隐秘的异样,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亓官睿总觉得身下的马鞍顶着他的身下,颠得难受。 下腹隐隐的往下坠,或许是分娩的本能,亓官睿不由自主的轻轻往下用力,身下的细缝轻轻的翕动着,因着他的摩擦吐出湿滑的蜜液,顺着弧度滑过肥厚的xuerou,xue口湿滑一片,随着他的用力微微的张开更大的缝隙。 亓官睿扶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身下潮湿的异样让他焦躁不已,策马越跑越快。 马儿忽然窜起,抬身跃过倒伏的树干,将亓官睿轻轻的颠起,又随着落地落回马鞍上。只是亓官睿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意识有些飘忽,正忍着劲往下轻轻用力,好缓解下腹和产口处那莫名的憋涨,这一跃起,产xue便狠狠地撞在马鞍上,又因着他正用力,两厢撞在一起,把亓官睿顶的不轻,抵着身下xue口的硬质装饰狠狠的破开了rou缝,xue口的软rou被狠狠一顶,肚子里似是有根弦被猛地扯断了一般,隐隐的有些不对劲起来。 亓官睿高坐在马上,一手还攥着缰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几个呼吸后,他突然一手往后,撑在马鞍上,另一手托着腹底,微微的抬起了身子。而在那微微抬起的一点缝隙里,他的裤子已经一片濡湿,顺着马背的弧度,淅淅沥沥的往下流着水液,竟是一下子被撞破了羊水。 “我…我是不是…尿了……” 亓官睿被吓得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身下的惨状,又用手挡着已经湿透的地方,试图阻止这停不下来的水流。 两个小侍中较为年长的一个追上前来,看到他流了一地的羊水,惊的冷汗都出了一身。 “贵君,您的羊水破了……怕是要生产了。” “…………” 亓官睿脸色发白,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成呀,贵君怎么能在这里生产!”另一个小侍叫了起来“还是赶快回去——” “对,对……我们赶快回去——” 腹中的疼痛和即将生产的惊吓让亓官睿有些六神无主,他捂着肚子,颤巍巍的牵起绳子又要策马往回去。只是尚未等他扬起鞭子,一股羊水突然的喷了出来,如同泄水一样,淅沥沥的浇在马背和马鞍上,腥热的胎水使得马儿也动了动脑袋,慢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 马鞍随着马儿的动作起伏着,平日里是没什么,但现下亓官睿的xue口已经张开,马鞍的起伏不住地摩擦着他的身下,被羊水浇湿的装饰编绳隔着衣物蹭在xuerou上,几乎要顶进他的xue里,湿透的xue口被搅弄的红肿,不合时宜的升起隐秘的欲望,他红着脸伏下身子,将肚子抵在马背上,轻轻的蹭了蹭难耐的xuerou,那一道rou缝方才被顶的张开,如今因着将产也有些合不上了,身下的水液从xue里淅淅沥沥的流出,在马的身上流下一道道湿痕。 “贵君快下来,仔细着肚子——” 亓官睿撑着腰,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往一边侧,两位小侍一个牵着马,一个伸出手扶着他,身子降到距离地面稍近的距离的时候,亓官睿心一横,从马磴子上跳了下来。 这么一蹦,肚子似乎坠的更厉害了,亓官睿托着肚子,无法忍耐一般叫了起来。 “不,不成了……要出来了——” 亓官睿死死的抓着小侍的衣袖,双腿已经合不上了,他弓着腰,用手捂着已经微微张开的产口,试图挡着不住往下漏的羊水。 “贵君再坚持一会儿,忍到帐中再生吧!” 年轻些的小侍也害怕的不行,架着亓官睿,拉着他就想往前走。亓官睿却是一步也迈不出了,他又是怕又是疼,一手护着肚子,另一手挡在腿间阻着羊水往外流,就这么叉着腿哭喊起来。 “不行…我忍不住………” 又是一股湿淋淋的羊水喷了出来,温热的淋在他的手上,亓官睿无措的抬起手,看了看手指,又看了看地下的水渍, “…怎么……怎么这么多水……” “贵君别怕,只是羊水多了些,没事的。” 年长些的小侍蹲下身褪了他的裤子,掀起本就没遮挡着什么东西的上衣,两条光裸着的大腿被羊水喷溅的湿乎乎,泛着晶莹的水痕。身下裸露在外的感觉让亓官睿有些羞红了脸,但因着小侍要看他的产程,只得硬着头皮张开了双腿。 小侍用水袋里的水净了净手,查看他的产口,下人粗糙的手指微的探入那隐秘的rou缝里,将两片xuerou往两边轻轻的拨开,异物的侵入让亓官睿有些难堪,而那因为劳作而颇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细嫩产xue的触感更是让他有口难言,直羞愤的侧过脸去。那条细缝似是被马鞍磨蹭的真有些发红,此刻肿胀着张开一条缝,隐隐约约的夹着一片黑色的胎发,rou缝被顶的张开,淅淅沥沥的流着东西,产xue被羊水浸的润泽湿滑,随着亓官睿的呼吸翕合,准备迎接新生儿的通过。 “……贵君身子开了大半,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怕是要在这里生产了。” 随着小侍将手指抽出,羊水又稀稀拉拉的流了好些出来,腹中的胎儿似是急切的想要出来,狠命的往下钻着,亓官睿憋涨的无法,用手托着往下坠的有些变形的肚子。 “好坠………” 亓官睿疼的有些发抖,如同寻找依托一般不住的往身侧的小侍靠去。两个小侍都围在他的身边,小童模样的架着他的肩膀,另一个年长些的则半蹲着身子,轻轻的抚着他的腹侧。 忽的一下,他的肚子似是突然往下坠了些,扯的他也往前倾了倾身子,亓官睿一下子攥紧身侧小侍的手,捂着肚子,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他快要…出来了——!” 他的产程很快,似是有些急产了,一下子,肚里的孩子便几乎要滑出了产道,在产xue的出口往外顶出一个弧度,在那rouxue的缝隙之中,已经隐约可以看见胎儿的头顶,随着他的痛叫呻吟,那rou缝也被胎头顶的越张越大,淅淅沥沥的羊水从旁侧里滴下,xuerou愈发的往两侧拉去,露出一小片头皮来。 “……啊!——” 亓官睿腹中坠痛,胡乱的往下使着力,身下的xuerou随着他的用力张合着,羊水不断的喷出,滴落在地面上,rouxue被往外顶的胎头撑开,他整个人都靠在小侍的身上,张着腿,死死的抓着小侍的手。 “贵君用力!” “不,不行——要出来了……!” 似乎真如他所说,宫缩剧烈的绞着他的肚子,亓官睿不由自主的顺着越发强烈的阵痛往下用力,那被顶出一个弧度的产口渐渐的往两边分去,如rou缝般的xue口被顶开,露出一个湿哒哒的头皮,将产xue撑的满涨起来。 “呃——啊啊…………” 软嫩的xuerou包裹着脏污的胎头,逐渐被露出的头皮占满,亓官睿扶着肚子,身下被顶的难受,又憋又涨,腹中密密的阵痛像没有间隙一样一阵阵的发紧,他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高高低低的哀叫着。 胎儿的头已经露出了小半,不上不下的堵在他的产口,亓官睿的双腿被迫分的很开,好给腿间的胎头留出位置,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下,只穿着方便行动的短衣,衣服的下摆在肚腹上虚虚的掩着肚子,若是有人从旁边看去,便能将他的两条腿,以及腿间那露出一点的胎头看的分明。 “嗯………哈,哈啊——” 亓官睿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轻轻的闷哼了几声,又用了几次力,他便撑着后腰,挺了挺肚子,不知是否是夹着胎的缘故,只觉得身下憋涨异常,似是被被胎儿狠狠的压着一般难受。 “贵君为何不肯用力……小殿下出来的急,不能再憋着了。” “不,不是……”亓官睿有些窘迫,脸上飞了些不易察觉的艳红,软了声音回答“我用力了……” 胎儿一直卡着产口,小侍有些着急,说了句恕罪便抚上亓官睿的肚子,往下顺着力。