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陪产诞下双胎②(推腹/在孩子面前生/伸进产道/排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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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原本高隆的肚腹因为推挤已经下坠了不少,随着医官的动作,支宗庆的身下时不时地往外喷出几股羊水,腹部传来的疼痛以及身下汩汩的流水让他不安的绞着腿,试图将张合着的xue口挡住些许,好阻止羊水不断的往外流。 “凤君恕罪——来人帮忙按住凤君的腿。” 几个宫人按照医官的吩咐,将他的腿往两边拉开,支撑在床榻上,又用了些力气按在两侧。身下的xue口因着大腿的打开而被扯的张开,几乎要翻出里面的嫩rou来,两片肥厚的xuerou夹着从产道中垂到外面的脐带,又因为推腹用力而轻轻张开,不住地在那细细的脐带上摩擦。 好痛…… 支宗庆有些下坠的肚腹被一次次推挤着,将他腹中的胎儿往下送,产道因着挤压更是憋涨不已,又因为在腹顶摩挲不停,他被顶得有些恶心起来,挣扎着想从医官手底下挣出来,从不停的推腹中喘息片刻。 “凤君忍着些……憋的太久怕是对小殿下不好……” 支宗庆咬着牙侧过头去,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子就要吐。 只是生产自昨日就开始了,他阵痛的厉害,双胎的身子又格外的沉重,坠的他一直都没有进什么食物,所以此刻也不过是干呕了些许,肚子又因着俯趴的姿势有些被压着,反倒惹得身子更难受了起来。 女帝为他顺了顺气,又扶他靠在自己身上,支宗庆手护着有些作动起来的肚子,脸色青青白白,只用帕子捂着嘴,静静地忍耐着。 “凤君不适成这样,能否缓一缓再推?” “陛下……”医官看了看支宗庆一片泥泞的身下,也露出为难的神色“凤君的羊水已经流了许多,若是再等下去,臣担心羊水流尽了更不好生……” 随着医官慢慢的往下推,支宗庆的肚子也越发往下去,身下的憋涨感一点强似一点,他似乎可以感觉到腹中的胎儿被一点点的往下推过狭小的宫口,挤进湿润的产道,因着推挤,产到内的摩擦远胜过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本就狭窄的产道紧紧的裹挟着胎儿,又被按在肚腹上的双手往下压,更紧实的将胎儿夹夹在产道里,粗粝的胎发和胎脂狠狠地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如同有人用指甲抠弄着产xue深处一样,胎儿缓缓的向前送着,磨的支宗庆颤抖不已,微微翻着白眼,难耐的蜷起脚趾。终于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帮忙扶着腿的宫人一阵欣喜: “…大人,已经可以看到头了!” 双腿被大大张开,产口再一次的被从内而外的堵死,只剩下脐带夹出的那一条微小的缝隙时不时还有羊水顺着脐带从xue口流出,那坚硬的胎头抵在产xue的里面,把两片xuerou向外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而在那两片之间,因生产而张开的xue口中,正夹着一片挂着胎脂的头皮。 “……嗬…嗯嗯——” 他半抬起身子,顺着宫缩和推腹的时机往下用力,腹中的阵痛以及腹顶被推挤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哀叫连连,眼泪从脸侧落下来,再次沾染在已经被抓的褶皱的被单上。 痛…痛死了…… xuerou紧紧的夹着露出一点的胎头,在身下顶出一个圆弧的形状,医官依旧慢慢的推着肚子,胎头往外推挤让他的身下强烈的憋涨着,露在外面的胎头被风吹的有些干燥,随着一阵阵的用力推挤着柔嫩的xuerou,支宗庆想夹紧腿磨蹭一下,好让湿润的羊水或是其他什么将他的产xue外面沾湿,只是宫人依旧牢牢的固定着他的双腿,生怕他把好不容易推出来的胎头夹回到产道里。 