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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八章 如鱼得水 沉舟破釜

    第八章:如鱼得水·沉舟破釜

    29年10月26日

    欢好得以满足之后,心头就会空落落地失神,好像身体少了些什么,或是什么都提不起劲来。这股慵懒的空虚很难填满,即使是亲密的夫妻之间,也不免会有被嫌弃的感觉,像是块用完了就丢一旁的破布。

    玉茏烟像飘荡在空中,身体极大的满足让她晕晕乎乎,可空落落的滋味却并未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始终将她搂着,即使身在半空,也有个强有力的依靠。这种感觉已多年未有,自从肖家覆灭之后,她就像风中的柳絮,只能随风飘荡,直到如今……

    吴征太过优秀,在这般世道下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只需在陪伴自己时有这样一份温柔体贴,玉茏烟便已心满意足。

    “回过神来了?”吴征揶揄一笑,又捏住了玉茏烟的臀瓣。

    “嗯~”腻腻的鼻音,慵懒得发甜。玉茏烟不敢睁眼,嘴角的偷笑却已谁都瞒不过去。

    刚想着吴征定要羞她一番,或许现下该将螓首埋到豪乳里去,他一定会喜欢得紧。不想吴征一指点在她的小腹,另一手贴在她背心道:“先收敛心神,若能心无杂念最好,若不能,那就不要勉强,只需按我的吩咐去做即可。”

    “什……什么?”玉茏烟茫然,不知所以。

    “修炼内功。”吴征点着她小腹的指头轻轻一戳道:“待会儿这里会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像……小蚂蚁一样。刚开始会不听使唤,咱们试试将它制伏,要它去哪,它就去哪。今后修炼得多了,小蚂蚁就会变成只大肥兔儿,不仅力量大了,还乖得很!那是便是修炼有成了。”

    自己身上可已有了四只大肥兔儿,玉茏烟俏脸一红。本想依吩咐平心静气,可她向来缺乏安全感,又睁开眼来道:“妾身有些害怕,会不会对你有碍,武功之事妾身有没有都无妨,若是害了你。”

    “其一,我没有十成的把握,不过我在这里,试一试无妨的。其二,jiejie跟雁儿,玦儿,湘儿她们不一样,她们自幼习武根基打得极牢。jiejie错过了时机本已修不得内功,不过我这套功法特异,就算没得大成,小成倒有希望。到时强身健体,常保青春,益处可是多多。其三么,jiejie给我说清楚了,插弄得你舒爽时就一口一个征弟弟,好弟弟,现下就你啊你,夫君什么的,总觉得有些生分。这算不算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到底要怎么叫我。”

    听见强身健体,常保青春,玉茏烟心里先就一百个肯了。吴征却忽然话锋一转,提起之前乐极时情不自禁的胡乱羞人话,玉茏烟不由自主地将螓首埋进豪乳里。

    吴征心中大荡,强忍着伸出手去的欲望,眼观鼻,鼻观心,可怜心正观着两颗被螓首挤得变形,软软腻腻鼓胀出圆弧的美乳,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忍着不动手爽快地摸上一回。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儿。玉茏烟才轻声道:“妾身都听征弟弟的,只是,只是有一件事你要想好。”

    “jiejie直说就好,今后也一样。”

    玉茏烟声音越发低了几分,道:“我若是修习了武功,身子骨会不会壮健起来?我看府上的女子个个都有大本事,韩小姐和……和陆师姑都是英武逼人。身子骨弱有弱的好处,征弟弟当知晓了的……”

    “哈哈,傻瓜。内功外功有别,若不是为了争斗,只修内功便可,这有何妨?”吴征心中大爱,捏了捏玉茏烟的鼻子,笑道:“练功很苦,真要勤学苦练我还舍不得。”

    “妾身一定用心学。”玉茏烟抓住吴征的手,又动情又忸怩道:“现在就……开始么?”

    “难不成你还有力气再经一番风雨?jiejie这身子骨,再来一回只怕明日起不来床,如何去拜见爹娘?”