亓官睿一时间脸色大变,却因临盆的身子笨重,实在躲闪不得,还未来得及说不要动,那小侍便顶着亓官睿的后腰,另一手往下推着发硬的肚子。 亓官睿抽动了几下,往后仰去,小侍只当他是疼的厉害,嘴里安慰着贵君忍着点,手下动作未停,继续推着肚里的胎儿。 突然,他往前挺了挺肚子,手向后抓去,闷哼了一声,身下淅淅沥沥的,流出一股水液来,亓官睿恍惚了一会儿,又急切的伸手捂着身下,那温热的液体盈满他的掌间,又从指缝里絮絮的落下来。 许是身下涨的太厉害,孩子又急着出来,卡着他的xue口,连带着压着其他的地方,亓官睿被磨的无法,竟是尿了出来。只见他脸色红红白白,支支吾吾的扭过头去,夹了夹腿,却又被腿间的胎头阻碍着,只能张着腿,任由失禁的尿液止不住的往下流。 “哈…哈啊……” 尿液从亓官睿的腿间滴落,不断的溅在地上,亓官睿不受控的微微抽动着身子,腹里的胎儿随着小侍的推挤往下钻,胎头缓缓的往外挤,失禁的器官也随着他的用力更汹涌的流出尿液,沿着光裸的大腿划出一道道水痕,甚至顺着产xue,将双腿之间浸湿一片,又顺着顶出的胎头和xuerou滑进腿间,和xue里挤出的羊水混杂在一起,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我…我…………” “贵君将孩子产下才是紧要,不必在意臣下……” 还没等小侍将话说完,亓官睿又颤了颤身子,宫缩推着他往身下推挤用力,已经娩出一半的胎头随着他的用力又往外滑出一小点,将产xue的嫩rou撑的紧绷起来,亓官睿被胎头和xuerou之间的挤压夹的难受,轻轻的用手护住发紧的产口,缓缓的往下推挤,肥厚的xuerou被他用手拨开,露出青黑色的胎发,亓官睿挺着肚子,往下使劲。 “呃…哼……出,出来呀……” 随着胎头的一点点娩出,胎水也滴滴答答的从xue口挤出来,他身下的地面已是一地混杂着的液体,如同镜子一般诚实的照映着他被腹中胎儿撑满的腿间,已经娩出的胎头卡在那里,因着他的用力一点点的往外挤,又随着卸力而往回缩,在xue口的边沿摩擦出白色的水沫。 他又痛又憋,似是被磨的受不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又依在身边小侍的怀里耍赖似的扭着身子,他的双腿因为张的过大而微微弯着,一手捂着坠胀的下腹,另一只手被几乎半抱着他的小侍架着,剧烈的宫缩刺激着产道,收缩着把胎儿往外推,亓官睿哭喊着往下用力,一片泥泞的xue口缓缓的吞吐着胎儿,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出被产道夹着有些变形的脑袋。 “哈……哈啊——好痛……要死了……” “…好大…我生不出……” 亓官睿不住地掉着眼泪,近乎崩溃的胡乱说着话,许是他年岁尚小,身量未完全长成,孕中又被娇惯的厉害,将胎养的大了些,此刻硕大的胎头将产xue撑满,随着他的抽泣磨蹭着肿胀的xuerou。 亓官睿捂着肚子,或许是身下的胎儿实在将他憋的厉害,顾不得撒娇耍痴,只好一面哭泣不止,一面仍是扶着下坠的肚腹用力,只求卡在他xue里的胎头快些往外去,过了这一道最艰难的产程。 “呃……嗯啊——!” 他攥紧了肚腹前的衣料,憋着劲往下使劲,早已经被磨的红肿的xuerou夹着胎头,不住的吞吐着,亓官睿往下弓着身子,泪水几乎滴到隆起的肚皮上,双腿因为用力而微微的颤抖,xue口包裹着胎头被往外顶,越发的露出更大的部分。亓官睿短促的吸了口气,用手压着肚子,用力的往下推挤。 终于,胎头随着他的用力一点一点的往外露了出来,小侍小心托住那小半个胎头,羊水一股股的淋在他的手上,亓官睿憋着力气,手里推着肚子,张开腿往下使劲,产道绞紧着肚里的孩子,把胎头一寸一寸的往外推,xuerou随着胎儿的娩出一点点的张大,终于,那胎头被顶出到一个大大的圆弧的时候,亓官睿浑身抽动了一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闪光,夹着的胎头突然从产口滑了出去,产道里传来剧烈的摩擦,他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差点就这样摔坐在地上,一直扶着他的小侍抱着他的上身,将他重新架了起来。 “孩子的头出来了!——” 半蹲着的年长小侍也有些激动,胎儿的头正落在他的掌心,湿滑的羊水喷在他的手上,他顾不得擦手,连忙用手擦了擦尚且卡在亓官睿身下的胎儿的小脸。 亓官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满脸都是泪花,一手轻轻的扶着肚子,如同溺水之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听了小侍的话,正将手往腿间探去,想要摸一摸孩子的头。只是他的手还未碰到那挂在他身下的小脑袋,就又突然猛的捂着肚子,皱着眉痛叫了一声。 “——又,又要……” 胎儿急切的往下坠着,并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胎肩碰着产xue的里面,摩擦着软嫩的xuerou,刚刚娩出胎头的刮蹭令产道隐隐的抽搐着,肥厚的胎身被更紧的绞缩着,粗粝的胎脂刺激在产道里的嫩rou上,反又激起新的战栗。 “呃嗯——哈…哈啊……好痛……” 身下,胎儿的右肩被xuerou遮挡着,吞吞吐吐,小小的露出一点来 ,亓官睿撑着后腰,挺着肚子往下用力,白净的肚腹高高挺起,随着宫缩一阵阵的发紧,宫缩刺激着产道不断收缩,要将孩子往外娩出,但亓官睿的身量尚小,好容易才将胎头推过了xue口,胎肩却又比胎头要宽上些许,一时顶在xue里出不来。 “贵君再用些力,孩子有些卡着了……” “哼嗯…呃——” 宽大的胎身夹在xue里,磨的亓官睿哭泣不止,他将腿张的更大些,弓着身子往下用力,汗水从额角流下,和落下的眼泪一同滴在隆起的肚子上,产xue里的胎儿往外顶着,被xuerou吞吐着肩膀,小侍轻轻的掰过胎儿的身子,让右肩先露出更多的部分,顺着亓官睿用力的力气往外顶出。 一侧的肩膀越露越多,小侍如法炮制,将左侧的肩膀轻轻往外拨弄,亓官睿捂着肚子,哭喊着一次次的往下用力,胎儿一点一点的被往外推挤,终于在最宽的地方,再一次卡着不动了。 “我…我不行了……我不要生了……” “就快了,贵君再忍忍……” 亓官睿被痛的崩溃,他的身下再一次被胎儿堵满,比胎头更宽些的肩背卡着他的xue口,用力了许久却不肯出来,软嫩的xuerou几乎是撑的有些透明,亓官睿狠命的往下使劲,双手压着腹顶胡乱往下推,哭叫着要将胎儿挤出产xue。 却不想蹲着身子的小侍逆着他的力气捂着xue口,抵住了胎儿向下的力气。 “你做什么——快松手…让他…出来——” 身下被抵着的感觉让下腹的憋涨更加强烈,亓官睿哭泣不止,近乎崩溃的喊了起来。 “贵君这样用力会撕裂的!贵君忍着些,轻轻的用力——” 小侍话音未落,亓官睿腹里一阵强烈的宫缩,他已经听不见小侍的话,捂着肚子,又使着力气要往下推挤着胎儿,身下的羊水往外喷出,溅的到处都是,xuerou似是猛的被拉开了一般,裂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白皙的腿上分外的刺眼。亓官睿浑身颤抖,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往下推挤去了,鲜血顺着xue里的胎肩流到胎儿的头脸,又被轻轻的擦去,那夹在xue口的硕大胎肩终于往外顶了寸许,亓官睿倒吸着气,忍着力气放松紧绷着的xue口,小侍顺着他的力气,轻轻的把胎儿往外扯了些。 混杂着汩汩的血流,胎儿的肩膀被慢慢扯了出来,亓官睿整个人往后仰倒在小侍的身上,衣摆堆积在腹顶,圆隆的肚腹往下坠着,暴露在空气中,腹中的羊水因为生产流了一地,随着一阵阵的宫缩,能在消下去些许的肚子看见胎儿的轮廓。他的腿间挂着血丝,被羊水沾满的xue口处,胎儿已经娩出小半个身子,被小侍托在手里,等待着他下一次用力,将孩子从温暖的胞宫里产下。 “再来一次,孩子就要出来了!” “哈…哈啊…………” 亓官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用手抚了抚一阵阵发紧的肚子,歇了歇力气,又挺着肚子,牵着小侍的手往下用力。他憋着劲使着长劲,将产道里的孩子缓缓的往外推,卡在xue口的胎肩一点点的往外顶出,小侍将手扶在胎的背部,帮着往外轻轻的拉扯。又用了几次力,胎儿的肩膀终于露了出来,小小的双手蜷在胸口,一并从产xue里被挤了出来。 眼见着最难的部分生了出来,小侍也迅速的将剩下尚在xue里的胎身轻轻的往外拉,亓官睿正松了力气准备歇口气,却不想身下一阵剧烈的摩擦,他一下子捂上了肚子,脱口叫了出来。 胎儿被轻轻的往外扯,比起之前痛苦的产程要快的多,xue口正快速往外拔出东西的感觉让亓官睿一叠声的惨叫起来,夹在产道里的膝盖和小脚蹭过产道,剧烈的摩擦刮磨着产道,柔嫩的甬道因为过大的胎儿已然濒临顶点,亓官睿浑身颤抖着,他捂着肚子,双腿止不住的发软,身下的胎儿被慢慢的往外拉扯,他也越抖越厉害,几乎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呃…嗯啊,——” 终于,在他几乎要软倒下去的时候,身下一松,孩子连着脐带,一下子从产口处滑了出来。 “啊……啊啊……” 亓官睿彻底软下身子,嚎啕大哭起来。 “恭喜贵君,是个小皇子。” 脐带还未剪断,隐秘的连进亓官睿尚且合不上的xue口,小侍擦了擦血淋淋的小婴儿,用衣服包了放在亓官睿的怀里。 还在抹眼泪的贵君看了看皱巴巴的婴儿,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 “怎么…这么丑啊……” “不丑,小殿下很好看呢,长得像陛下。” 两个小侍用衣服垫了干净的地方,扶着没力气的亓官睿坐下,年纪小些的小侍就凑在一旁,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嗯……他红红的,像个小兔子。” “小殿下好小啊……” “可是,生的时候,感觉他好大……” “啊!小殿下哭了!他是不是饿了?” “我,我不知道……” 女帝撑着下巴,艳红色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一旁的宫人噤若寒蝉,只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做了撒气的筒子。 “……如何,贵君回来了没?” 身后人影晃动,女帝头也不回,问身后的来人。 亓官睿一走进营帐,就如同缩壳乌龟一般瓮瓮的低着脑袋,此时才回到营帐,早已误了他和女帝约定的半个时辰。现下他只求女帝不要太生气,上来就把自己喷个狗血淋头。 “陛下……” “呵呵。朕还担心亓官贵君是进了老虎肚子了,正准备派人去猎大虫呢。” “没想到亓官贵君好大的本事,竟然自己回来了,嗯?” “陛下……臣不是故意的……” “那是如何,是朕记错了时间,诬赖了亓官贵君?” 女帝似是气的狠了,一下子拍在桌子上,亓官睿应声跪了下去,抱着孩子,膝行到女帝的身侧。 “陛下,您看……” 亓官睿小心翼翼的托起冒着鼻涕泡的婴儿,送到了女帝的眼前。 “臣给陛下…带的兔子……” 女帝似是有些讶异,转过脸看他,只见他原本高隆的肚腹此刻已经消去了不少,只微微隆起一点,游猎时的衣装尚未来得及换下,脏兮兮的洇着大片的羊水和血水,上衣还有些皱巴巴的,脸上泪痕犹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这是怎么回事?” “臣…肚子疼……就,就生了……” 女帝被这胡言乱语一般的解释气笑了,只叫宫人抱了孩子,又宣了太医将他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便将亓官睿轰去换衣服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