他觉得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鱼rou,便无由来的对腹中不肯出来的孩子迁怒起来,他半抬起身子,伸手扳着大腿根部,狠命的往下使着劲,裸露在xue口之外的脐带随着他的动作也有些晃动起来,猛的一下,抽打在光裸的大腿上。胎儿的头就卡在那柔嫩的产xue之中,时不时的往外挤出一些,又因为卸力而往回缩,支宗庆被胎头顶的无法,将脸用被子掩了侧过身去。 “…不成了…生不出来……” 支宗庆的泪水肆意的滑落在枕头上,洇开点点水痕。身下的xue口被胎头撑的发涨,胎发和胎身摩擦着xuerou和产道,酥麻的疼痛不住的从下腹处传来,被剪断的脐带挂在身下,如同一根粗粝的绳子在他的xue口处搅弄。他努力的挺着腰,把堵在产口的胎头使劲往下推。 “头快出来了,凤君用力——” 正在最紧要的时候,殿外传来一阵sao动。 “殿下……!您不能进去!” “凭什么不可以?我要进去见我父君!” 略显稚嫩的童声在一群宫人的声音中显得格格不入,只见一个梳着半披发的小团子被一群宫人围在中间,苦口婆心的劝着。 “三殿下,这产房里可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您就在门口暂等会儿,一会儿新的小殿下就生出来了。” 被称为三殿下的小童狐疑的看着说话的宫人,这宫人被看的有些尴尬,只得挂着笑硬着头皮继续说。 “您看……陛下也在里头呢……” 提及陛下,这位三殿下的脸上终于也出现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到刚刚的状态,强作无事的仰着脸。 “嗯……也是。那我就在这等一会吧。” 宫人如蒙大赦的将她迎到廊下,又准备了凳子和小玩具由着她坐在门口玩。 屋内的几人也听见了门外的sao动,只是此刻胎头正堵在支宗庆的身下,折磨着脆弱的xue口,生产的疼痛已经磨的他头疼不已,实在分不出精力去料理多余的事了。 “就要出来了,凤君用力——” 宫人紧盯着他的身下,刚刚经历过一次分娩的xue口在再度被撑开,如同烂熟的果实一样饱涨而满溢着,xuerou半裹着胎头将身下顶出一个弧度,又随着推腹和支宗庆的用力一点点往外吐露出更多的混合着羊水的内里来,由于前一个孩子的扩张,他的身下很快接纳了这即将降生的第二个孩子,产xue重新被撑满,将胎头与磨人的脐带一同夹在柔嫩的xuerou之中。 “…呃——哈啊……” 医官推腹的手似是更用力了,顺着下腹将已经卡在产口的孩子往下推,猛烈的憋涨感随着肚腹的挤压更让人有身下被堵着的强烈感觉,支宗庆痛呼出声,两手抓着枕头,身下长久的不适感让他想夹腿,但两腿都被宫人按着动弹不得,微微挣扎了一会儿,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烈的阵痛。 “…好憋……呃嗯——!” 孩子的头又往外挪了些许,支宗庆双手几乎是撕扯着枕头,他的额角俱是汗水,连续诞下两个孩子实在是痛苦不堪,不断的用力和推腹早已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此刻也不过是因着胎头卡在身下憋涨的难受,方才拼命的往下推挤着想把孩子生出来,从这如同小锅烹煮一般的痛苦中喘息些许。 “嗯呃——!……痛…” 支宗庆撑起身子,一只手扶在腹侧,仰着头往下用力,似乎可以看见那饱涨的xuerou随着他的用力而轻微的张合着,粉红色的xuerou中,一点一点的吐出腹中孩子那沾满羊水的湿润的胎头。 “用力!凤君撑着点——” 好在第二个孩子似乎比第一个要小上一些,已经产下一个孩子的xue口也更加湿润而放松,伴随着宫缩和推腹,支宗庆半抬起身子,咬着牙又用了几次力,身下的胎头终于堪堪的挤过了最宽的地方,缓缓的往外顶了出来,xue口随着胎头的滑出渐渐的往后收,支宗庆的腿间又是一阵羊水喷涌而出,伴着逐渐露出的胎头淅淅沥沥的洒在床上。 “呃……嗯啊——!” “头出来了!” 支宗庆叫了一声,又脱力的靠在一旁。身下的产口处,被xue口含了许久的胎头终于一点点的顶了出来,挤过了被撑满的产口,饱涨的憋闷感终于消减许多,挂着胎脂的头紧闭着眼睛,正湿乎乎的被夹在xuerou之中。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的从殿外窜了进来。 “——父君!” “三殿下,不可以……” 身后两个宫人惊慌失措的冲进来,腿脚一弯,跪在地上请罪。 “陛下恕罪——三殿下灵巧,奴才们实在追不上……” 女帝皱了皱眉,让他们下去领罚去了。 转过头来,只见被称作三殿下的小女孩半个人都半挂在支宗庆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直搂的支宗庆往外弯下了身子。 “父君——!” 小皇女放声大哭着,女帝一时间甚至找不到插话的机会。支宗庆刚刚娩出胎头,用力的头昏眼花,尚在挺着腰喘气,也只迷迷糊糊的侧过身子抱着她,腿间还夹着胎头,仍是略略岔开的姿势,整个人朝着外边微微的扭转。 “…哈啊……好孩子…怎么进来了……?” “我原是,是在外面等父君——然后,但是……” 支宗庆忍着腹中的阵痛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大哭着的三殿下总算断断续续的把经过给讲了出来。 原来是她等在殿外,听着内室一声声产子的痛呼,忧心父君是不是要死了,急的就冲了进来。 支宗庆简直哭笑不得,生双生子的产程漫长的磨人,胎头卡在身下的憋涨,再加诸推腹的苦楚,实在让他顾不得许多,疼的不住地哭叫出声,只是没想到把三殿下吓得不轻。 支宗庆正欲安慰,腹中又是一阵剧烈的阵痛,他一只手狠命攥着掩着肚腹的被子,忍了又忍才没又在孩子面前叫出声。 “…嗬嗯……别担心,父君只是……呃…啊——!” 还没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下腹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孩子的肩膀撞在产口处,又顺着力往外走,顶的他的身下一阵酸胀,xue口再一次往外顶开,连带着几注喷溅的羊水打开一条更大的缝隙。 “呃嗯…啊……” 在孩子面前生产的印象让他想忍着点声音,以免吓着孩子,支宗庆捂着肚子,尽量装作无事的忍着腹里强烈的阵痛,安抚着站在床边的孩子。 只是宫缩不断的往外推挤着胎儿,分娩的欲望也让他忍不住憋着劲往下用力,突然,支宗庆如同难以忍耐一般痛叫了一声,捂着肚子猛的弯下腰去,剧烈的疼痛和身下的坠涨猛烈的拉扯着他的下腹,产道中的孩子急切的往外钻,好像马上就要从身下的xue口出来一般。站在床边的三殿下被吓得抓紧了女帝的袖子,却不敢移开视线,又惊又怕的紧紧盯着突然俯下身子的父君。 “呃…啊…………” 他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腹里往下坠,拉扯的他闷哼了一声,卡在xue口的滑腻胎儿似是急着出来一般,异常快速的从产道滑出了大半个身子,连带着羊水也一下子喷溅了出来。胎儿迅速的下坠让他来不及痛叫出声,身下产口就再一次被胎身挤的大开,嫣红的嫩rou被翻来挤去,摩擦的发疼,xuerou因胎儿的娩出而往外翻着,再一次把胎身裹住,温柔的夹在产xue之间。 “哈……哈啊……!” 他痛的几乎要抽搐了,已经没法再分出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此时腹中灭顶的痛楚和强烈的憋涨感,以及xuerou被撑的饱涨的撕扯感让他痛的呻吟,分娩的欲望,以及强烈的想把撑满xue口的胎儿往外推挤出去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伸出手扣着大腿根部,半抬着身子,狠命的往下用力。 “父…父君……” 三殿下已经被吓得呆住了,愣愣的攥着女帝的衣衫,在被褥与纱幔的遮挡之后,远远的看着支宗庆身下那一点点被挤出的皱巴巴的的婴儿,正被医官托在手里,等着下一次支宗庆阵痛用力的时候往外拉一拉。 一个看起来像乳母的宫人识趣的走上前来,接过被女帝抱着的三殿下,默默地退了出去。 支宗庆眼神涣散的靠在床上喘气,下腹一阵阵的发紧,已经娩出一半的胎儿更加努力的往外钻,他只觉得身下一片滑腻,羊水和血水浸湿了大腿根部,产口被胎身堵的满涨,又坠的厉害,仍然被夹在产道里的胎身似乎也躁动不已,不住地动着,踢在敏感的产道内壁,支宗庆挺着肚子将胎儿往下推,几乎要向后仰去,在长久的用力之后,如同脱力了一般,无声的张了张嘴,似乎还没从这产道内剧烈的摩擦感中回过神来,他双腿大张,时不时随着喷出的羊水微微的抽搐,双眼似乎没有焦距一样,微微向上翻着,一手松松的攥着被角,一手搭在已经坠的很下的肚子上。 