    吴征哈哈大笑,不敢与她调情以免当真动了yuhuo,按住玉茏烟的膻中xue与背心道:“不必担忧,我在,出不了事。”

    吴征在离开大秦国界之时,曾回首遥望昆仑与成都方向,长叹道“一场辛苦为谁忙”,个中无尽的心酸无奈,玉茏烟当时听见了难忍珠泪长流。他不是神仙,不能算无遗策,在大秦国里所做的林林总总,全为他人做嫁衣衫。不过他没有失去信心,当说出这句话时,玉茏烟惴惴不安的心也随之渐定安宁下来。

    传授功法与修习的过程,吴征早已驾轻就熟。困难如当时的陆菲嫣,问题也一一而解。玉茏烟身子骨虽弱,却没什么毛病。感应内力,依序游走,完成周天等等等等,玉茏烟习武没甚天赋,但记心极佳,又有吴征引导相帮,一个半时辰便初次完成了周天,小有所成。

    玉茏烟先是泄得一塌糊涂,又是一身香汗,但此刻的精神却健旺了许多。吴征在背后环绕着她的腴腰,轻轻一用力,那只细润肥美的丰臀便顺着他的小腿一滑,结结实实地垫了上来。

    “是不是觉得比从前有力了?”

    语声在耳边响起,热乎乎的气息几乎吹麻了娇躯。玉茏烟不自觉地想躲,又被吴征牢牢拿住躲不开,忍不住笑道:“痒……唔……”

    少女般的娇笑带着销魂蚀骨的低吟媚声,只见她先是微微提肩缩颈,本能地躲闪开逼人的麻痒。俄而便将弯曲的脖颈偏向另一侧,几乎舒张开来任由吴征享用它的细致与修长。

    此刻她的身形张如一只白天鹅,无力地倚靠在身后的情郎怀里,胸前两颗硕大饱沉的雪团嫩酥则已落入大手的掌控。大手肆意地摩挲,似在搜寻每一条肌理,直把双乳捏扁又搓圆,卡得峰顶两点红梅东倒西歪,时而落入掌中不见,时而又在指缝间露出一点嫣红。

    艳福之盛,吴征流连忘返,而不知不觉间,玉茏烟娇弱的身躯正肩与胯齐向后死死顶住吴征,一双玉臂更是向后回环,扶在吴征腰侧。这般姿势让她的一对豪乳大大地向前挺起,借娇躯之姿全力送在吴征手中。腴润的腰肢则因要维持着身姿而不住娇喘起伏,细细看来,不仅性感已极,肌理牵动之间玉茏烟还顺势起伏,将一对儿水rouyin臀贴挤在爱郎胯间,不知他胯下的那根凶物,正陷落何处温柔之乡,流连难返。

    美人婉转迎合,妙不可言。她娇软无力的身躯,似乎处处都暗藏玄机。按左则右迎,抚右则左至,让整具丰腴柔软的娇躯平添了一股活色生香之力。

    吴征不由食指大动。一边拈弄她胸前两点硬翘的红梅之外,胯下阳根正被一具yin臀牢牢坐实,深陷水rou之中。与从前的女子不同,玉茏烟的臀儿犹如一只薄皮水袋,仿佛只是体内血液经过便能将嫩rou盈盈晃动起来,滋味妙不可言。吴征微微耸顶,棒身立刻传来一股腻滑温热,美妇的肌肤仿佛化作了一潭温水,正裹着棒身不住地搓洗抚慰。

    “jiejie这只臀儿当真是妙。”吴征大为感慨。在皇宫中有一回轻薄于她,便对这只臀儿念念不忘,待得如今亲自到手,细细把玩,才知个中美味非想象所能具也!

    “嘤咛……”玉茏烟以臀为轴,毫不费力地转了个圈,倒不是她身躯有多轻盈,全拜了臀肤水滑玉腻几无摩擦,且臀rou丰厚圆沉之赐。

    情欲熏蒸之中,意识并不清晰,攀在胸前的大手丝毫不离体,抓捏之下泛起一股又一股的痉挛颤意,震得娇躯酥麻,绵软无力。可眩晕的迷意之中,多年形成的本能依然让玉茏烟挺胸相迎,将硕乳隔着双大手,抵在爱郎胸膛上,娇吟道:“jiejie不止有臀儿……征弟弟太过勇壮,jiejie虽受不住,可也有旁的好处……”

    火热的娇软呼吸如蜜,甜得发腻的语声便是蜜里调油。玉茏烟昔年能讨帝王欢心,除了天生丽质之外,必然有一番罕见的手段与能耐。

    若说吴征不垂涎三尺是不可能的!背负秘密的豪族之女,青楼之中隐姓埋名,再到入宫为妃。一位掌握了欢场女子技巧的皇妃?如此传奇的经历又是如此地刺激。

    玉茏烟四肢垂软,逐渐失去了力道,仿佛即将入梦,娇躯却顺着吴征向下滑去。几欲脱手而出的感觉让吴征心中一紧,岂忍失去?念头稍动间,玉茏烟已及时攀住他的肩头,香舌一卷,自肩井处顺着脖颈复又往上,停在脸侧以贝齿一口一口地轻咬耳垂,咬出一片钻心的麻痒。

    娇柔酥软的呼吸声时缓时急,即使闭上了眼睛不需去看,也能自行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诱人的画面。那痴缠在身上的诱人躯体,正用每一分玲珑曲线取悦着男儿。嗫蠕的香唇舔过胸膛,留下一道晶亮的丝线,正吐出香舌绕着小小的凸点打转,勾挑。

    放松了身心,任由玉茏烟施为,不知不觉中吴征已是被她扶持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头,双腿分开,露出胯间昂扬粗大,杀气腾腾的rou龙来。

    近距离细细观瞧之下,玉茏烟胸前乱跳。其男子气息之浓,血脉之盛让她触目惊心,真不知先前是如何才抵受住如此一根凶物。

    怕归怕,爱更爱。情投意合的男子可温柔体贴,亦可化作狂风将自己吹上怒涛,靠的便是这一份本钱。玉茏烟情意大动,忆及这男子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满腔柔情几将自己融化,只双膝跪于他胯前,轻启朱唇,勾舞香舌,向着光溜溜的龟菇卷去。

    男息冲鼻而入,味道不仅不难闻,还有股致命地吸引力。就如火热的龟菇需得奋力张开小嘴方得吞没,却让玉茏烟的香唇先是一张成圆,紧接着唇瓣再一含,绵绵密密地覆了上来。

    鲜润靓丽的唇瓣,像饱滋着朝露的花蕊,分外好看。而黝黑的rou龙盘根错节,却像根丑陋的火棍。一至美而一至丑,偏生二者结合在一起时,就生出奇妙的感应来。不知是丑陋的rou龙破坏了香唇的美丽而显得凄艳,还是香唇的温柔中和了rou龙的粗鲁而显得香艳。

    若口含rou龙是冲突之极的画面,那么瑶鼻里哼出的呻吟声则是一阵绝妙的配乐。rou龙被吞入口中的滋味,让玉茏烟几欲窒息之间,蜜意潮涌。

    长久以来,她都在学习如此取悦男人,学成之后便是去取悦男子。虽说从前只有一人,可她所做的只是取悦于他。虽说吴征是第二个男子,她也满心欢喜地主动想要取悦,这一回比起从前,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从前,是要那个男子喜欢自己,而这一回,却是打从心眼里主动喜欢吴征,想要他欢喜,而自己,甚至可以不需要回报。

    呻吟一出,情意一动,在黝黑的rou龙与鲜红的香唇缝隙里,忽然一截软腻舌尖挑了出来,像初晨时分的微风里迎风招展的嫩蕊。如此轻柔,又如此生动,将整幅画都动了起来。

    玉茏烟螓首抬高伏低,由慢而快,每一下都让唇瓣扣紧了龟菇沟壑处的敏感,将伞圈包裹的密不透风。绵软的唇瓣既温柔,又有力地按压,吸吮,摩挲,而一段香舌嫩尖则抵在马眼边缘,似有似无地勾挑。

    极致的快感与麻痒,让吴征闭上双眼深重呼吸,一身肌rou绷出块垒起伏。他心中大跳,玉茏烟的口舌之技初展便已这般惊人,让他几有欲射的感觉,待她全力施展之时,又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玉茏烟已全身心地投入其间。吞吐之间溢出的香唾,让唇瓣津津发亮,她的螓首左右摆动,搜寻着每一处角落,丁点不肯错过地舔舐,缠卷。那阳物被她吞入了小半根,却觉这处温软的香口里,一根丁香小舌正翻江搅海,卖力地舔扫。

    “呃……”吴征喉结滚动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之声。原来玉茏烟松开龟菇,正细细密密地环绕啃吻着棒身,灵巧,快速,猛烈,毫不停歇地直达根部,又是艳口一张,将黑毛绒绒所覆盖的春丸一口含入。

    温热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在胯下,玉茏烟吸裹着春丸,编编贝齿轻重适宜地轻咬。待得一颗几乎被她含得化了,才被吐出,换得另一颗……