卡在产口的胎儿顺着他这一次长劲一点点的被推出来,他将腿张的更大,身下,医官托着孩子小小的身体,轻轻的往外旋转着,支宗庆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从产道内往外抽拉的摩擦让他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那夹杂在剧痛之中的酥麻的快感让他的头皮发炸,顺着往外拉的力气,稍稍往下送了送身子。 医官小心的往外旋着孩子的身体,轻轻的把他拉出产道,身上还挂着羊膜的孩子一点点的从xue口的包裹里脱离出来,只是当身体娩出到腿脚的时候,支宗庆突然像是被扯到了一样低低的叫了一声。 手里的孩子也似乎被什么挂着了一样,医官轻轻的拨开xuerou,原是两根脐带因着推腹互相缠绕,有些缠住了孩子的小脚。眼下只消把缠绕着的脐带拨开,孩子就生出来了。 于是他轻轻的把已经娩出大半的孩子包裹好放在支宗庆的身下,一手拨开那两片温暖肥厚的xuerou,另一只手顺着脐带缓缓的探了进去。 异物的入侵让支宗庆有些不适,他夹了夹腿,想要抬起身子去看。 “凤君安心,只是孩子的脚有些被绕着了。” 医官一边解释,一边慢慢的往里伸去。虽然是刚刚生下两个孩子,xuerou和产道都因为被胎儿撑大而显得柔软松弛,但逆着生产的方向往里进入还是引得支宗庆有些难耐,刚分娩完的身体异常的高热,xue口也淅淅沥沥的流着羊水和血水,湿润非常的产道依然随着阵痛一阵阵的往里夹紧。越往里走,手就越被柔软的产道包裹着,温热湿滑的甬道一阵阵的张合,推挤着产道内的东西往外娩出。 宫人将他的xuerou向两边拨开,很快,医官就找到了孩子的小脚被挂住的地方。他用手指轻轻的摆弄着,将缠绕在一起的脐带慢慢的分开,手指在xue道内搅弄带来的酥麻和微痒让支宗庆有些难耐,他蜷起脚趾,微微的向前挺着腰腹,努力放松着紧张起来的身子。 医官的手在产道内作动着,很快便解开了缠绕着的脐带,没了束缚的孩子很顺利的从产口处滑了出来。支宗庆只觉得身下终于一松,紧接着就是宫人报喜的声音。 “恭喜陛下,凤君,是位小皇子——” 只是阵痛并没有因为孩子生下就停止,支宗庆的肚子依旧微微隆起,被扶着坐起身子靠在女帝的身上。他张着腿,两条脐带被夹在xue口的缝隙间,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摩擦着xuerou,淅淅沥沥的羊水顺着脐带滴下,女帝将他揽在怀里,轻轻的为他揉着肚子。 “陛下……” 刚刚生产完的支宗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软软的靠在女帝的怀里,顺着女帝的力气轻轻往下用力。黏腻的血水混杂着未流尽的羊水随着他的用力一股股的往外涌,打得脐带随着水流轻微的摇动。 “苦了庆郎……” 二人耳鬓厮磨,絮絮的说着话,只是支宗庆时不时皱起眉头,抿着嘴攥着腹前的被子往下用力。他喘了喘气,低下头轻轻的抚了抚肚子。 “呃……” 又是一阵疼痛,支宗庆依旧如同方才分娩一般,张着腿往下用力,医官替他轻轻的往外拽着脐带。他似是疼的有些厉害,他的手往后撑着后腰,头也向后仰,靠在女帝的脖颈间。女帝替他擦了汗,又侧过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又重复几次,胎盘终于从产口处落了出来。 清理好之后,宫人把已经睡着了的双生子抱了上来,方才被吓到的三殿下也终于缓过神来,被允许进入内室。 “母皇,父君,儿臣来了……” 生怕被女帝责骂一般,三殿下小心翼翼的摸了进来。看着女帝手里抱着的熟睡的婴孩,又没由来的想起了生产时所看到的,胎儿被卡在支宗庆身下生不下来的样子,又想起父君产子时痛苦的挣扎和呻吟,吓得她急忙后退几步,移开了视线。 “怎么,你不是想看看弟弟meimei吗?怎么跑的这么远?” “没什么,没什么……儿臣只是想先看看父君!” 三殿下想扑进支宗庆怀里,又怕自己把虚弱的父君弄得不适,最后只扭扭捏捏的坐在了床边,往支宗庆怀里蹭。 分娩后的支宗庆身上温暖异常,又因为刚生了孩子有多余的奶水溢出,现下三殿下被抱在充盈着乳香的温暖怀抱里,再加上今日实在被吓得不轻,摇摇晃晃,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