    吴征并非未尝此道,只是玉茏烟做来有无比的耐心与细腻,个中温柔,较之从前的女子犹有过之,几让吴征爱不释手。

    温柔享用不尽,吴征在强自忍耐,韵味悠长之际,忽觉玉茏烟将自己的双腿一分,还未回过神来,一截冰凉软腻的舌尖便钻了进来,直抵后庭。

    吴征还是次觉得自己彻底僵住了。

    胯下的美妇毫不嫌弃地吐出粉嫩香舌,用力向里钻挤,那滋味难以言喻,只觉身心俱畅,爽快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

    从前并非没有为女子做过,陆菲嫣试过,此前抚慰玉茏烟时也为她做过,但是回到自己时,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至少说不出口。不想玉茏烟投桃报李,不顾羞耻地为自己舔起后庭。

    快意连绵,吴征难以抵受,更不舍停止。玉茏烟毫不嫌弃不说,更是温柔细致一如从前。一条灵巧的香舌绕着洞口不住转着圈圈,越转越快,在猝不及防之际居然挤入洞口,向里深深地抵了进去。

    男子后庭之敏感,较之女子更胜一筹。被钻探时更涌起一股异样快感,令吴征几乎魂消魄散,忍不住大声嘶吼起来。而玉茏烟不为所动,只是奋力吐出香舌,像是绵绵的春雨一样旋着圈儿,越旋越深。

    吴征汗出满身,明明roubang昂扬如龙,一身却几乎瘫软。不知不觉间,玉茏烟又跪在他身前,一口将roubang纳在口中,螓首起起伏伏地吞吐。

    这一回不再浅尝辄止,吞入的rou茎一下比一下更深,香口taonong的速度也一下比一下更快,就连吸吮的力道都在不断加重。卖力吞吐的玉茏烟,像是撞钟一样,将吴征灵魂深处肆虐的快意一下又一下地激荡鼓舞。

    “咕唧……咕唧……”在玉茏烟愈发激烈的吞吐之下,口中香津的搅拌之声大响。吴征还从未有过如此yin靡的经历,更想不到响声可以大到这等地步,也可以香艳到这等地步。

    只见香唾已在口中被搅拌成细碎的白沫,自玉茏烟的唇角边流出涓涓滴滴,丝线一般顺着精巧的下颌滑落,一路往下,顺着胸前两座傲峰的中央沟壑里没入不见。

    玉茏烟不曾忘我,也不曾迷醉,她虽汗出如浆,娇喘吁吁,却双目清明不住抬眼望向吴征,看他神情的每一分变化。一切,都只是她在一心一意地侍奉心爱的男子。

    吞吐的起落将她胸前沉甸甸的豪乳也晃得眼花缭乱。这堆雪玉面团正不断地上升,自下而上地开始包裹着男儿的胯下。而吞吐的幅度却丝毫不受影响——即使被龟菇深抵喉间软rou,也只能吞入大半根便再也无力为继。这剩下的小半根自然要交给温柔腻润犹有过之的雪乳。

    螓首与豪乳以截然不同的方向挤压着rou龙,仿佛要把里头的每一滴汁液都挤得干干净净。吴征抽着冷气,心中忽然泛起一个团字来。

    香口成圆。

    美乳虽在玉茏烟双掌向中央推挤之下,半球型的乳rou几成了两条雪方块,可弧顶处的两抹幼圆依然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

    以rou龙为连杆,口乳并用着上下分开,再凑在一起,尤其当两相交汇之时,玉茏烟都刻意地放慢动作,加紧了力道。在吴征的视线看去,rou龙全无踪影,只有一位香汗澄澄,娇喘吁吁的美妇将螓首埋进了胸前的傲人双峰里。可强烈的感官却忠实地反馈着一切:香口与嫩舌一刻不停地舔洗扫刮,柔软的硕乳颤巍巍地,以极致的温柔抚慰着棒身。

    炸裂的刺激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吴征忽然低吼出声,不自觉地伸出大手握住一对乳峰大肆轻薄。值此紧要时刻,玉茏烟心领神会,酥胸一挺,檀口一紧,奋力吸吮taonong起来。

    粗大的rou龙在豪乳与香口间快速地穿梭,吴征抽搐着脸颊,忽然将玉茏烟抱了起来!他已不满足于此,也不愿甘于侍奉的玉茏烟仅仅只是侍奉下去!

    肥美的yin臀被悬空抱起,又重重落下。被她自己伺弄得爽滑溜溜的roubang准确地扣关而入,借着娇躯下落的力道,饱蘸着花汁滋润,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摩擦快感,直入凤宫深处。玉茏烟“啊”地瞪大了美眸尖锐又短促地哀鸣一声,就转为悠长又满足的呻吟。

    rou紧的痉挛激起剧烈的蠕动,花径里的每一颗嫩rou都似吐出火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地喷吐在roubang上。一呼之后,便是强大的一吸之力,缠绵悱恻,两人皆是一抖,畅美难言。

    “好弟弟……太凶了……”玉茏烟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酥媚吟声,只觉花xue已被彻彻底底地塞满,被烫得汁液横流,yin靡无端。

    “会越来越凶的……”

    吴征动作虽缓却片刻不停,roubang刚沉入xue底,便又托举起丰臀,缓缓抽出。

    逼人的快美似被渐渐抽干,被撑开的花径渐渐空虚,销魂的快感也似乎正离体而去。玉茏烟直觉龟菇就要滑出幽谷洞口,心下大急,脱口而出:“不要……”

    “啪”地一声,吴征及时又松开双手。玉茏烟娇躯猛地一沉,roubang再度以极快的速度与力道窜入深宫,让玉茏烟几觉连咽喉都被刺穿,只剩下游丝般的呻吟气息,片刻后才娇喘道:“不要拔出来……”

    吴征看似一手掌控,实则销魂的滋味半点不逊玉茏烟。那臀儿沉落之后便自行缓缓摇动,像只粉妆的磨盘一样筛磨,令触感更加清晰了几分。如此温柔之乡,谁肯离去:“jiejie可得忍住了……”

    “不用忍……”玉茏烟与吴征耳鬓厮磨,梦呓般道:“好弟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jiejie都是你的……便是挨不住,快活得死了也罢……”

    一边在耳边软语,一边又款摆腴腰,磨动丰臀,让roubang在花径里搅动着快感潮生,奔涌。

    吴征本就到了关键时刻,见状再不犹疑,将玉茏烟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腰胯一挺,大力耸动起来。玉茏烟成熟诱人的rou体,此刻被吴征托着腰肢举起一拳高,粗壮的rou龙随着腰胯的耸顶一下又一下填塞着花径,让玉茏烟丰腴的上身脱了力全然向后仰去,展成一张雪亮的玉弓。

    圆隆的豪乳正朝天挺立,又被猛烈的冲击震颤出惊涛骇浪。丰腴的双腿却大大分开,胯间早已黏连无比的绒毛伸出,粗大的rou龙不住抽送,yin靡至极。玉茏烟连呼声都已低微,花径深处的敏感被无数次准确地探采,早将她震得酥麻难当,浑身脱力。可浑圆丰满的臀儿依然在不顾一切地扭动,甩荡出阵阵臀波,又贪婪地让roubang以不同的角度刺入,征伐。

    灵rou合一的快乐让玉茏烟呻吟如泣,娇躯被不断地拉抛,一会儿将她抛向天际,一会儿又将她摔入深渊。那一身肌肤因兴奋而覆上了一层动人的嫣粉,没有顾忌,不需思考,只是本能地迎凑,磨合。她知道自己在寻求快乐的同时,吴征一样地快活。

    roubang每一次长驱直入地轰击,都让花心乱颤,花xue收缩,大量蜜汁不住地喷洒,让这一股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玉茏烟早已xiele好几回,如癫如狂,几欲昏厥过去。

    “好快活……好弟弟……我的好吴郎……”玉茏烟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扭不得腰,摆不得臀。她软趴趴地依靠在吴征身上,藕臂扶着他的肩膀,任雪白的胴体不时轻颤,痉挛,呓语般道:“jiejie要飞起来啦……jiejie是你的……都是你的……”

    迷蒙之中只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之后竟被吴征压在了身下。玉茏烟无力地睁眼,透过额顶湿漉漉披散的发丝,只见吴征双目赤红,似乎全身大痛地咬牙切齿嘶吼着,抬起一双丰腴美腿,胯间又是一挺。

    “唔……”酸胀的感觉几欲撕裂了身体。酥软如泥的幽谷再经不起一丝风雨,吴征这一回又采菊蕾嫩玉。后庭骤然遭袭,虽酸胀难当,却让玉茏烟游丝般的气息又粗重了起来。

    龟菇张如伞盖,在菊蕾里搜肠刮肚,比在幽谷里更深,更凶悍。窄小的洞眼里仿佛含着一颗火球,正在越烧越旺,烧向全身。玉茏烟一阵窒息间,只听吴征忽然虎吼着拔出rou龙,急不可耐地攀住她的后脑轻轻一提。

    散发着灼人高温的rou龙近在眼前,顶端的洞眼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独目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至于其上的腻润滑浆,则全是自己身体里的痕迹。玉茏烟灵光一现,不待吴征说话便主动轻启檀口,吐出香舌来。

    吴征露出满足又满意的笑容。只有与她在一起时,可以毫无顾忌,予取予求,因为她好【欺负】,也一定会配合。也只有与她在一起时,吴征才会如此地【暴虐】。

    美妇深知此刻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将香舌长长地吐出,以舌尖钻入马眼里搅动。一切清晰可见,又清晰可感。这一刻再没有比此更为刺激的举动,何况玉茏烟的目光中又流露出无可奈何的娇弱与哀婉,似乎被逼无奈,只得婉转承受。我见犹怜之际,香舌却舞动如风中的旗帜,鲜明流畅。

    “呃……”吴征再也忍不住,将阳精狠狠地爆发出来。激射的液体撞击于堵在洞口的香舌上,从一柱喷泉化作万千涓滴,四散,飞溅!

    玉茏烟只合上眼眸,任由阳精喷入口中。但的却是拍打在娇颜,缓慢汇聚于唇角向着豪乳滴落……

    两人一同软倒着粗喘,不知过了多久,玉茏烟打了个激灵就要起身。脸上黏黏腻腻,不仅不雅,也会妨碍吴征亲近。

    一只大手及时将她拉住,娇躯又腾云驾雾地被打着横抱起,吴征道:“jiejie当真是体贴,不过我也不差。”

    几时有过这般温柔?在皇宫时虽事后都有太监伺候着梳洗,可枕边人绝不会像吴征这么做。玉茏烟身心一松,也不抗拒,索性缩在吴征怀里再也不肯抬头,状甚娇羞,只怕被他看见了脸上的白浆满布,yin靡难言。可隔绝了视线,玉茏烟的嘴角便勾起弯弧,笑得再也停不下来……

    天光才亮,玉茏烟便从梦中惊觉。

    即使在闲暇的平日此刻也当觉慵懒,何况昨夜被连番征伐,本当春睡不醒。不想此刻虽四肢酥软,精神头儿却觉健旺。玉茏烟自知这要感谢吴征昨夜胯下容情,不曾尽情纵横太过,另有之功便是昨夜才初具的内力上了。

    有了精神,心里念念不忘的事情便有力去做。玉茏烟轻轻搬开吴征搭在她肩头回环搂住的手臂,又提前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才奋力挣起身来。

    前花娇酥腻软,后庭隐隐胀痛,挪动娇躯时可让每一处都又酸又胀,更莫说四肢上的酸楚了。玉茏烟不敢惊醒吴征,是以提早做了准备,这一份小心翼翼可做足了功夫,直让睡梦中的吴征都过了把帝皇的干瘾。

    艰难起身批好衣物去了浴房洗净了身体,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比起昨夜等待吴征也不妨多让。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今晨去拜见祝雅瞳始终掉在心里惴惴不安,连觉都睡得不踏实,唯恐出了糗。

    倒不是说有些稀里糊涂就入了吴府,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这些在她心中可半点都不重要——连皇城里迎妃的热闹与气派也一样。只是想想祝雅瞳的如花容颜,连年岁都差不了多少,一会儿这一声“娘”该如何出口。再一想那位姿色卓群,不在祝雅瞳之下的陆菲嫣,今后又该怎么办,可真叫她愁断了肠……

    金灿灿的阳光已再无法遮挡,恣情纵意地洒进窗棱,吴征才睡饱了一觉起身。连日奔忙,倒真有多日未曾睡得如此深沉,梦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cao心,看来昨夜一场虽不尽兴,却十分尽情的欢好让他紧绷的神经舒缓了太多。

    “jiejie起得这么早?”

    玉茏烟端坐镜前,头顶上梳了个回心髻。这发型不简单,将一头长发以盘拧的手法自额前结至顶门,颇显妩媚之中带有一分神秘,梳起来大费工夫,没有个一时三刻,就梳不得她现下的精致模样。

    “嗯……”梦呓般应了一声,玉茏烟不时从镜中偷看吴征,丝毫不见愁眉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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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征漱了口,洗净了脸,从身后捏着玉茏烟的肩头道:“jiejie怎地心事重重。”